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我们全都一愣,直接把这当成是她闺蜜病发的地方?
什么意思?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雇主的病灶必然是在她胸口的敏感部位上,可是这跟莲蓬又有什么关系呢?
风马牛不相及,这也能扯上关系?
但随即我便突然反应了过来,脑海中几乎下意识便闪过了“莲蓬乳”这三个字,于是便问道:“你的意思是说,你闺蜜发病的地方已经变得跟这莲蓬一样了,上面密密麻麻的长满了小孔?”
“对对对!”
小网红急忙点头,我则立即又补充了一句:“那这些小孔里是不是还长了很多小虫子之类的?”
“呀?”
小网红惊讶的看着我:“你……你怎么知道?”
不光是她,这时候就连旁边的袁宏和吴中天也都不由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怎么?听你这话的意思,莫非你已经猜到了对方的具体症状了?”
“算是吧!”
我下意识点头,随即就把目光投向了雇主所在的卧室方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她应该是中蛊了!”
“蛊?”
我话音刚落,吴中天和赖天宝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本能般就把目光投向了卧室的方向,同时对我问道:“你确定?”
“应该可以确定!”
我点了点头,赶紧就将我的猜测,以及我在《医书》中看过的与之类似的病例告诉了他们,同时跟吴中天商量,要不打电话叫赖天宝过来?
这种事情,他肯定比我要擅长……
只不过都还没等我们商量出个所以然来,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卧室中却突然间响起了雇主呼唤小网红的声音。
小网红急忙跑了过去,也不知雇主到底对她说了什么,很快小网红便又重新跑了过来,满脸惊喜的告诉我们,说我的判断跟刚才的段思燕一样,段思燕好像同样也曾说过她闺蜜好像是中蛊了!
另外她闺蜜也同意了让我过去帮她看看,但却仅限于我一个人。
“行!”
我点了点头,看似很爽快,但其实我的心里却特别不舒服,甚至还有些抗拒,因为对方搞得就像是我们在求着帮她看病似地。
俗话说得好:道不轻传,术不贱卖,医不叩门,师不顺道。
如果不是因为段思燕到现在都没回来,我们现在急于通过她的病情来推测段思燕去哪儿了,我才懒得管呢!
如果那个小网红说的是真的,那么我现在已经基本可以确定,对方的确就是中蛊了!
何为蛊?
根据我爷爷留下的那些古籍中的记载,蛊其实是一种巫术,又名蛊毒。
就连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中都曾有过相关记载:“取百虫入瓮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
除此之外,像清代的甘雨,同样也曾在《姚州志》中记载过蛊毒。
“彝人有养蛊者,其术秘,不与人知。或云养大蛇而取其涎,暴干为末,投食物中,人误食之,七八日即病,不治则死!”
由此可见,“蛊”这种玩意儿其实相当棘手,尤其是针对普通人时,简直可以说是杀人于无形之中,让人防不胜防。
蛊毒虽然同样也是毒,但却比普通意义上的毒药要诡异的多。
普通的毒药,一旦中毒,哪怕是慢性毒药,中毒者也会有症状显示,终究还是有机可查的。
但蛊毒则不然,因为它一般是通过蛊虫来实现的,所以它可以受施蛊者的操控,拥有一定的潜伏期,有点儿像病毒。
据我所知,有的蛊,诸如情丝蛊之类的,它的潜伏期甚至可以长达十年,乃至数十年之久。
有了昨晚给高阳捞尸的经历,再加上我爸的叮嘱,我是真不想再多管闲事儿了,更不想去招惹它背后的蛊师,以免节外生枝。
因为大部分的蛊师其实同样也是修行者,万一又惹到了什么厉害人物,那咱这不是纯属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尤其对方还是这样的态度!
她让我去给她看病,搞得就跟是对我的恩赐似地,我他娘的图什么呀?
反正我们现在又不缺钱?
就她那三瓜两枣的,我们还真犯不上为她冒这么大的风险……
蛊毒起源于苗疆,大部分蛊师几乎全都是苗人,而苗人又是出了名的护短和团结,就算我们能轻松解决了给她下蛊的蛊师,保不齐就会惹到更厉害的蛊师……
尽管我很不情愿,但为了能找到段思燕的下落,最终我独自跟着小网红来到了雇主的卧室,吴中天和袁宏则在客厅里等我。
进门之后,雇主立即便让小网红出去了,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下了我和雇主两个人。
尽管我们刚刚已经在门口见到过雇主了,但毕竟只是远远的看了一眼,所以我当时看的并不是很真切,直到此刻进了她的卧室,我才真正看清楚的雇主的样子。
很漂亮!
这是我对她的第一印象!
我不是没有见过漂亮的女人,比如萧潇,又比如跟在我们身边的吴萱萱和段思燕,其实都长得很漂亮。
但跟萧潇、吴萱萱和段思燕不同,眼前的这个女人明显比她们几分成熟的韵味。
如果将萧潇、吴萱萱、段思燕比作青涩的苹果,那么眼前的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一颗已经熟透的水蜜桃。
哪怕她现在已经被病痛折磨的不成样子,但却仍旧往外散发着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韵味。
就我认识的人里,恐怕也就只有狐仙才能稳稳的压她一头了……
但这些都不是关键,真正让我有些惊愕的,其实是这女人的面相,天庭饱满,地阁方圆,标准的旺夫相,而且是很旺很旺的样子!
同时她本人的财运和官运也都相当的不错,难怪她年纪轻轻就当上了老板,而且还住进了这样的大别墅里。
我见她的面相这么好,忍不住便多看了两眼,同时心中好奇,像她这样的面相,命格必然也是极好的,可谓逢凶化吉,遇难成祥,按理来说,应该不会有这样的艰难才对呀?
而见我目不转丁的盯着她,对方显然是误会了,不由得有些愠怒,同时下意识便扯了扯自己的被子:“看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