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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3、把他揍成猪头三(1 / 1)


“哪个老鬼稀罕你等!”如雪说,“臭男人买的东西都是臭的,我才不吃。你们等着,我去河北看看,那边有24小时便利店,你们想吃什么,我买去。”

谷永青拉住她: “你个傻妹子,他买东西,不过是过一下手,用的是人民币呀。人民拿血汗钱把他养着,不是让他杀人的。他既然买了,我们不吃,不是枉费他的孝心吗?”

刘明山说:“时间还早,我们要上车又要走半条街,又要过小桥。外面还有行人,不说了,我们就是不愿意惊动街坊,所以要等一阵才出门,让你跑出去到便利店买东西,不是暴露我们目标吗?”

“你别指望我们给你开手铐,你也别指望吃,你买的东西买孝敬我们,我们不吃白不吃。”谷永青到厨房,打开冰箱门看一看,里面果然是塞满了东西。她不放心,每样都检测了一遍。然后,使唤小安从来不吝啬,“我看有好几袋速冻饺子,煮熟了大家吃。”

在外面,小安还是维护男子形象,说:“烧锅煮饭都是女孩子的事,就像白豆豆开饭店,我们刘组长吃现成的一样。”

朱宏图不甘心被铐着,想方设法要溜,马上就说: “我去我去,什么饺子馅儿都有,三鲜肉馅,白菜肉馅,猪肉韭菜馅,荠菜肉饺子,你们吃什么,我去给你们煮去。”

看他舔狗的样子,杨花如雪轻蔑地说: “戴着手铐也能去煮饺子? ”

他浑然不觉还带着笑意说: “这也算是体验生活吧,我试试,说不定行。 ”

谷永青说:“算了吧,你煮的东西,我们还不敢吃呢。”

“你们吃什么饺子?”刘明山站起来说,“我去吧。”

“对对对,领导就是服务。”小安谷永青一起叫好。

“既然如此,我是主人,我来吧。把饺子一起下了,煮熟了,谁拣到什么就吃什么。”杨花如雪就要往厨房走, “不能劳动刘警官,不知道会不会下饺子呢?”

“谁说我不会?现在,在饭店吃饭是不动手的,当年在部队里都是从基层干起,不但当过炊事兵,还养过猪,种过菜呢。看我露一手吧。”说完刘明山就进了厨房。

客厅里,谷永青存心把朱宏图的底子揭穿: “姓朱的,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书读万卷也白费,管不住下半身,利欲熏心,处处留情,为此把牢底坐穿,值得吗?”

他们抓不到梅子香,自己就送不了命,朱宏图依然故作镇静,但是客厅里没有他的座位,干脆就一屁股坐在地上,色厉内荏地说:“我只是配合你们公安行动,你们定不了我的罪。”

小安不知道杨花如雪知道一些什么,所以存心递话: “姓朱的,你坦白交待,到底有些什么风流韵事,也让我们小杨医生开开眼。”

杨花如雪见朱宏图不作声,就说后来还是听秦放说的,他去德国学习之前,就把个女生的肚子搞大了,所以借钱出国的,要是早知道,根本就不和他合作搞什么科研了。

谷永青说: “我的妹子耶,你太孤陋寡闻了,你都不知道,这个采花大盗欠下了多少风流债哟,据我们所知啊,他在德国就有两个情妇呢,前一个是研究员,因为比他大七岁,所以怀了孩子也把人家甩了。现在又和同学雷奥妮保持同居状态,他的《草木精华》就得益于这个德国女郎…… ”

“你,你从哪里知道的? ”

看见朱宏图吃瘪的样子,谷永青嘻嘻一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不要认为梅子香……”

小安赶紧制止: “别说了,别说了,现在不是审讯,他自己交代,让如雪知道一点他的黑历史而已。”

“不是黑历史是黄历史。 ”谷永青跳起来,“我闻到饺子香了,我端去。”

热腾腾的饺子端上来,四个人围着茶几,津津有味地吃起来。

朱宏图还厚着脸皮说: “这些都是我买的,不能让我吃几个吗? ”

谷永青说: “你还想吃饺子啊,你等着吃枪子吧! ”

这一句话说的朱宏图变了脸色,再也不敢多言多语,靠在墙边闭目养神。

众人吃了饺子喝了茶,刘明山一看手表,说现在2:30 ,出去正合适。谷永青说,回家又要把一家人吵醒,干脆和杨花如雪在这儿住吧。

“哎呀,我就想你陪我呢,可是不敢说,怕耽误你们公事。”如雪高兴了。

谷永青做了一个停止行动的手势,轻轻靠到门边,然后猛然拉开大门,一个人影跌进来,扶着门框,才没有跌倒。

“谁?”屋里两个男人一起冲过来,一看,哭笑不得,“江南,你跑这来干嘛?”

“我,我不放心,她……”江南一个趔趄,好不容易站稳,然后吞吞吐吐的问,“你们,你们,你们什么时候来的?我,我没看见呢。”

谷永青嗤之以鼻:“要被你看见就完了,还怎么抓坏人呢?”

“你们你们,把那个家伙抓住了吗?”江南惊喜万分。半年多来,每天晚上睡前都要看看杨花如雪,今天上午就走了,晚上也没见到人,他实在想得慌,打了个电话,没人接,不知道,那个时候姑娘正在洗澡。他干脆跑来,正好看见朱宏图在阳台下面,如雪在阳台上面,两人默默注视,然后门就开了,他就进去了,大门又关起来了,然后无声无息。楼下的灯亮着,楼上灯也亮着,不知道屋里的两个人在干什么?

时间好长好长,他着急了。来过这里,房子虽然是老房子,但是进深不短,还隔着一个小院子,听不见里面的动静。难道,如雪谅解那头猪了?否则为什么让他进去呢?进去了以后没声没响,如果真的要有危险,会大声喊叫吧。什么动静都没有了,男人会不会把她怎么样了?那是一条狼啊,那是一头老虎啊,如雪傻了吧?那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怎么能与他共处一室?

他想破门而入,可是,万一……

他不敢想,也不愿意想,只有默默的等待,等待如果出现什么危急的情况,他再一次舍去性命也要救姑娘。没想到开门的居然是警官,而且望着大厅里还不止一个人,他的如雪在哪里?

终于听到她的声音了:“谁?”

“担心你,牵挂你的人,是他是他还是他——”谷永青闪身,让江南进来。

从来没见过这人,但早就了解他了,一眼就看见是那个伪君子,真凶手,江南上去,二话不说,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姓朱的无法扶住脑袋,脑袋已经开花,儒雅的白面书生成了猪头三,呻吟着:“你,你是谁……”

“老子是你爷爷!”江南被拉开,还是想继续打,“你他妈的,从哪个窟窿眼里钻出来的?把杨花如雪害惨了,你知道她受的罪吗?她差点死在你们的手里了……”

还是如雪把他拉开:“恶有恶报,自有法律惩处,不要惊动了邻居,让他们走——”

小安还说,让江南跟车一起走,姓朱的赶紧躲到一边:“不跟他走啊,要被他打死的……”

“我们走吧!”刘明山拽着朱宏图的胳膊,对两个女子说,“我们两个带她回去就是了,你们早点关门睡觉,江南你自己走,别打扰她们休息。”

三个男人走了。

如雪才拉着江南的手问:“你手怎么破了?”

“呵呵,他把那头猪的眼镜打碎了……”谷永青捂住嘴笑,“你心疼了?”

“来,我给你包扎一下……”如雪第一次看见江南这么粗暴,但他是为自己出气啊,心里甜蜜蜜的。

其实那点皮外伤,江南根本不放在心上,但被姑娘牵进门,被温柔地包扎了,心里甜滋滋的。

本来以为,自己的鲁莽会惹姑娘不高兴,谁知道她这么关心自己,但是坏蛋终于抓住了,要受到法律的惩罚了,他有说不出的高兴。深夜两三点钟了,马上,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不能再打扰了她们,包扎好,马上就走,带着几分羞涩的说:“没事儿就好。我回去了,你不回去吗?”

从进门到现在,仿佛没看到有第二个人在,谷永青很不高兴的说:“滚滚滚!哪来的滚到哪去?她不回去了,她已经回家了,还到别的地方去干吗?”

“你,你回家就,就不要我们了吗?”江南的声音都带着哭腔了。

“别听她的,你回去你的。明天早上还要给林奶奶扎针。”

“扎针以后呢?”他自告奋勇,“我把菜送到饭店,就来接你啊。”

谷永青不忍目睹:“不要在这里撒狗粮,我要关门了。”

江南这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两个姑娘关上大门上楼,杨花如雪就跑到了阳台上,看着江南过了小桥,才把阳台的门关上了。

谷永青抱着双手,站在她的身后,无限感慨的说: “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个男人这样痴情,想不到啊,我们小妹子也这样痴情。 他不过手破了一点皮,看你心疼的那个样子,前男友被打的那么惨,你却无动于衷…… ”

“什么前后啊,那家伙,恨不得他死了好。”如雪转身对谷永青说,“我不过给江南包扎了下,他不过伤了一点皮,你给你的小安,可是缝上手指头的,那种痴情,比我重千钧好不好?! ”

“可怜秦放——没有戏了——”谷永青真诚地说, “原来,我还是偏向那高富帅,现在看起来,可能还是这个更适合你。 ”

“从什么地方看出来?”

“真爱,不是物质的给予,比物质更宝贵的是生命,给予生命才是最珍贵的爱情。”

见如雪笑而不答,痴痴的不知想什么?问: “我说的好笑吗? ”

“我是笑,真的,我从来没见到过,那么英勇那么凶狠那么残暴……要不是他们拦着,他说不定会把姓朱的打死。 ”

谷永青也笑起来了: “是啊,虽然没有打死,但是姓朱的脑袋打成猪头了,真好笑。为你出气,奋不顾身,这就是真爱。 ”

“别说了,你和小安难道就不是真爱了吗? ”

“见面就吵架,我们是相爱相杀。 ”

一看时间快三点了,还不知道能睡几个小时?杨花如雪总觉得忘了什么。

在客厅里转悠了一圈,突然拿张凳子站上去,把那张姓朱的求婚照片取下来,就要往地上摔。

谷永青止住了。说摔在地下还要打扫,明天扔到河里去不就行了吗?

如雪说: “我才不和他同归于尽哩,在水中的滋味可不好受哦。”

她用剪刀把照片剪成两截,觉得不是滋味,因为半张照片上,自己还伸出手,还带着钻戒呀,那钻戒还是仇人送的,不能把自己的手剪掉啊。

谷永青安慰她,说就是剪掉手又又如何,维纳斯缺胳膊断手,还不是世界第一美人吗?

如雪还是不甘心,找不到打火机就到厨房去开了煤气,然后把那半张烧掉,才嚷嚷着,睡觉睡觉。

真正上了楼,杨花如雪又说不知道怎么睡了。谷永青就说,彻底的唯物主义者是无所畏惧的,让她睡自己的床,自己去睡她爷爷的床。

“就是自己的床不能睡呀。”杨花如雪气的直跺脚,“那个混账王八蛋!住在我家的时候,每天晚上都睡在我的床上。”

“换被子换床单就是。”

“也不行,也不行,一想到他睡在哪张床上,做他妈的倒头春梦,我就想吐,不能把床也换了,到哪换去呃?”

“那我们俩换,我睡你的床,你睡你爷爷的床。”

“也不行。想到爷爷死不瞑目,到现在还没有入土为安,怎么睡得着?”

“楼下,不还有个房间有床吗?”

“是我父母的床。多少年都保留着那个房间,对父母的样貌已经淡忘许多了,想到没有给爷爷养老送终,怎样向父母的在天之灵告慰,还能睡得着吗?”

谷永青很无奈了: “还以为,你是个大大咧咧的没心没肺的小丫头,没想到感情这么细腻,柔肠百结,那晚上睡不睡?干脆,你就睡沙发吧。”

“沙发太小了,如果我也感冒了,还把病传染给病人了。”如雪转了一圈,就另外拿了被褥,说睡书房的地板上。

“我的妹纸,我与你同甘共苦吧。”谷永青也与她一起打地铺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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