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着吻着,郁名模模糊糊中发现一只不老实的手突然从他肩头落了下去,直接去解他白衬衫的扣子。
郁名慌忙阻拦那只使坏的小手,紧紧地握在掌心,但嘴巴依旧没闲着。
落芷看自己的手被禁锢住了,烦躁地使劲抽离,却怎么也抽不出,索性放弃了。
直接拿另一只手扯郁名的白衬衫,把白衬衫从紧紧拘束它的皮带中抽出。
迅速伸了进去,滚烫的小手似乎摸到了一丝清凉,贪婪地索取着,一处,一处,又一处…
这时候的郁名差不多快丧失理智,被落芷那调皮捣蛋的手折磨得青筋全在疯狂的鼓动。
浑身上下所有细胞都在呼喊,叫嚣,要他把落芷推倒!占有她!索取她!
那只烫得像火一般的手似乎已经不满足前面那点方寸之地,开始放肆地往下游去。
郁名脑袋轰的一声,想阻止已经来不及。
落芷灼热的手透着布料摩挲着他的尊严,酥酥麻麻的触感,快速冲上脑门,引得他眼前阵阵发黑,头昏眼花。
趁着一丝理智还在,急忙从她的软唇中狼狈逃离,猛咬一下自己的舌头,直至尝到淡淡的血腥,才勉强恢复几丝清醒,但貌似也维持不了多久。
这个时候落芷的小手已经从他的尊严上挪开,跟他的Gucci 皮带干上了架。
“啪嗒“声响起,却不是解开皮带的声音,是落芷愤怒地敲打那个冰冷的金属铁块,似乎觉得它是一个没有情欲的物体,都这样了,还对她无动于衷。
笨手因为不会解这种皮带,只能另想他法,想用蛮劲把它拽出,却怎么也拽不动。
郁名忽然觉得落芷拽得不是他的皮带,而是他刚恢复的,为数不多的理智,赶忙抓住她暴躁的手。
落芷被他抓得躁动不安,抽离不出,脸颊越来越酡红,眼睛也越来越迷蒙,娇嫩欲滴的红唇微张,那副样子十足的勾人。
看得郁名眼眶通红,喉结滚了又滚,滚了又滚,身躯也开始被她刚刚的手烧得热辣辣的。
“他妈的!”,郁名难得地骂了一句脏话。
他很少说这种粗口话,郁家严格的家教不允许他说这种话。
抬手把落芷扛在肩上,一手扣在她纤细的腰身,一手颤颤地拿手机拨打电话。
在拨电话的过程中,那双小手倒扣着,又一把掀开那层薄薄的衣物,在上面肆意地游走,最后甚至还把那软得如同棉花糖般的红唇贴了上去。
酥酥麻麻的触感再一次袭来,引得郁名脊背一僵,根本动弹不得。
随着红唇越来越肆无忌惮,游走的面积越来越大,那种触电般的感觉又顺着脊背,生生打进脑海里。
像一块千斤重的大石头投身进湖里,激起千层巨浪。
那种感觉逼得他快要失去神智,只能用破口大骂来维持自己的清醒。
“余温辞!你他妈能不能快点!老子他妈要受不了了!限你十分钟赶到这里!”
余温辞是郁名的私人医生,仅为郁名一人所用,他是全球最优秀的外科兼内科医生之一。
可以说是医学界数一数二的大能,发表过许多权威著作。
郁名也是因为一件事跟他相识,才把他收入麾下,不然他就如同世外高人般,永远不知所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