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很快结束,比想象中还顺利。
这里的守军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被民兵打了个措手不及,甚至连还击的勇气都没,就纷纷举手投降了。
众人分工合作,将俘虏缴械后关进房子里,留下二十人把守,其他的分别前往城内军官的居所。
一阵交火,打死四名哨兵,民兵闯进屋内,将还穿着睡衣的小镇指挥官从被窝里揪了出来。
解决完敌人有生力量,第二件事便是拿着库房钥匙,将军营旁那两个库房的大门给打开。
沉重的仓库大门被两个民兵用力的推开,只见这里堆叠了大半个仓库的大米,起码好几千斤,每个麻布袋外面还用英文注明,表明这些都是联合国发放的救济粮。
库毒一帮人把国外支援安瓦加难民的粮食全部占为己有,总数足足有几十万吨,眼前这些不过是很小一部分,难民的死活在这个残暴的统治者面前,根本无足轻重,宁愿放在仓库里发霉,也不可能给他嘴里所谓的‘贱民’发放一粒米。
小镇作为战线前方,这里不但储存了大量粮草,还专门修建了一间医院。
当晚,医院就落入了民兵掌控,那些倒霉的叛军伤员全被送去集中看守,民兵没把他们当场宰了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还想用宝贵的药品继续给他们治疗,简直做梦!
这次行动总共歼灭敌人七八百,己方的伤亡微乎其微,不但起到了练兵的效果,还缴获了大量粮食弹药,可以说大获全胜。
众人围坐在敌人的营区指挥部内个个喜笑颜开,虽然家园被毁,不过却换来一个小镇,就算没上过学也知道这笔买卖划得来。
明天一早镇上的居民出门就会发现,这地方已经换了新主人。
不过对于该如何处置这么多俘虏的问题,众人之间却出现了争执,有人认为,最简单直接的办法,用枪扫射把俘虏全杀掉就解决了,而布鲁加一方则觉得,他们不是凶残的库毒,没必要将一群已经投降的俘虏全部赶尽杀绝。
除了那几个罪魁祸首应该处以死刑,其他俘虏砍掉一条胳膊,放了以后也没法继续拿枪当兵。
这也是比较稳妥的处理方案,既不用背上滥杀俘虏的罪名,又能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只是方法有些残忍,在这混乱的国家,缺胳膊少腿的人比比皆是,多是因为不同阵营对敌对方砍掉的。
这么做倒是没人觉得不妥,砍掉一条胳膊总比直接杀掉要仁慈许多。
争论双方倒是有一点意见一致,绝不能把宝贵的粮食浪费在俘虏身上,要么枪毙,要么剁了胳膊扔出去。
听他们讨论了半天,秦川拍手示意众人安静。
经过这场战斗,他在这群民兵心中的声望已经达到了顶点,所有人都以他马首是瞻。
其实在他们正为如何处理俘虏这事争论之时,秦川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他沉吟片刻,说出自己的想法。
那些俘虏多是青壮劳力,就这么杀了废了纯粹浪费资源的行为。
大家的村庄化为一滩灰烬,正是需要大量劳动力来重建村子,这么多免费劳力不用白不用,建好村子后还可以让他们耕作放牧,只需要付出一点点粮食这些奴隶就能帮他们免费干活,这么好的事情上哪儿去找?
他说完,见大家露出认真思索的神色,于是,又把劳动改造这概念灌输给这帮黑人小伙。
这里不需要讲什么人权,没那么多忌讳的东西。
俘虏如果在劳动中表现良好,可以提前释放也可以收编为正规军,这样也能起到激励的作用。
秦川这点子很快就打动了众人,领悟到这样做的各种好处,众人纷纷举手表示赞同。
普通士兵可以用劳动改造来赎罪,不过那些罪大恶极的军官却难逃一死,不死不足以平民愤。
次日一大早,阳光明媚,小镇上的广场敲锣打鼓十分热闹。
民兵连夜在广场竖起了几根高两米多的木桩,每个木桩前放着一张板凳,两指粗的麻绳套了个活结,悬挂在木桩上方。
这里便是行刑现场,在民兵挨家挨户的通知下,镇上居民扶老携幼纷纷来到广场。
镇上的居民到齐的差不多了,小镇已经好久没像现在这样热闹过了。
几个叛军军官,包括那名前线总指挥在内,此刻早被五花大绑着,背后由两名民兵推推搡搡垂头丧气的走入刑场。
平民们瞠目结舌看着往日那些不可一世的长官们,此刻却如同丧家之犬般,战战兢兢来到绞刑架前。
他们几个之前犯下的罪名数不胜数,早已到了不杀不足以平民愤的地步。
布鲁加大喇喇走上前,当众宣读起这几名叛军军官所犯的罪行,他注意到人群中有个漂亮的姑娘,正频频向他投来倾慕的目光,他忙把胸膛挺起的更高,声音更为洪亮。
被他宣读过罪名的军官,依次被抬上凳子,民兵将绳索套在他们的脖子上。
军官意识到自己死期将至,又哭又叫,死活不肯配合,然而这么做除了给自己换来顿皮肉之苦,丝毫不能改变结果。
布鲁加宣读完,民兵抬脚踹掉了军官脚下的凳子。
看着他们被吊着脖子在半空手舞足蹈,在场民众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欢呼雀跃起来。
这些叛军军官全都罪有应得,就算不审,也绝对不会有一个冤枉的。
绞刑执行完毕,尸体就挂在绞刑架上供人参观,即便死了,民众还不解恨捡起石块纷纷扔向这几个家伙。
上百俘虏被押送着前往丛林接受劳动改造,看押他们的民兵数量只有不到二十人,这些俘虏却不敢生出任何造反的心思,因为他们已经成了丧家之犬,根本没那胆量跟民兵叫板。
他们这些士兵,除了欺压平民,仗着人多欺负人少,打打顺风仗还行,遇到棘手的对手,一个个变得比哈巴狗还老实听话,在皮鞭和枪口的双重威胁下,这群人开始了他们的劳动改造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