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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我要死了(1 / 1)


辉腾刚调头要向着路上驶去,就看到安净站在旁边,他降下车窗,探出头对安净说:“宝贝儿,你回家就先睡别等我,我今天晚上八成要在市局呆一晚,你要是害怕就……”

他话音未落,安净已经打开车门坐了上来,后者一怔,就听到安净说:“我跟你一起去。”

萧渡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又听到安净严肃地说:“开车。”

“我离开市局前刚让陆荆把陶磊放了,半个小时前他就死在自己家里。”萧渡一边匀速开着车,一边跟安净说,“割手腕死的,光秃秃的在浴缸里——啧,这陶磊死得未免有点太过于销魂了吧。”

顿了顿,想到什么,他又继续说:“等会到现场你先别进去,要是法医把人抬走了你再进去。”

安净对于他的话视若无睹,而是挑重点了问:“你说他死在自己家里,那报警的是他的家人吗?”

安净话音一落,萧渡就把手机丢给她:“给陆荆打电话,问问情况。”

刚才他听到一句“陶磊在自己家里的浴缸割腕,人没了”,根本没有多余的时间再去问更多细节,本想着到现场再了解情况,既然安净好奇,他便给陆荆打电话。

电话很快接通,陆荆有些着急的语气传来:“地址发你手机上没看到?”

他以为萧渡打过来是为了要陶磊家的地址,语气有些不耐烦,由此可见现场的情况并不乐观。

似乎察觉到陆荆要挂电话,萧渡忙着说:“你让个了解情况的来接电话,安净在我边儿上。”

听到这句话,陆荆就知道这通电话的目的,于是喊了顾晓曼过来,辉腾上的两人只听到陆荆一句“你把现场的情况跟安顾问说一遍”后就听到顾晓曼试探性的问:“安顾问?”

她没有听说陆副说的是安顾问,可她拿过手机时瞥见的手机上备注的却是‘萧渡’的名字,在开口之前她必须确认一遍。

直到听到安净应了句,她才松一口气,没那么多压力的开口:“死者——也就是陶磊,他是因割腕失血过多而死的,当救护车赶到时人已经没气了。”

“打120的是谁?”

“他自己。”顾晓曼说完,担心自己说的不够明白,紧接着说,“他妻子陪儿子去上兴趣班,打120的是他的手机号码,但有一件很奇怪的事,他打完120还给市局打了个电话,电话接通后却没有任何声音。我们以为这只是他的恶作剧,并没有理会,半个小时后接到报警电话才知道他出事了。”

安净眉头一皱,心里在这两通电话上打了个问号,开口的却是:“医院接到电话时,能确定是他本人说话吗?”

顾晓曼并不知道安净要问的是什么,她只把实际情况说出来:“医院那边只听到四个字,根本分辨不出什么。”

“他说什么?”

“我要死了。”

嘶,开车的萧渡倒吸一口凉气,他几乎能想象到在医院值班的护士听到这四个字时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低声说了句:“这陶磊有病吧?”

安净挂了电话,却眯起眼睛:“你们今天在陶磊的嘴里问出什么?”

“骆颖的尸体是他跟陈宇一起发现的,也是他们两把尸体搬到小巷子那边,但他们始终不承认自己是杀害骆颖的凶手。”顿了话,萧渡说,“依我看,他们确实不像凶手。”

没有任何一个凶手故意把破绽露出来给警方知道的,至于是不是转移目光,他并不觉得陈宇跟陶磊能这么聪明,可就算他们足够聪明,也未必有这个胆子。

“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测,不知道萧队有没有兴趣听吗?”

萧渡踩下刹车,看一眼正前方的红灯,又把目光转移到安净身上:“洗耳恭听。”

安净脸色一沉:“打报警电话跟120的都不是陶磊本人。”

她的话像是锤子一样,一下一下的敲在萧渡的心上,他不由皱起眉头:“根据呢?”

“都说是猜测,我上哪儿给你根据?”

她轻笑一声,就连她都不知道自己看着萧渡的眼神里跟以往不再一样,越来越亲密的语气。

萧渡知道,她已经在慢慢接受他,这是一个很不错的发展趋势。

半个小时,他们才来到现场,好几个法医跟刑警都站在陶磊家的客厅里,客厅沙发上,陶磊的妻子抱着孩子坐在那儿,但却没有哭。

跟大多数死者家属不一样的是,钱宁并没有大哭大闹逼着警方给她替她丈夫查清真相,给她跟孩子一个交代。

她发着抖的手却暴露她真实的内心,她是悲切的,只是她的悲切并不在外人面前表露出来罢了,哪有人在面对丈夫死亡而没有任何一丝情绪的。

萧渡随手抓一个小法医就问:“尸体搬出去了吗?”

得到他想要的回应后,他才同意让安净走进现场,知道他想什么的安净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跟法医拿了鞋套跟手套走进浴室。

再出来时,她首先来到陶磊妻儿的面前,低声礼貌的问了句:“陶太太,我可以坐这儿吗?”

后者点头,安净才坐下,看一眼已经在钱宁怀里睡着的孩子,再把目光转向她:“既然孩子已经睡着,你怎么不把他抱回房间去睡?”

“这种情况我怎么放心让他一个人睡?我……只有孩子在我身边,我才能有安全感,我才能放心。”钱宁深深叹了一口气,“他今天到市局是为了他那个女学生的案子吧?”

安净并不意外陶磊会把去市局的真正原因瞒着他的妻儿,毕竟这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

安净低头看了眼钱宁的左手无名指,上面明明有勒痕,但却没有戒指……

钱宁似乎察觉到安净的目光,收回了手,后者同时收回目光,继续问:“孩子平时都是你带吧?”

“我儿子粘我,而且他爸爸学校里的工作太忙,也没时间陪他。”钱宁的语气里没有一丝抱怨,反倒像是在陈述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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