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老爷子岁数挺大了，酒量也这么大。”
昨天晚上马凡方润和老爷子三个人喝了六瓶白酒，到最后马凡连自己家都没回去，就着在酒店和方润一块睡了。转天早上起来起来这个头疼啊，旁边方润还在呼呼大睡。马凡一看表都7点多了，赶紧就把方润叫起来。这边刚把方润摇醒，冯董那边维信就发过来了：“小马，你和小方起来了么，来餐厅吃饭，不吃早饭不行。”
“老方，老方赶紧起来，老爷子在餐厅等你了！”
“啊。。我再睡一会。”
“啧。。。起床了老方！老爷子要开会了！”
“啊！卧槽！”方润条件反射的从床上弹了起来。
“妈的马凡你小子诳我！”
“我框你干嘛，赶紧的，老爷子在餐厅等着咱俩呢，你赶紧收拾了。我给老爷子发个维信说马上就到。”
过了10分钟，马凡和方润两个人到了餐厅，老爷子正拿着盘子选早餐了：“你俩赶紧，拿盘子吃早点，昨儿喝那么多不吃点不行，难受么？”
“没事没事，老爷子您酒量真的是太好了。”马凡赶紧回应道。
“嗨，这算什么，年轻的时候这点最多算漱漱口了。”
“小马，今儿带我去你们市场部看看，我刚才给覃总说了，商委的同志们跟着一起去，咱八点出发，别耽误你打卡了哈哈。”
“没事老爷子，一会我提前走就行了，您这边不着急，休息好了再去就行。”
“没事，反正这有车，一道过去了。你小子酒品倒是真不错啊，昨儿喝那么大也没失态，还真能坚持到酒店。可以啊，练过？”
“不瞒您说老爷子，我昨儿从饭店出来实际上就已经没意识了，全是下意识的反应了，到酒店就彻底不知道了。您说的事儿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行，你这样的够可以。小方啊，你跟小马学着点，你这点酒量跟猫一样的，昨儿一瓶半就窜到桌子底下去了。”
“哎哎好嘞老爷子。。再说我平常出去您喝酒我得负责清醒啊。”
“那也得练练，不然以后怎么陪着我，我不能每次都把马凡从津门叫到南海吧。小马又不乐意来集团。”
“老爷子，我不是不乐意去集团啊，现在实在是家里走不开啊。”
三个人吃完了早餐到了楼下，马凡趁着中间上厕所的时候赶紧给刘科打了个电话：“科爷，冯董一会八点来钟就要去咱市场部，你赶紧准备准备。”
“怎么又这突然袭击。你昨儿干嘛去了。”
“别提了，昨儿我陪冯董吃饭，喝了两瓶白酒，最后都不知道怎么怎么回事了，我在冯董这住的，刚才吃早点冯董跟我说的，说顺路送我上班，不耽误我打卡。”
“我这就往公司去！你务必能拖他一会是一会，我赶紧给陶正打电话。”
八点多，冯董和一众人坐车从酒店出发到了市场部楼下，陶正刘科一群人在楼下正等着呢。
“马凡是你小子透露的消息吧。”冯董看了一眼马凡说道。
“老爷子，我也不好做嘛。。您说您来一趟这连个迎送都没有，我一个中心经理也不够格啊。”
“你小子，花花肠子。”冯董点了点马凡的头。
“冯董上楼吧，我们跟您汇报一下精卫的市场工作吧。”
“哎，市场工作不是我听的，商委的同志们来了，让他们听。小覃，你和刘科好久没见了吧，你俩该说话说话，让马凡带着我走一走，然后给我们几个一个屋子，我听听这小子怎么查的这个诈骗案子。应该还挺精彩的。哦对，老施，你跟我一块，正好上次咱说的那个事儿，你一会让马凡和你说说，你抓紧议一下，拿出个决策来，这个事儿不能拖了。”
陶正一听，和刘科交换了个眼神，那就这么办吧。一早起来刘科就把所有的中心经理和陈德翟春都喊到公司了，业务汇报也都准备好，直接就去了大会议室。覃总和刘科到办公室去说悄悄话了，马凡带着冯董、商委的一把手施总和老方在市场部转了起来。
“中间两层是哪个部门。”
“老爷子，是客舱和安保。”
“走，去看看。”
“这。。。”
“你小子别想通风报信，就跟我走。”
总之一句话就是，冯董到的地方都是一片鸡飞狗跳，当然这个鸡飞狗跳是不能让他看见的，也亏了是陶正和刘科有经验，提前给客舱和安保打了招呼，他们也提前有个准备。不然真的一切抓瞎，自己后面就等着挨训吧。
逛完这一圈，马凡带着冯董和施总到了市场部的会客室。
“小马啊，这是你的主场，不要这么拘束嘛哈哈。”
“没没没，条件简陋了些，委屈冯董和施总了。”
“你小子就不要跟我们打太极了嘛。对，说说你是怎么查出来的信息泄露的，人老了就爱听点这种故事了。”
马凡把整个事儿的前因后果和冯董说了一遍，包括自己怎么收到短信的，怎么哄着骗子玩的，后面怎么查的，以及自己为了查这个事儿买了机票到现在还没退完的都说了一个全。
“老施啊，看到没，这就是我们新一代的市场干部啊，真的是心系公司，你们商委要大力推广这种钉子精神，抓住一个线索就要一直追查下去，最后就算是错的也没问题，毕竟在这中间我们也是会有收获的嘛。”
“好的冯董，我们回去就在市场体系内宣传马凡同志的这种精神，号召大家学习。”
“对了小马，你上次在我那说的那个设想，你跟施总也说一下，就那种大营业部模式。”
施总之前听冯董提过这个事儿，他对马凡提出的这种大营业部的模式非常感兴趣，所以这次跟着冯董一起过来就是为了能当面和马凡聊聊所谓的大营业部的模式。
“施总，我干市场业务才几年，可能中间说的有些不对的地方，您多指教。”
随后马凡把当初在冯董办公室说的那些东西又重新说了一遍，当然经过这么长时间，马凡对自己当初的想法又进行了一些完善，包括人员的安排，业务的规划拓展，各家航空公司的业务在大营业部的体制下如何进行划分等等等。
“总之我认为，这种大营业部只有两条路，要不然全部由商委进行管理，这样可以做到资源的公平分配，但是从考核上来说会有不方便的地方，因为各航司的体量、产品不尽相同，所以考核都是差异化的。另一个就是业务和行政管理分开，依托于当地的最大的航司或基地进行管理，这样的话相对来说管理难度会小很多，考核指标也依旧可以按照原来的模式进行下发，只不过是把各航空公司的进行分配就行了。”
“天啊，马凡这个想法太超前了，我们之前论证过这种办法，但是总因为种种原因被搁置了，就一直在纸面上，这次听马凡说出来我们很多的问题都有了答案，这种模式真的可以推下去了。”
“老施啊，我带你见了始作俑者，你可得赶紧把这些事儿推动起来，确实现在营销渠道的费用居高不下，很大的程度上是因为各营业部之间各航空公司之间存在着一定的恶性竞争，这样不好，洋航集团应该是一个拳头，一致对外的，不能外面还没打下来自己先内乱了，那这样有什么战斗力？”
“是是是，冯董说的是。马凡，你有兴趣来我们商委这边么？由你来牵头做这个事情。我给你一个正部门级的职位。”
“施总，我要是想去那边，几个月之前我就答应冯董了，我本就是津门人，精卫又是我起家的地方，实在是不想出去了，家里老人也要有人照顾。施总后面有需要我帮忙的说话就是了，我肯定义不容辞的。”
“老施啊，你要找马凡办事儿赶紧的，这小子保不齐过两天就调走了，晚了可就不是市场的人咯。”
“啊？！”马凡满脸疑惑的看了一眼冯董，又看了一眼老方。
老方点点头，示意他一会再说。
“行了， 看看他们会开的怎么样了。没啥事的话下午就去帝都，去帝航看看。”
“好嘞老爷子。”
“马凡，以后没事多来集团溜达溜达，我老头子在集团还是挺寂寞的。”
“您寂寞了找方总啊。”
“找他？就那点酒量。算了吧。”
“老爷子，您酒量好，但是毕竟岁数在这了，还是少喝点吧。”
“你们怎么跟我家里那个老婆子一样，絮絮叨叨的，真的是。在家被他唠叨，出来还得听你们唠叨，我还是不是个MA16了，老施你说说，我让这俩一个MA3，一个MA2的小毛孩子唠叨一路了吧。”
“还不是您喜欢他们，乐意听他们唠叨么，我们哪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