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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用排除法(1 / 1)


“叛逃魔族悉数抓回,拒绝交代是何人营救。可光看名册也看不出谁和允月有关系啊,我们要不要亲自审问一下?”

提议完宁青玄又吐槽:“浮屠塔如此重地我们能进吗,他们也是刚抓回来就要扔回去,不能在外面审问完再扔回去嘛。”

“这也是为了降低风险,毕竟我们也不能保证魔族在外会不会散溢魔气。”桓行之宽慰她,“现在我们又多派了修士加了法器重新沿路查找探测避免这种情况发生。”

这又是个不可预知的事,好麻烦,宁青玄想抱怨都没法抱怨。

“短时间内有罗汉在旁守护应该可以吧,我们去问问看。”

是可以,方丈同意他们的提议但要求宴宁不能入内。

宁青玄抱不平:“为什么?”

“宴少主神魂有缺又伤病初愈不适合待在阴邪地方,尤其是魔气煞气多的地方。”

这话让宁青玄心中一惊再次想起她不愿想之事,不会的,只是平常教导罢了。

本就有意不想宴宁涉险的道玄对这要求无异议:“好,阿宁不进塔。”

自己毕竟有伤在身进塔还得麻烦别人照应,不想拖后腿的宴宁也表示理解:“好,我在外面等你们。”

三人穿上特制衣裳在罗汉的陪同下进入浮屠塔,宴宁则留下与方丈品茶。

对坐无聊,宴宁提起话头:“近三月来,各种乱事不断,不知各宗门如何看待此事。”

“这一路走来不是已经见到了麽?”

“见是见到了,但不全。”

“那继续走下去,不要期望人人如你,个人有各人的立场。”

“我醒得。只是目前走到迷障重重怕走错路,不如方丈给我讲讲升仙大典和仙魔大战的事,我好奇得紧也好打发这闲坐时光。”

看她如此随性,方丈轻笑:“此事久远又细碎,你挑重点问吧。”

见方丈看破不说破,宴宁也不揣着直接问:“是谁最先发现魔族异动?”

“同尘教清和门门人率先发现修真界与人间结界受损前往修复时发现魔族就地捉拿后在半路遭遇魔族截杀,死前传信回师门,师门赶来时屏障已经破损,忙号召众道门齐力修补,至此,拉开仙魔之战。”

“仙魔大战中,哪个门派损失最惨重?”

“各门各派皆有伤亡。”

宴宁知道自己问得很不礼貌,歉意笑笑:“是晚辈冒犯,不敢漠视更难不敢不敬,只是一时找不到线索想追溯过往看是否能从中找出痕迹。”

她说的坦诚,方丈也不怪她:“若论损失,还是同尘教清和门两教折损最多,道门中最拔萃的剑修法修皆出自两教,在大战中自然显眼,大战后,两教内门弟子折损近一半,长老也伤的伤死的死。”

难怪没怎么听说和光长老的事,大抵是因为那一代伤的太惨重。

心有戚戚的宴宁行了个礼:“晚辈接下来的话可能很难听,但非我本意更非刻意鄙薄。”

方丈看她一眼:“问吧。”

“那仙魔大战中首阳宗,逍遥派,天师门,这三门派战况如何?”

“伤残无数,首阳宗掌门一脉近乎殒没,天师门门主身殒门中弟子折损过半。”方丈顿了下,“逍遥派相较而言,更为圆满,只有逍遥子一脉陨落颇多。”

“那药王谷和天枢城战况呢?”

“当年鬼卿手下弟子不多,制药多用于人间,修真界伤患人士多去首阳宗,大战中首阳宗弟子既要应战又要治人,忙不过来,鬼卿率领弟子帮忙救治,疗效不错便将后援治病这部分交予鬼卿,仙魔大战结束后,药王谷发展迅速成了如今规模。”

“天枢城收弟子极重天分,炼器天分又少有人有,历来弟子不多,发明了不少法器交予众人,帮了不少忙,也陨了一些人。”

“虽说是修真界联合应战,但大战一般都会有统帅,仙魔大战中主导的是天听阁吗?”

“天听阁就五个人没有参与此次大战,仙魔大战由清和门宴青山同尘教道清是统战主导负责战术及人员调派,首阳宗李夷吾天师门天通道人为辅负责法阵术法,药王谷幻花宫负责战后疗伤供给。”

没想到是这样配置,爹竟然还是统帅?那不得不说,这人员分配还是很合理。

宴宁再次行礼:“恕晚辈无礼,晚辈仍有疑问。”

知道她的潜台词,方丈淡眸微凝,沉声道:“问。”

“封印魔域会遭到疯狂反扑不说,光是封印这辽阔疆域就需要花费海量灵力和修士,还有一定失败几率,为什么会走到封印魔域这一步?都有哪些宗门出手封印?”

“当时事态只有封印魔域一条路可走。”忆起当年,平静如水的方丈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打到后面,魔族入侵西荒强抢土地强虏百姓试图魔化他们补充战力,道门派出数批修士前往抢救被魔尊阻拦,被虏百姓和被俘修士无一幸免全都殒命。道门震怒,联合起来,齐心协力共同封印。”

西荒虽然靠近魔域也归魔域管辖但到底还是普通人居多,对自己辖区内的人都能下此狠手,确实该封。

不过,代价很大吧,是不是也因此多门派的人齐齐飞升?

“先辈高义,实乃我辈模范。”真心又恭维的话说完,宴宁继续问,“ 魔域被封,那有没有可能会有魔族遗漏在外?”

“未参加仙魔大战的、临阵脱逃的应该有一些,数量不多也不是主力。”

问到这的宴宁也交了部分底:“从炼制煞尸到各地妖兽封印被破坏再到如今浮屠塔遭攻击我们推测有魔族联合道门中人联手做局,最终目的是解封魔域,但走到目前,我们还是没有足够有力的证据来揪出道门卧底。”

方丈沉吟少许才道:“道门中门派众多确实不好锁定一个目标。少主若是信得过老衲,有什么想问的直接问吧。”

“我既然向您请教,自然是信得过您。”方丈开口后宴宁更近一步,“如果是未参加仙魔大战或是临阵脱逃的魔族也不是不会这么卖命去解救同袍,但参加过仙魔大战甚至是仙魔大战负责人这样做不是更有理由和动机吗,毕竟把希望掌控在自己手里才最安全。”

“在大战之中,道门齐力抗魔,没看到有不轨之心的人。”

这倒是可能,毕竟是你死我活的战争,谁松懈谁死亡,而且魔气也不是不能蛰伏。

这样的话,暂不能从明面上看出哪个门派有嫌疑。

“魔尊是个什么样的人?”

方丈凝目看了眼宴宁,光速恢复神情淡淡道:“一个想统一天下的狂妄卑劣之人。”

嗯,很符合魔族性格,但不够。

宴宁调侃:“那这样的人很难忍受自己失败啊,不留些后手都对不起他的卑劣,不过他要是狂妄到一定程度还真有可能不留直接莽。”

没注意到方丈微微敛眉,宴宁继续问:“他有多能打?后续被封印了吗?”

“魔力强悍又懂些奇门阵,确实能打,也确实被封印了。”

“还懂奇门阵?厉害啊,道魔双休麽?”

“不,是他自创的,路数和效用与道门不同,魔族也几乎没人会用。”

那这确实是有狂妄的资本。这话当然不会说不出口的宴宁问起另外的人:“逍遥子前辈又为何没能飞升?”

“他受伤过重大战闭关后也未疗愈完全,或许因此悟得玄机不多不足以支撑他飞升。”

宴宁放轻声音再次行礼:“也因为受伤的原因才早早陨落吗?”

“大概吧。”

“吾辈楷模。”

“方丈可知,十年前首阳宗丑月,大约是十一到廿四这段时间内,首阳宗可举办过什么祭祀或是别的什么活动?”

“不知。”

差不多要问的已经问完了,宴宁行礼:“多谢方丈解惑。”

“你问我这些,也该我问问你了。”

“是,晚辈知无不言。”

“你修行的意义及目标是什么?”

这与主题毫不相干的问题让宴宁略微吃惊,但还是真诚应答:“一开始只是为了变强享受灵力带来的便利,遇到障碍后强/暴处理带来的反噬让我困惑,明明变强了为什么会走偏?”

“我不信邪,再次强行处理带来更大的挫折。反思后悟得至刚无刚,至柔非柔。修行是为了感受每一缕道韵带来的变化。”

“目标则是为了守护修真界及人间,正如我门门规所训,吾辈夺天地造化修玄门之道,应担除魔卫道之任,当行置立正法之责,晚辈一直以此为准则。”

方丈看她一眼,微微颔首:“望你谨记。”

“晚辈定当谨记。”

宴宁行礼离开没有看见方丈眼含悲戚念了声佛偈阿弥陀。

这一厢,道玄那边也问完话,四人汇合各自通报自己这边得来的消息。

“我们找到允月她爹了,但他没有供出有效消息,倒从军师嘴里套出此番异动是早有预谋,但旁的也没再多说。”

“是仙魔大战的军师吗?”

“是,特意将他与魔尊分开,基本上可以肯定的是八十年前升仙大典过后有魔族出现,同类间的气息引起塔内魔族震荡。”

“我们道门中人也能感受同类气息,我们要气息不稳一般都是对方修为高出我们一大截有意刁难。”宴宁咋舌,“塔内既有军师又有将士还有若干魔族,他们都能震荡,那出现的魔族大抵也得是魔尊这等级了吧。”

“而且方丈也说了八十年前塔内魔族异动和这次不同,那次更短暂似乎也更为主动,可魔尊已经被封印了,还有谁出动能引起如此震荡?”

“会不会是魔化的道门中人?”桓行之猜测,“打仗打到尾声其实都能看出战争后果,魔尊怕结果不利于己方,趁大战时用魔气侵袭道门中人,用的量极少,蛰伏在体内,待到时机成熟再行魔化?”

“也有可能,但道门中人对阴邪之气很敏感,谁带有煞气魔气就能被一眼发现除非身上下了重重禁制,但这也很容易被发现。”说到这,宴宁突然心神一跳,有片刻的失神。

“阿宁,你在方丈那都打探到什么消息。”没注意到她神情,桓行之催她继续。

回过神的宴宁按下心中波澜把方丈处打听的消息都简略说了一番。

“这么说在仙魔大战前乃至结束都没什么不正常的事,那更说明仙魔大战后有问题。”桓行之纠正补充,“要么是魔尊在战前分出魔气、暗子躲过道门视线蛰伏起来待到升仙大典上行动,要不就是故意让部分人不参加大战等到大战后再行动。”

宴宁看向道玄:“名单收集到了吗?你手下人搜集来的消息和方丈说的有出入吗?”

道玄抽出一份羊皮卷递给宴宁:“搜来的信息与方丈说的并无二致。”

宴宁粗略浏览完名册后应声:“那方丈确实可信,我们再试一下南无寺,刚好也是南无寺最好试。”

“怎么试?是要挨个走访升仙大典飞升人所属门派吗?”桓行之看向一直没说话的宁青玄,“那清和门放在最后吧,你们长老还在闭关。”

宴宁也注意到青玄:“青玄,怎么了,从刚才起一直不见你说话。”

“是不是还难受?”道玄伸出手想要给她输灵力。

眼看道玄的手到眼前了,宁青玄才反应过来摇摇头:“这会好了,就是塔中魔气重,气息浊,待的很不舒服。”

桓行之不放心:“要不要歇息一下,我给你煮一些云雾茶清清心?”

“不用,我们先试验南无寺吧,到这个节点上不止我们急,他们也急,速战速决别再出岔子。”

宴宁搭上她的手确认她没事才点头:“行,打起精神睁大眼,待会挨个和尚看过去,要是谁有不对劲当场拿下。”

“好。”

四人稍作休息来到佛堂,宴宁提出请求:“宴宁见过各位大师,多谢大师对晚辈的照顾,离开前晚辈有个不情之请,望大师应允。”

“宴少主客气了,有什么要求尽管说。”

宴宁行礼:“我伤虽好但神识昏仍然昏沉,我发现听佛经能让我灵台清明,想请大师诵念佛经。”

宁青玄也跟上:“我也想听,刚才虽然是全副武装进的浮屠塔但到底还是受到魔气冲击,心神难安,请大师吟诵经文。”

知道她什么目的,刚好方丈也要办一场法事,便点头应允:“二位少主是为我南无寺受的伤,我寺自然要对二位负责。此番劫难,承蒙各界人士出手相助,我寺无以为报,便择日备下斋宴法事给各位祈福。”

“多谢大师。”

次日,在南无寺附近的人都被请进寺,人多却不嘈杂,纷纷静穆,齐齐望向讲台。

以方丈为首,主持监视为辅,罗汉武僧并列两旁,其余弟子着袈裟静坐在后默默诵经。

香赞唱完后,钟声偈三声传遍四方,众人齐齐开口:“如是我闻,一时佛在……”

趁着台上和尚念经的功夫,宴宁悄悄睁眼,看向身旁三人,示意他们行动。

道玄和桓行之偷偷用灵力将佛经覆盖范围扩大然后返照锁定至讲台区,刹那间,佛光普照,整个南无寺金光灿灿。

讲台上的僧侣并无异样,仍旧念经:“净心水器,莫不影显,常现在前。但器浊心之人生,不见如来法身之影。”

宴宁四人紧盯着台上僧侣,没有异样。在如此强度的佛光下,身中煞气魔气之人必定难忍佛光照耀,会有气息外泄。

既然没有,那就加长时间看看,宴宁看向道桓二人,示意二人别停,二人便一直扩大锁定佛光直到讲经结束。

“我这是第一次见佛家的光相,好庄严,不过似乎和我们道家的光相似乎有相通之处,但具体哪像我又说不出来。”

“听佛经还挺有用,现在听完佛经,我这几天来的燥烦全扫清了。”

“我现在开始期待斋宴了。”

底下听众没觉察出有异,以为是僧侣讲佛光相自现,欢欢喜喜的前往膳堂吃饭。

等人走后,宴宁四人行礼致歉:“晚辈冒犯,请大师恕罪。”

“罢了。”方丈手腕一翻,一串佛珠现于手上,“宴少主神魂有缺易遭阴邪请勿前往阴邪之地,老衲赠你一串佛珠可佑你安定。”

宴宁不好意思:“晚辈几次三番冒险,怎好再让大师破费。”

却是宁青玄突然想到早已送人的乾坤镯,便出声劝说:“师姐,拿着吧,接下来还会遭遇阴邪之气,拿着吧。”

也是,不说以后,就眼下来说,兴许是伤愈久坐,宴宁就有些困乏烦躁,她接过佛珠行礼致谢:“多谢大师。”

戴上佛珠后,果然烦躁顿消困乏全无,宴宁心情大好:“南无寺每隔半月就要护戒诵戒,魔族应该不会自讨苦吃埋伏在这,我们是有些冲犯了。”

“理论是这样,但实际上也是要验证了才能确定。”看她性质高,道玄也开怀。

“那我们接下来是去天师门还是逍遥派?这两离这距离都差不多。”桓行之问。

道玄想了想:“天师门,虽然关山客招式灵力看不出流派,但我怀疑柳从周法器上残留的灵力是关山客的,而且柳从周用的删减版拘灵遣将像是天师门风格。”

给完意见,道玄看向宴宁,看她最终决定。

“那就天师门,我们去天师门的时候再派信得过的人去打听一下逍遥派和逍遥子的事,算算时间,首阳宗也快出关了。”

桓行之立马复算一遍:“确实,还有七天。”

首阳宗肯定还有事没有挖出来这是大家共识,但具体会是什么事和哪些人有牵扯,十年前宴青山又为何会上首阳宗,这些统统都还没线索,但马上,就要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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