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名脑袋发懵时,落芷还在哭,眼泪跟在太平洋批发似的,怎么流也流不尽。
但似乎刚刚表白的时候喊累了,哭声越来越小,最后只能听到吸鼻声,抽噎声。
紧紧抓着郁名衣服的手也渐渐松开,郁名的白色衬衫此时已经皱得不能看,跟一团铺平的白纸忽然被揉成一团似的。
又抱着她的腿,安静地待在一边,默默流泪。
郁名回过神以后,抬手慢慢捧起她的脸,屈指抹掉她脸上透明的水痕,轻轻吻上她的眼睛,额头,喃喃道:“我也是,我也喜欢你,很爱很爱你…”
落芷被他的动作还有话弄傻了,但她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不会思考了,她还觉得她肯定是喜欢郁名喜欢疯了。
不然怎么会看到一个特别像她老公的男人捧着她的脸,吻她,跟她告白,她竟然没拒绝,还傻乎乎地接受了。
这难道就是出轨?!原来她真的变成了自己所说的人品不好的女人!
完了,完了,她还没跟郁名表白呢,就先出轨了!这对得起她老公吗!
慌忙抬手想推开郁名,但身体又开始有一团火在烧她,烧的她脑袋昏昏胀胀的。
她还感觉很热很热,好像置身于撒哈拉沙漠般,喉咙也有滚烫的火苗灼她,细胞里没有任何水份,嘴巴干得仿佛要开裂了。
努力的往下咽口水也于事无补,反而更口渴了。
手也很烫很烫,恍若捧着一个滚烫的火盆一样。
整个人像夏天穿着羽绒服在火堆旁烤火,而偏偏又碰上要暴雨来临前的时刻,那股子闷热,让她又烦又躁。
想推开郁名的手直接拐弯,转到自己身上,恼怒地想那“羽绒服”脱下来,获得一丝清凉。
落芷今天穿的是一件荷叶边的白衬衫,落芷却以为她穿的是“羽绒服”,一直在疯狂地找拉链,却怎么也找不到。
身体那团火越燃越旺,烧得她满脸通红,头晕目眩,越来越急躁。
直接抓着自己的衣领,想像脱T恤般,脱掉束缚自己的“枷锁”,怎么也脱不下来,便硬扯硬拽。
郁名看到落芷的举动,第一次露出瞠目结舌的表情,慌忙阻止她,直接抬手,紧紧握住她暴躁的小手。
这丫头怎么了?怎么突然莫名其妙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握着她的手像被烧到般,烫得他手倏地一收。
怎么身体那么烫?
又腾出一只手,贴到她额头上,发现额头更烫,而且脸也开始红得非常不正常。
不像生病那种红,反而像被下了药那种潮红。
漆黑的眼眸闪过一丝诧异,瞥向茶几上那瓶红酒,想起了什么似的。
刚要伸手拿手机,让家庭医生过来给她治疗,却被一只小手拉住。
落芷感受到郁名的手特别的冰凉,是她目前能找到的,最清凉所在。
骨瓷般的手慢慢爬上精壮的臂膀,直接攀在肩头,盈着水光的红唇也顺势附身下来。
直接堵住郁名冰冷的薄唇,极力的想从他身上获取一丝凉意,而且也如愿以偿地获得。
被下了药的落芷极其会撩,跟以往被郁名诱导地走不同,仿佛无师自通,打通任督二脉般,直接反守为攻,主动出击,。
轻轻撬开郁名的嘴,极力地吮吸着他的“笨舌”,缠绕着他,让他无处可逃,避无可避。
郁名本就热衷此事,现在落芷反客为主,他根本扛不住她的攻势。
没两下就缴械投降,掐着她的细腰,两相纠缠,你来我往,互不相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