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颂,你说你知道少商、念羽她们在哪里喝酒,这大街上我都陪都被你转了好几圈了,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万萋萋实在是走不动了,晚膳时就开始出门,这街上摊子都要收摊了,程颂还没找到,可真是不靠谱!
“算了算了,不找了,我要回家了。”
万萋萋实在是没有了耐心,有这在街上闲逛的功夫还不如回家早点睡觉,明日再去找找少商、念羽她们喝酒。
“小心!”
骑马的人没有意识到前面的女公子会突然转身,立马牵住自己的马绳子,那匹大黑马前蹄朝天就要砸了下来。
“啊!”
万萋萋还没反应过来,花容失色的看着面前突然冲出来了一匹马。
程颂已经将她的腰肢一揽,在街上转了几圈之后,平稳的落在了一旁,“怎么看见马过来了都不知道躲?”
“我、我……”万萋萋突然心跳得厉害,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若是在平日里程颂能用这语气和她说话,她定是要和他吵起来,但是此刻她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般。
看着他眼里的担忧,气人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被吓着了?我送你回家。”
——
久久,念羽退后,离开了他的唇,害羞的不敢直视袁善见的眼睛。
突然腰上多了一只手,用了一股向前的力就将念羽推进了他的怀里,她猛的被袁善见抱进了他的怀里。
抬头望见了他吞咽口水的动作,喉结一滚动,低头轻吻上了念羽的唇,悠远又绵长。
“袁善见?”
袁善见将她的脑袋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不说话只是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拍着她的背。
“念羽,从前那些伤人的话我向你道歉。”
念羽突然抬起头,怎么他突然说起这话了,自己是真的不介意了,那些话她也早就忘记了。
“我送你回去吧。”
……
“就在这里吧,明天见!”念羽转身笑和他告别。
袁善见看着念羽走进府中的身影,心中满是不舍,他后日就要上任,日后见她时间怕是越来越少了。
“念羽!”
她刚走进家里就被路过的少商瞧见叫住,念羽转过身知道少商找她今日还有一事要商议。
“少商阿姐,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我们回房吧。”少商拉着念羽的手准备回房商量怎么给安乐报仇,那事她们定不能同别人说起。
“少商妹妹、念羽妹妹,今日你们去哪儿了?”程颂送完完全开启回去之后就遇见了他的两位妹妹。
“次兄有事找我们?”念羽问道,看他也是从府外回来的,也是同谁去玩了吗?
“是、也不是。”
“次兄,你说话直爽些,不要吞吞吐吐的,你若是不说的话,我和念羽就回房了?”
少商一脸懵的看着次兄,搞不懂怎么次兄今日主动找她们,她和念羽还有一件大事没有商议呢。
“明日你们去找萋萋吧,今日我和她去街上找你们一晚上,没成想你们竟然先回来了?”
念羽和少商这才相视一眼,这事怎么能不找萋萋商议,她平时鬼主意也可多了!
“行,谢谢次兄,明日一早我和念羽就去万府找她。”少商回头望了一眼程颂,见他脸上满是藏不住的笑意。
“次兄收着你那不值钱的笑。”
“有那么明显吗?”程颂在她们走之后摸了一把脸,疑惑的开口。
“少商阿姐,不如明日一早我们也去找一找萋萋阿姊吧,说不定她也有办法。”念羽拉少商的手说道。
萋萋阿姊虽然不能在计策上面给她们支持,但是可以在体力上支持她们啊。
“明日商议。”
念羽疑惑为什么少商突然说了这么一句,往屋边望了一眼安乐站在那边,她立马就闭上了嘴。
自然这件事她们自然不能够在和安乐说的,本就是为她复仇,不能再将她拖下水了。
“安乐,这么晚还没有睡觉吗?”
安乐站在那里一句话不说,进了念羽的方面,若是她们看仔细了,念羽眼底的隐忍和鲜红都藏不住。
念羽不解的侧望了一眼少商,“她这是怎么了?”
走进了房间一瞧,安乐就坐在那边,不看她们,透露着颤抖的音色,“念羽、少商你们是不是在计划着为我报仇?”
在酒楼里她就看见她们神色不对,也是让三皇子先带走自己,这么晚了才一起回来。
“安乐,你不用担心……”
“念羽你知道那两个绑匪背后的人了对不对?”安乐突然红着眼眶抬起头问她。
“他们背后的人势力很大,是你们动不了的对不对?”
“你们收留了我,安乐已经很感激了,若是因为我为你们、为程家惹上麻烦,那安乐还有何颜面对得起死去的阿父阿母?”
安乐低头,豆大的泪滴落在她的手上,灼烧着她的皮肤。
念羽和少商方才在酒局上没有说出那人,而是决定私下报仇就已经说明了那人的身份地位高于她们。
念羽看见安乐委屈的质问,一时间她也不知怎么应对,急忙摆手说道。
“安乐,我们也只是想要捉弄她,没有想给家里惹祸的。”
若是她和少商真的加害王怜,那别说她们了,程家都要遭殃,她们还没有鲁莽到这一步。
念羽走上前抱住了安乐,“你不用担心,就算被人说起,那只会是小女娘们之间的打闹,绝对不会成为你想的那样。”
……
“少商、念羽你们可终于找我来玩儿了,昨天啊程颂拉着我找了你们一晚上。”
见她们来了,可把万萋萋给高兴坏了,连忙将她们带进了院子里。
“萋萋阿姊上一回来找你玩,我都没有好好瞧你们家的花园,可真大啊!”念羽看着下人们进进出出的,怕是有她们程府里花园的两个大。
“这还不是先前的主人喜欢花,所以花园就修的大了些。”万萋萋不在意的说道,花有什么好的,还不如多养几匹马。
“萋萋那边桥是怎么了,怎么有张牌子写到危桥?”少商眼睛一瞟就看见了那桥边立了个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