反向封杀,意思是,谁宣布封杀的指令,就封杀谁。
薛睿问媳妇:“要不要让钟太太,尝尝被封杀的滋味?”
于念想了想,摇头:“还是别了吧。”
薛睿没说话,定定的瞅着媳妇,眼神中带着浓浓的不解。
于念解释:“她看起来像个家庭主妇,不懂设计,怎么封杀她啊。”
薛睿笑:“这好办,封杀他老公。”
“啊?”于念惊讶:“钟鸣茶室么?”
薛睿翘起二郎腿,姿态悠闲的给总设计师发信息:“让你家老父亲,吞了钟鸣茶叶。”
“这......”总设计师犹豫着不敢答应。
钟鸣茶叶虽然这几天市值缩水一半,仍有两百亿,他家老爷子吞不下啊。
薛睿知道下属的犹豫点,给对方吃定心丸:“我让秦特助配合你。”
“属下愿为总裁肝脑涂地。”总设计师高兴极了,他不敢大晚上的告诉老父亲,怕父亲激动过头心脏病犯了。
想着等自己彻底收购钟鸣茶叶,再一点一点的慢慢透露给老父亲也不迟。
薛睿退出对话框,重新翻出秦特助的。
薛睿:“协助总设计师吞并钟鸣茶叶。”
秦特助秒回:“收到。”
放下手机,薛睿笑眯眯的跟媳妇说:“放心吧,已经封杀钟太太了,你若喜欢,今晚就可以看见她哭。”
“啊?”于念觉得不可思议,没将老公的话放在心上。
薛睿只是怕她晚上吓得睡不着觉,安慰她吧。
于念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倘若自己真的跟那五名设计师似的,退出设计圈,那么她就考个古筝证。
以后凭着证件接单,也能挣到钱,饿不死自己的。
只要刘经理做的不是太过分,于念就咬紧牙关忍到合同期限满的那天。
糟心的事,于念不愿再想了,她打开‘12306铁路’软件,给继母买回家的车票。
寻来寻去,只有一趟车合适,早上十点出发,下午五点到省城。
届时脚步快点,还能搭上去村里的公交车。
想着五百块钱的全勤奖,于念买完车票后,跟老公商量:“睿哥,可不可以帮个忙。”
“我有空。”相处到现在,薛睿听个开头,就知道媳妇心中所想。
于念嘟着嘴笑:“你知道我说的什么事么,就说有空,万一我让你上刀山下火海呢?”
“你会吗?”薛睿也学着媳妇的动作,将嘴巴撅起来,问。
于念:“......”
他学我。
薛睿:“......”
媳妇嘟起嘴来,更好亲。
薛睿刚要亲下去,丈母娘敲门。
薛睿和于念两人立马坐正。
于念向着继母说:“阿姨,我买好票了,明天薛睿送你去车站。”
田粉红得到想要的信息,转身向回走。
她没打一声招呼,于念就知道继母不会再过来。
薛睿瞅着媳妇。
媳妇瞅着门口。
薛睿知道,媳妇是想逮住机会回到次卧。
他不想媳妇走。
薛睿假装不经意的说:“诶,我怎么听到了厨房油烟机的声音。”
于念本来还想着钟太太的事,担忧接下来怎么办,闻声竖起耳朵听:“确实。”
明明他们已经吃过饭了,不知继母在厨房忙碌什么。
“好了,别担心了。”薛睿揉了揉媳妇的自然卷发,安慰道:“明天肯定不会有事,就算有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于念猛然被摸,诧异自己居然没有反抗。
往常这种突然地袭击,会引起她肌肉反射,快于大脑的将触碰自己的人甩到地上。
没有经过特殊培训。
全是因为农村蛇多,树上时不时的会掉下来,掉到于念身上,为了保命,握住蛇的瞬间,必须将蛇摔死。
最差,也得摔晕。
不然,蛇会凶猛攻击。
钟太太的事先放一边,她决定:“今晚还是我睡床,你睡地板。”
薛睿好说话的很:“嗯,都听你的。”
吸取昨夜的教训,于念早早将自己的被子抱进来。
经过老公同意,她将薛睿的被子对折好,放到地上,又贴心的给被子里塞了个枕头。
都收拾好,于念才向着老公说:“你可以躺下了,晚安。”
薛睿美美的躺进被子里,鼻息间全是媳妇的味道,回应:“嗯,晚安。”
于念闭上眼睛,很快睡着。
薛睿瞅着媳妇迷人的睡颜,越瞅越喜欢。
听父亲的建议,跟这小姑娘结婚也不赖。
只是他怎么睡不着呢?
月色透过窗纱,照进来。
朦朦胧胧中,薛睿看见自己的被子支起一个帐篷。
这事必须解决,不解决,他睡不着觉。
像昨晚那样折腾自己,也不是不可以,但他不想错过和媳妇共处一室的机会。
不如......
薛睿将手伸进被窝里,侧身瞅着媳妇的睡颜,幻想着是媳妇的手......
盐城的另一端,钟鸣茶叶股票蒸发为零。
钟涛对着太太拳打脚踢:“说,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了?”
钟太太抱紧自己的脸,只要脸不受伤,其他地方的青紫可以用衣服盖住。
“为什么你总是这样,稍微赔点钱就拿我出气。”钟太太抱着脑袋,不满地说:“我每天兢兢业业的在店里待客,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你敢说股票蒸发为零,没有你半点关系?”钟涛打累了,坐在椅子上喘气。
“你说什么,股票蒸发为零?”钟太太每天赏花喝茶逗鸟,不明白股票意味着什么:“没事的,老公,零就零吧,咱们以后好好地经营店铺,不玩股票就是。”
她从地上爬起来,像往常一样,趴在老公的腿上撒娇卖萌,使出小女人的姿态,让老公早点从丧气中振作出来。
岂料,这次自己刚趴到老公腿上。
钟涛从椅背的夹缝处,抽出皮鞭,高高扬起,狠狠甩到她的后背上:“贱人,什么都不懂,你个白痴!”
此皮鞭是之前那条改良过的,沾满了倒刺。
略用些力气,打在皮肤上,能将皮肉刮掉一层。
钟太太被打,尖叫出声‘啊’。
鞭子扬起,带着新鲜的皮肉,又再度落下。
被打女人的后背,衣服上满是倒刺过后的孔洞,鲜血顺着孔洞流出来,很快浸湿整件衣服。
“钟涛,你真是越来越过分了,”钱似锦疼的眼泪哗哗的往下掉:“你若是再打我,我就将你当年如何成为钟鸣茶叶继承人的事,曝光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