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热度持续攀升,暧昧在空气中缓缓流动。
沸腾,乃至叫嚣。
彧罹坐在沙发上,腿上跨坐着池穆,双臂在池穆的腰侧,两只手消失在池穆裤子后腰里。
火热的吻如燎原的火,点燃身体里压抑不住的欲念。
池穆松开攥着彧罹头发的手,隔着一层衣服布料,在她的背上四处点火。
窗外的月色清冷迷离,屋内的灯光昏黄温暖,皆不及沙发上的一片火热暧昧。
突然,一阵响亮的铃声响起。
在这个欲色满满的环境中,铃声无异于在两人头顶劈下道惊雷。
彧罹顿了一下,不受影响的继续。
池穆睁开水雾氤氲的眸,偏头躲了一下:“这么晚打电话,可能有急事,你去接。”
“乖宝……”
彧罹的声音嘶哑的厉害,性感的像根羽毛撩拨着池穆。
酥酥麻麻的。
池穆身体无力的发软,软绵绵的窝进她的怀里,软声道:“你接电话,我去洗澡,出来不穿衣服让你检查伤。”
“嗯。”
彧罹伸手拿过手机,显示谭雨的来电,按下了接通键。
谭雨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司女王,你的东西忘记拿了。”
“你们在哪?”
“在你们家楼下。”谭雨听出彧罹声音不正常,心里有些嘀咕,不会坏了司女王好事吧?
她实在是没想到,彧罹她们这么“饥渴”,到家就做这事啊。
上次自作主张联系池穆,已经被彧罹警告过一次。
再加上这次……小命危矣。
“等着。”彧罹说完挂了电话,留下谭雨看着手机忐忑。
“乖宝,我下去拿东西,你先去洗澡。”
“好,你去吧。”
彧罹把人放到沙发上,到鞋柜拿出池穆的拖鞋,走回去放到沙发下,叮嘱道:“别洗太久。”
“彧罹,你真啰嗦,又不是一会不回来了。”
“还敢嫌我。”彧罹弯腰咬了口他的鼻尖,起身向门口走去。
楼下。
谭雨站在车旁,手上拎着个小巧精致的蛋糕盒,视线一直看着单元门口。
见到彧罹面无表情的走来,立马狗腿的迎上去,双手递过去蛋糕盒:“司女王,蛋糕。”
彧罹接过蛋糕道:“辛苦跑一趟。”
“不辛苦,作为私人助理应该的。”
“再辛苦一下,调查下孟憬,还有这些年司繁星包养的男人,资料整理一份给我。”
谭雨:“全部?”
“有意见?”
谭雨道:“没意见,只是跨度太久,可能时间会久点。”
孟憬有句话说得对,司繁星包养他的时候还是个小姑娘,距离现在有小十年了。
这中间包养的男人,真的记不清多少个。
最近包养的是池穆……不对,池穆是不一样的。
在池穆之前,包养的是个叫褚时的小明星,是那种偏清冷挂的,司繁星为他投了部电视剧,褚时凭此小火了一把。
彧罹没过于为难她:“明天先交一部分,谭文一起。”
“好的。”谭雨挎着脸回复。
果然,惹到司女王是要受罚的。
*
彧罹回到家时,池穆仍在洗澡。
她放下蛋糕盒,敲了敲洗手间的门,“乖宝,我回来了。”
“我马上洗完了。”
洗手间水声停止,没一会儿,池穆裹着浴巾出来了。
头发没有擦干,湿漉漉的搭在额头上,水珠顺着往下滑落,落在他精致的锁骨,一路往下滑至腹部。
性感又勾人。
但彧罹被他肌肤上的几片淤青吸引。
彧罹没少在他身上留印,可那时只觉得是雪中落红梅,动人的勾着她的心魄,只想留下更多的印子。
可现在只觉得洁白的雪被污染,碍眼的让她心生戾气。
“乖宝,坐沙发上,我帮你揉揉。”
“看着吓人,一点不疼,你帮我吹头发。”头上的水珠滴落在睫毛上,池穆眨了眨长睫,水珠被轻轻的抖落。
“过来,先吹头发。”
池穆走过去,坐到沙发上,视线扫向茶几:“你去拿的是蛋糕?”
“嗯,路过蛋糕店,觉得你会喜欢,就买了一块。”彧罹把吹风机插上,单腿跪在沙发上,开始给他吹头发。
池穆乖巧的任她摆弄头发,视线一直落在蛋糕盒上,像一只馋的不行但要先满足主人的小狗。
彧罹忍俊不禁。
将他的头发吹的差不多干燥,彧罹把吹风机放下,抬手揉了把他的脑袋。
头发带着余热,柔软而蓬松。
头发染的灰白掉了色,变成有些不健康的黄,但将他的皮肤衬的更白皙。
“好了,该涂药了。”
“不疼就别涂了,我恢复力强,之前你咬的很快就能好,这个明后天就能消。”
彧罹不听他的,把吹风机收起来,弯腰拿厨柜里的药箱。
“涂药没用,要不你在上面咬两口?”池穆看着他她笑。
彧罹:“开玩笑?”
“彧罹,你不懂啊?我在勾引你。”池穆眼神缠绵。
彧罹坐到他的身边,药膏挤在手掌中,两只手搓了搓,嗓音慵懒低沉:“乖宝,是你不懂,我想占便宜。”
手按上池穆的淤青处,带着热意的掌心轻轻搓揉。
池穆嘤咛一声:“我是你男朋友,不能算占便宜。”
“那算什么?”
彧罹含吻着他的耳垂,一下一下的轻吮,好似在品尝可口的点心,舍不得一口吞吃入腹。
“不知道。”
“乖宝,你好香好软。”
池穆刚洗完澡,身上裹着层淡淡的香。
彧罹的唇挪到他的颈侧,辗转流连让人酥麻颤栗。
渴求无所遁形。
“彧罹,你故意欺负人。”池穆呜咽一声,轻的跟蚊子似的。
“怎么是欺负,我在帮乖宝上药。”
池穆软着声控诉,急喘的呼吸让话断断续续:“没有你这样上药的。”
“好了,上完药了。”
话落,彧罹立马抽身离开。
池穆睁着湿漉漉眼睛看她,见她真的收拾起药膏,恼怒的拿抱枕砸她:“彧罹!”
彧罹接住抱枕,随手扔到旁边,倾身压了过去,手顺着浴巾爬进去。
越界的摸了一把。
她笑道:“没穿,真乖。”
“你滚蛋。”池穆斜眼瞪她,单手捂住了下面。
“乖宝吃蛋糕吧,我去洗个澡。”
彧罹笑着从沙发上起身,到冰箱里拿瓶牛奶,插上吸管放到茶几上,“有点凉,放一会再喝。”
“彧罹,你今晚睡沙发吧。”
彧罹点头答应:“好。”
池穆狐疑的看着她。
“蛋糕慢慢吃。”彧罹呼拉下他的头顶,抬步向洗手间走去,边走边脱衣服,进洗手间时只剩条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