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 凉子陪我的这一个月,可以进行变装伪装,"
琴酒:" 这样,旁人也不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黑泽阵的眼神有着不属于他这个身份的真挚和热烈。
亲人,朋友?他仅仅和人维持着利益关系,
越水凉子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下意识转过头避开他的眼睛,
她不想对不起自己的同事,不想对不起人民,不想对不起家人,所以她只能放弃他们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是她先放手,
所以,这个世界上任何人都可以怨他恨他,但是越水凉子不能……
舍小顾大,
越水凉子突然意识到这点,她终究还是和他父亲做出了一样的选择,
琴酒:" 怎么样凉子,"
琴酒:" 这笔交易够划算吧?"
岂止是划算啊?简直是帮她利益最大化,
而且,这样不公平的关系,这真的算是交易吗?
越水凉子:" 够。"
越水凉子:" 你想的很周到。"
越水凉子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黑泽阵对此表示很受用,
他像一名普通飞机乘员一样坐在越水凉子的旁边,既不敢离得太近怕因此引起凉子的厌恶,又不想离得太远感受不到凉子的气息。
黑泽阵坐的挺直,眼角的余光却不自觉的瞟向凉子,被发现了就又状无其事的收回来,
也许是刚吃完的原因,又也许是后面的靠垫太舒服了,凉子本来还在努力的思考问题,过了一小会儿,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听到身边的人呼吸声变得均匀绵长起来,黑泽阵此时才敢光明正大的去看熟睡中的凉子,
看她精致的五官和温柔的眉眼,怎么看也看不够,
黑泽阵离开座位,从后面的背包里掏出一个粉嫩嫩的小被子,他轻轻地盖在了凉子身上。
凝视片刻,又缓缓在越水凉子的发梢上,留下淡淡一吻。
他的动作轻得像羽毛一样,熟睡中的凉子根本就没有发觉,
几天前——
黑泽阵略带狼狈地从森林中撤出来,又回到了之前待过的酒店,
他是第一个回来的,
也因此付出了巨大的代价,
不知道为什么,在逃跑的过程中,他没有碰到一个队友,是因为这蛇群的关系吗?特意把他们分开,不让他们汇合,
黑泽阵的唇白的像纸一样,一成不变的黑衣裳,上面看不见血迹,让外人没有办法判断出伤势的轻重,
但他狼狈地一路都在捂着自己肩膀的位置,很明显那里受了重伤,
驻守在这个国家的手下看见了,连忙过来接应他,
手下不敢碰他,更不敢扶他,
提醒他先去医院就医,
对于他这种职业来说,手的关节至关重要,
如果有一个受损,都会影响他掏枪的速度,
零点零几秒的差距都可能让他深陷困境,
不料,黑泽阵却把手下们挥开了,他靠着树干,衣服破损的堪堪能蔽体,连命令的声音都显得有点疲惫,
“调集人手,进入找人,不惜一切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