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这里之前,安难向小丑问了一句。
“那我们的宗旨是什么?奴役人类还是世界核平?”
小丑神秘地向他眨了眨眼,“我们主张没有主张,但是我有一句过来人的忠告,请你永远不要放弃自己的本心。”
突如其来的话让安难有些不解,不由得问道,“为什么?”
“哈。”
小丑笑了,举起茶杯轻轻吹了一口,腾腾的热气让安难看不清他的眼睛,“因为,乌鸦像写字台。”
……
“恭喜您成功度过【无限梦境】,获得梦境反馈奖励【灵魂*200】以及【雷法·变异】、【雷罚】
恭喜您成功完成隐藏剧情【鬼新娘】,joker向您发出阵营邀请,你目前的阵营为:扑克派。
恭喜您获得特殊奖励【鬼新娘】,您的命格自动替换为【七杀命】(福祸相依,从玄学上来讲,您身处越危险的地方,越容易遇到有利于您的机遇,请尽情地去作死吧。)”
【雷法·变异】:由于您的体质特殊,传统道法【请雷决】产生异变,您所召唤的雷法更加狂暴,且无法指定雷法的轰击目标。(雷法攻击黑暗生物的概率为百分之二十五,攻击其他生物的概率为百分之二十,攻击召唤者的概率为百分之五十五。)
【雷罚】:因为您对未知存在的大不敬,对方在你身上留下了不可愈合的雷电伤疤以作警告,但雷电对您的伤害将会永久性降低百分之二十。(事实证明,挨劈挨多了,是真的会产生抗性的)
……
躺在床上的安难只是看了一眼【雷法·变异】的介绍,瞬间不想起床了,只想在床上躺到天荒地老。
不过再看过自己剩余的灵魂数量后,安难还是美滋滋的起床了。
【灵魂*2500】
如此多的灵魂数量赋予了他无与伦比的安全感,就算拿导弹轰他个十天半个月也只是洒洒水啦。
不过小丑答应他的唐司仪呢?怎么都来到第一世界了还没听到她的消息?
想着想着,安难把视线落在了【鬼新娘】上,试探性地点了点,但却只有短短的两句话。
(忘记告诉你了,你那只厉鬼勉强救回来了,但三魂七魄也已经消失了大半,我将她的命格移植到了你的身体上,你以后就是她的依附器皿了。)
(另外,也不知是福是祸,她那消失的一部分魂魄里包含了她绝大部分的记忆,也就是说她现在算是失忆了,唯一仅剩的画面是幻想出来的和你拜堂成亲的画面,虽然这只是她幻想出来的,但现在却成了她唯一能记得住的事情,你把她叫出来慢慢摸索吧。)
看着小丑极为不负责的样子,安难咬牙切齿地暗骂了半天,这才无力地呼唤道,“司仪姐?”
没有任何反应,安难又换了好几个称呼,“唐司仪?司仪?八尺大人?”
但都毫无反应,正当安难怀疑小丑说的真实性时,突然想起了什么,唐司仪唯一记得的是和他拜堂成亲的画面,虽然是幻想出来的,但却成为了她现在仅剩的记忆。
安难犹豫半晌,迟疑地喊了一句,“娘子?”
一股阴气将周围的墙壁侵蚀出阵阵寒霜,房间里的灯光好似受到不知名的影响,开始忽明忽暗起来。
安难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一道高挑的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他身后,轻轻趴在安难的背上,对着他的耳朵吹着冷气。
“相公,我在。”
安难被吓得一个机灵,猛地站起身跳了起来,但身体一动就像是要散架了一般,传来一阵酥麻的电击感。
安难意识到不对赶紧将上衣脱掉,来到洗漱间仔细检查。
一道深蓝色的纹路从安难脖子的右侧一直沿伸到小腹,散发着微弱的电光。
“相公?”
一只冰凉无骨的小手拂上安难身上的闪电伤疤,语气中带有关切之意。
安难猜测这大概是【雷罚】留下来的伤疤,见没有过多影响自己便没有太过在意,抬头看向一旁凤冠霞帔的高挑女子。
“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女子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嘴里依旧吐出“相公”两个字。
安难扶额叹气,看来不仅记忆出了问题,连智商也出现问题了。
不过也好,以前的那些苦事对方想不起来也不算是坏事,况且没了记忆更方便安难的调教了。
“你记得自己叫什么吗?”
嫁衣女子摇摇头,歪着头看着安难,让安难一时有些不太习惯。
“你以后就叫司仪了,没有姓只有名,可好?”
司仪点点头直起身子,却不小心磕到了天花板,有些委屈地飘到安难背后,轻轻趴了下去。
司仪的身材本就高挑,经过鬼气强化后近乎两米的身高,比安难还高个头。
好在司仪是鬼魂并不重,还挺凉快的,安难也就仍由她趴着了。
安难看了眼时间,正好早上十点,现在去学校大概也来不及了,便随手让班长帮忙签个到。
稍稍休息了一会儿,安难穿了件大衣将脖子上的雷电伤疤遮挡住,打扮正常后便出了门,他还有一个麻烦没有度过呢。
今天天气很不错,阳光不刺眼,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安难查询了一下目的地,打算打车过去,司仪照样趴在他的背上,只不过别人看不见也摸不着。
不过司仪不太喜欢太阳,将安难抱得更紧了一些,安难只好转头走进地铁,坐地铁也不错。
此时过了上班的高峰期,但地铁上还是有不少人,拥挤到算不上,只不过没有多余的座位了。
安难也不在意,站在走廊上无聊地刷起了手机,但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别扭。
每次在梦境里一待就是十几天,搞得他与现实生活都有些格格不入了,这种温馨安全的生活有些不太适合他了。
“嘶~你有没有感觉这里很冷?”
“确实很冷,应该是这附近的冷气出现问题了吧,我们站一会儿吧?”
“行,反正快到了。”
坐在安难背后的一对小情侣搓着胳膊站了起来,安难见缝插针地坐了下去,悄悄给司仪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干得漂亮。
司仪亲昵地蹭了蹭安难的脖子,冻得安难精神了不少。
很快安难就到站了,出了地铁后也总是挑太阳照不到的地方走,没一会儿就来到了一间咖啡馆。
咖啡馆的老板今天有点走运,大早上的就来了三位顾客,其中一位红发青年豪气地包下了咖啡馆一整天,在金钱的攻势下老板识趣地在门前挂上了暂停营业的牌子,并给员工放了一天假,就留自己给几人提供服务。
大概十一点左右的样子,一位大夏天穿着大衣的奇怪青年无视暂停营业的牌子推门而入,店里的三位客人貌似都认识他,其中一位黑眼圈少女更是抄起椅子就走了上去,恶狠狠的模样让店长不由得为青年捏了一把冷汗。
看样子有瓜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