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水凉子:" 罗列出来做什么?"
越水凉子单手撑着下巴,宁愿看窗外也不想看着他。
琴酒:" 用来自首。"
坏到他这个程度,自首可就没有改过自新的机会了,对于他来说,自首就等于自杀。
只要他把这些罪行公之于众,等日本警方确认过之后,他就会被立即死刑。
越水凉子:" 许诺了这么多,那你自己想要什么?"
黑泽阵说了这么多都是给越水凉子的好处,自己的那方面是一丁点都没有提到。
琴酒:" 我想你陪在我身边"
黑泽阵单膝下跪吻了一下越水凉子的手背,
没有任何僭越的,绅士的像个吻手礼。
越水凉子:" 那你告诉我,这和不分手有什么区别?"
琴酒:" 不一样的。"
黑泽阵轻扯了一下嘴角,笑的有些苦涩。
凉子,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和我分手吗?
明明,在一起的时光那么美好幸福。
琴酒:" 只是单纯的陪着,不掺杂其他杂质。"
越水凉子:" 什么杂质?陪吃陪聊,还是陪睡啊?"
明明那么暧昧的字眼,从越水凉子的口中说出来却像是九寒腊月的飞雪,冷的可怕。
她勾起黑泽阵的下巴,迫使他看着自己,
越水凉子此时虽然是笑着的,但笑意却不达眼底,还是透露着一股子冰冷疏离。
黑泽阵心一阵揪痛。
琴酒:" 凉子不用假装对我笑,我能看出来的。"
说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越水凉子的人也不为过。
琴酒:" 不想做的事情就不要勉强,这是凉子在我这的特权。"
琴酒:" 在陪我的这段时间凉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顾忌。"
越水凉子:" 哦好。"
被洞悉了心事的越水凉子兴致缺缺地把手收了回来。
越水凉子:" 那么期限呢?"
越水凉子总怀疑他会说出什么把期限定为一辈子的无赖条款。
琴酒:" 一直到下个月,凉子的生日。"
黑泽阵解释道。
琴酒:" 答应陪凉子一起过生日的。"
他的眼里居然有些期待。
越水凉子很想告诉他,自己现在一点也不想要他陪自己过生日。
但看着黑泽阵微微发亮的眼睛,她忍了忍,还是没有说出。
反正只有一个月,
就对他好点吧。
越水凉子:" 好。"
越水凉子:" 只有这个吗?"
那他要的也未免太少了?
琴酒:" 对,只有这个。"
双方都沉默了片刻,然后越水凉子突然听见他开口说话。
琴酒:" 凉子,我有个问题"
越水凉子:" 什么问题?"
琴酒:" 为什么你可以轻而易举的放下?"
越水凉子:" 想明白就好了。"
轻而易举吗?也不是,她在那个村里呆的那些日子,每一日都在备受煎熬。
一会儿是黑泽阵温柔的眉眼,一会儿是那堆成堆的腐烂尸体。
她甚至一遍一遍的期待这件事不是黑泽阵干的。
只不过这些事情黑泽阵都不知道,
琴酒:" 想明白?说得真轻松。"
这个小混蛋,他想用命来守护的关系,居然被她想一想就放弃了。
这还真是……不对等。
越水凉子:" 就是说,我有亲情,友情,师生情……天底下这么多情,我没有必要在你这一颗歪脖子树上吊死,"
黑泽阵先是赞同的点了点,然后用墨绿色的眼眸凝望着她。
琴酒:" 言之有理,但是凉子"
琴酒:" 我只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