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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分析(1 / 1)


赵暄回到了太行山。

一路的奔波本就没有完全好的他,在北方的阴寒天气又一次的病倒了。

这也让本就因为吴广之事造成的伤情,再一次加重了。

陈平他们找来了军医施治,军医查看后告诉他们:“公子此次病情严重,一切需要进行温养,不可再让其操心过度,每日要定时服药,最少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够将养过来。”

陈平安排好赵暄的事情后,回到屋中,这时门外有人来报说是一个叫张良的先生在外边,陈平立刻跑出去迎接。

将张良引到自己屋后,对张良道:“先生,你可是来了。”

张良见陈平的样子问道:“不知公子在哪里?”

“哎!先生可能不知道,公子病了。”陈平道。

“哦?在下略懂医术,可否前去探看?”张良闻言道。

“军医已是看过。先生可知吴广将军已逝?”陈平道。

“吴广将军?什么时候的事情?”张良惊讶道。他在寿春待过一段时间,对于吴广与赵暄之间的关系他也是很清楚的,一下子听到这个消息他也是一时有些难以接受。

“我们接的消息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十天了,公子当时就昏厥了过去。这一路上回来赶路的劳累,加上北方的寒冷,公子再一次的病倒了。军医让公子不得再操心劳累,需要将养一月才能够好转。”陈平讲了事件的经过。

“哎!吴广将军那边的事情有调查清楚么?”张良问。

“已经安排赵二的人去那边查探了,目前还没有明确的消息。但是之前咱们不是分析过可能性?你觉得会不会是……”陈平说到没有再说下去。

“吴广将军他们可能发现了他们的身影,或是找到了他们的隐藏驻地?”张良道。

“我猜测也只是有这一种可能才能够说得清楚了。若不是就按百越那边的情况,一万大将就回来了六百人,而这六百人还在回来的路上,也只能等他们到了才能知道当时的情况是什么样子?”陈平道。

“是呀!当下也只能先如此等待了。还是先带我去看看公子吧!”张良道。

陈平引着张良来到了赵暄的房间。

此时赵暄已经醒来,半依在床榻之上,见陈平引着张良进来,他道:“子房先生,终于是来了。”

张良上前在赵暄床塌之前伸手搭了一下脉。

陈平见张良的脸色不是很好忙问道:“子房,如何?”

张良将手收回道:“哎!公子你好不爱惜自己身体!此次心脉受损严重,若是还要操心受累,恐怕命不长矣?”

陈平闻言惊愕当场,冲着张良施礼道:“子房可能救治?”

“难呀!”张良摇头道。

陈平傻了,愣愣的看着赵暄。

赵暄则是轻笑一下,道:“先生不必如此模样,生死如命,不可强求。只是……咳咳!”

“公子还是不要多说话的好,日出千言无病也伤呀!”张良上前轻拍赵暄背部,劝道。

赵暄摇了摇手,继续道:“子房,无碍了。按子房方才所说某还有多长时间?”

张良面有难色,陈平也是看着他,道:“若是公子好生将养,不累心,不费神,再慢慢辅以药石治之,三年可保公子无恙。”

陈平知道张良所说的事情,可是若是没有吴广之事,赵暄可能还能安心静养,但此事一出,赵暄他……

“先生,时间能再短些么?”赵暄问道。

“公子,其他事情均可依你,只是医此病之事却是依不得。”张良很坚定的说着。

“那就劳烦子房与陈平先生一齐协理此间之事,我就休养可好?”赵暄见张良如此说,也是知道是为了他好,也不在坚持。

张良与陈平应诺后离开了赵暄的房间。

“好在先生来了,公子这也是难得的听了一次话呀!”陈平笑着对张良道。

“公子是个明白人,之前不听只是当时没有想清楚而已,此事与良无关。”张良道。

“好!先生一路而来,我带你先去休息,晚上给先生接风洗尘。”陈平笑道。

张良点头跟着陈平休息去了。

夜。

月隐云重,星空微沉。

赵暄站在屋中,看着远处的灯火,心中不免再次有些痛疼。

曾经的事情眼前飞闪而过,他怎么也不相信那位大哥一样的人就此离他而去,永远都不再回来了。他心里像是堵着一块石头一样的,让他喘不上气来,他恨自己不应该让他去百越,去找扶苏的下落,他恨自己当时应该强硬的阻拦住就对了。

一声叹息,代表着不甘,代表着不舍,更是代表着不忍,自穿越而来,真正意义上对他而言是亲人般的就是吴广了,那个雨夜,那个坚定的支持,那个时候的意无反顾,点点滴滴,双目微湿,气喘不顺。

敲门声响起,赵暄轻声道:“请进!”

张良缓缓的推开门,走了进来,看着赵暄道:“公子,你可是应了我要好好休息的。此时你应该是躺在床,而不是站在地上。”

“先生,我只是……”赵暄没有说完,张良开口道:“公子,吴广将军的事情,你无需要自责。事情发生本就不是你我之愿,而此事虽然还没有查清,但明显能够看得出来是因为他们发现他们不应该发现的事情,也同时让我们的猜测进一步有了实证。这也可以保证我们今后的发展道路上有了另外一个方向。某知道此时如此说,公子可以接受起来有些困难,但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还是要好好的活下去,将吴广将军的仇记下,会有一天报的。”

“子房,你也觉得这个是他们被发现了?”赵暄问。

“公子,不仅是我觉得,陈先生也是这么觉得,可能当今天下能够想到那位没有死的人少之又少,他们的行踪如此隐秘。且吴广将军他们所带的人马也是精锐,若不是遇到同为精锐中的精锐部队,怎么可能只有六百多人回来?现在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两个人都在那里,还是一个去了而另一个……”张良顿了一下,“另一个去了东胡。”

“子房,东胡?你是说他们还想着要两条线同时进行?”赵暄问道。

“两条线同时进行,是时间与速度最快的,如果赵佗被说服了,从百越而来直到楚国境内,再没关东的章邯协同,现在这些个国家谁也抵挡不住,那个时候还是单方面的进攻,就能够让天下的格局再次改写。所以我要是扶苏的话,肯定是我去找赵佗,也只有我的身份才能够让他相信,让他明白朝廷的承诺是可以实现的,这一点公子也是应该清楚。”

“我也是这样想的。只不过还是没有想明白一个事情,那就是他是怎么隐匿下来的呢?”

“据说,始皇帝让人炼制长生不老丹的时候,有一个叫云生的炼丹士炼出了一种假死药,服下后七息后人就直接死了,待三日后自动转转,我想可能是这种药吧。”

“还有这种药?这个还真是不知道?那东胡?”

“公子今日所说不可过于去想,这段时间你还是要以养病为主。我之所以来也就是想公子肯定会想这些个问题。我把我的想法说一下,这样你也能够安心的养着。”

“你的意思我明白。”赵暄说道。

“公子,我刚刚看了一下天象,紫微星光闪耀世,显然是秦国国运还在,且有上升之势,那么也就可以确定,秦朝还是有国运之主在的。那么这个国运之主肯定不在是咸阳城里的那位了,而这颗耀世之星恰恰是在百越方向,那里除了赵佗也就只有扶苏了。若是赵佗不听扶苏的话,只想在百越自己建国的话,那就不可能是在紫微星边上环绕了。因此推断现在扶苏必定在百越。”张良道。

“那看来扶苏确实是去找了赵佗,就是不知道赵佗会不会同意扶苏的请求了。”

“以目前形势来看,扶苏的请求赵佗有可能会同意,且也会在近期就会回来。”

“先生如何如此肯定?”

“公子,星相之学虽然有些时候并不准备,但是做为推测数据还是有一定的依据的,因此某才会如此确定此事。”

“哎!多事之秋,看来反秦大军必定会有一段时间的挫折了!”

“新星出世,不可与之争锋。公子可以继续向北想想办法?”

“向北?看来蒙恬在北,只不过不知道是在东胡之地还是在匈奴之地?”

“天下之间,将星璀璨,星光之下实难准确推算出蒙恬所在,所以那六百人回来才能得知一些具体的事项,才好做更准确的判断。”

“还有就是,北方之上有一颗凶星已经成长起来了,怕是会引动北方大劫呀!”

“能够引起的也就是匈奴之地与东胡之地的归属问题了。眼下匈奴自上次攻打了东胡之后再无动作,这也是沉浸了有四个月了,赵四那边也没有更具体的消息传回来,若是按子房所说那冒顿应该是要有攻打东胡之意?”

“东胡以良之见,现在实力上已经大不如匈奴,且匈奴远征也是在长城军团不出动的情况下他才敢向着东胡近发。自上次说到长城军团有异动之后,就在也没有什么消息了,而赵五那边也没有传来什么匈奴要动兵的消息。”

“没有消息有些时候就不是好消息,子房,你与陈平近期还是要关注一下北方吧。我隐隐有些觉得会有大事发生。至于南方的事情等那些人回来再说吧。”

“夜已深,公子还是早些休息吧。外边有我与陈平在,军事上还有钟离他们,太行暂时不会有事。”

“嗯,全仗你们了。”赵暄说完回到床上休息去了。

次日天明。

张良将昨天晚上与赵暄对话告诉了陈平,也让陈平没事儿的时候监督一下赵暄,陈平道:“真要上按子房所言,那么扶苏此次必定会出奇兵袭击楚国大后方,这样才能够给章邯他们一定的时间将失去的城池再次夺回。北方的事情我会通知老五,让他再加强打探一下,老四那边我也通知一下看看东胡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

“陈先生,最主要的是要给公子找到一些上好的药材,这个可以让军医去安排,但不能是过于补的药,所谓虚不受补,补大了反而不美。”

“子房放心吧。我省得的。”陈平说完去安排事情去了。

放下赵暄这边不提。

彭城大营之中。

项羽看着范增道:“亚父,大王是何意?为什么不发兵,反而要休整?”

看着愤愤不平的项羽,范增道:“非是大王不想发兵,而是武信君的突然离世,对于大楚来讲正是一个风雨飘摇的时刻,牵一发而动全身,武信君的突然离世所留下的权利及军权得有人去填补,现在肯定是朝内争权的时刻,此时出兵后患无穷。”

“这个时候在争权?”项羽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范增问道。

“你觉得武信君留下的权利和军权很小么?这个位置可是有很多人想要占,要不是当初武信君的强大和项氏家族于楚国世代为将的优势,你可是觉得当时那个位置就一定是武信君的么?”范增反问道。

“羽儿,你涉世不深,不知道朝中之事。这些人都没有你想像中的那么简单,就像宋义,最开始的令尹是他的,可是后来呢?不就改成了陈婴了么?像这类的权利交易,日日在进行着,只不过你没有看到,但是不代表着他不存在。”范增继续说着。

“那么这些人就不管国家之事了么?现在是什么时候?若要是国都没有,他们……”项羽有些激动的说着。

“国对于他们来讲是什么?是一个可以给他们更多权利与利益的群体而已。他们所思所想的都是怎么样能够在尽到自己的权利情况下而不去管所谓的国的。当他们的利益与国相一致的时候,他们是对于国拥护的,当他们的利益与国不相符的时候,那么他们利益才是最主要的。”范增说出了一个比较残酷的事实。

项羽不好反驳,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站在那里发着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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