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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藏进城主府(1 / 1)


冷锋用衣袖嫌弃地替她擦去脸庞沾上的泥土,又给她拍了拍衣衫上的杂草。冷锋还想给她擦掉衣服上的泥浆,竹溪却往旁边一闪,喊道:“从悬济堂那时我就发现了,我发现你有爱干净的毛病。”

“爱干净是好习惯。”

“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别乱跑啊,当心又掉下坑。”

冷锋驾马车拉竹溪回城,因为烈焰已经发现竹溪来到了镜心城,眼下正派人到处搜查她的下落。福记酒楼是绝对不能回了,冷锋决定带竹溪回城主府。虽说烈焰也住在城主府中,但是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回城路上,冷锋给竹溪讲了这几个月来自己的经历。原来要与长乐少主成婚的正是冷锋。长乐少主的前未婚夫是右护法长子越岭,也就是冷锋在天打雷劈崖约战的那位对头。左右护法被烈焰灭族,越岭也不例外。换句话说,长乐少主与竹溪,与冷锋一样,痛失所爱,跟大护法烈焰都有着血海深仇。冷锋回镜心城不久,就因刺杀烈焰失败入狱。长乐少主认为他会是自己的同盟。为救他出狱,长乐少主向城主谎称两人相爱已久。三年前冷锋与越岭在天打雷劈崖约战,正是为了抢夺镜心城少主未婚夫的头衔。如今自己怀了此人骨肉,若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城主之女伤心欲绝、一尸两命的消息将即刻传遍镜心城。

城主虽说年事已高,昏聩不已,但长乐少主始终是他的掌上明珠。最后城主答应放人,并让他们成婚。不过城主认为未婚先孕是丢人的事情,坚决不让他们在城主府内办婚宴。于是有了后来福记酒楼一事。

“你要当爹了?”

冷锋絮絮叨叨给人说了一路,也不知这孩子怎么听的,“谎称”二字愣是没听见。

“谎称怀了骨肉,谎称谎称谎称!”

“噢,假的。”

“得了得了,回城还有一段路,你睡会吧。”

折腾这么一夜,竹溪确实是又冷又困。再加上马车摇晃,人本就容易昏昏沉沉。竹溪抱着车厢内的软枕安然躺下,很快她就伴着不远处村庄的鸡鸣声沉沉睡去。

待她再次醒来,冷锋已将她带入城主府少主院。竹溪也从福记酒楼打杂工变成了少主院的洒扫丫鬟,就这么在大护法烈焰的眼皮子底下潜藏着、潜藏着、潜藏着,伺机完成为悬济堂上下报仇大计。

婚宴的日子越来越近,竹溪与冷锋对于福记酒楼刺杀计划相执不下,期间又闹了几次矛盾。长乐少主告诉竹溪,妙手被烈焰关在城主府密室。这密室是城主年轻时设计的,机关繁多,连她也不能轻易进入。竹溪趁夜到过几次密室入口,此处守卫森严,莫说机关复杂,就那些守卫,也不是等闲之辈。

这日,竹溪照常在寂静的后院中扫除尘埃,打理落叶。院中突然出现一个高大的男子。这位男子身着铁锈红长衫,一头红发很是妖艳。竹溪曾在城主府遥遥看过大护法烈焰几眼,那人就是这种打扮。

竹溪先是一惊,旋即放下手中的扫帚,向来者跪地行礼,心中则啐骂此人千万遍。

“长乐少主呢?”

“少主出府看宴席酒菜去了。”其实长乐少主是被冷锋带着到黑市挑杀手去了。

“亲自去?还挺上心啊。”

竹溪看见此人那双镶金线的长靴在院中转了好几圈,最终落在了自己面前。竹溪恨自己没有长乐少主那般趁手的兵器,不然眼下必然起而攻之。

“冷锋陪着去?”

“是。”

“噢,等他们回来替我带句话,今夜城外有剿匪行动,人手不够,抽调密室守卫过去了。让长乐少主调几个少主院的守卫去密室帮忙守着。毕竟,里面关着的人与七巧玲珑心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不可大意。”

竹溪已是全城通缉的罪犯,烈焰哪里会认不得竹溪的模样。此次前来,他就是要施展一回引蛇出洞的戏码,撬开妙手的嘴巴,得到七巧玲珑心的下落。烈焰这套说辞很拙劣,城外从未闹过匪贼,更何况大护法烈焰嚣张跋扈,何时会如此屈尊亲自到少主府通传消息,借调守卫。可是急于报仇的竹溪并没有察觉那么多,只觉今夜是进入密室的大好时机。

夜幕降临,冷锋和长乐少主还未回府。竹溪也不知自己应该带些什么东西,只一股脑将房内自己觉得能用的麻绳、迷散粉、小刀等零零碎碎的东西装进布包,再带上一颗无知无畏的心往密室冲。

城主府并不大,竹溪穿过大花园再拐两个弯就到了密室入口。今夜果然如烈焰所说,密室守卫都被调派出城剿匪。可奇怪的是,进入密室后,竹溪如入无人之境。长乐少主说过的那些奇门异甲,杀人于无形的机关通通都没有现身。

竹溪也不知走了多久的密道,穿过了多少盏烛火,拐过了多少个弯。终于在体力要消耗殆尽的时候,竹溪与一片光亮迎面相拥。她来到了密室的最深处,一间没有窗户却燃烧着上百支蜡烛的房间。竹溪感觉自己到了此处已经快要无法呼吸。房间中央有一个穿白衣的女子,她的双手被反绑在椅背上,头发凌乱披散下来,遮住了她的面容。

竹溪试探地叫道:“师父?”

女子稍稍动了一下,竹溪壮着胆子向她走去。就当竹溪要触碰到女子的身体时,女子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猛地抬头冲竹溪吼道:“孽徒!!!”

竹溪被这突然而来的嘶吼吓得跌倒在地。这张爱好金粉红脂的面孔,竹溪看了十五年。如今失去胭脂水粉的装饰,透出它原本素雅的底色,竹溪竟觉得如此陌生。

“师,师父,我来救你。”不管如何,这都是师父。竹溪爬将起来,颤抖着双手给妙手解绑。妙手被囚于此已经有些时日,她的手腕已经被绳索勒出一条条血痕。白衣下,血红色的伤口亦是若隐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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