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大美女和藏宝轩的老板争执了起来,可真是有看头。
不少顾客驻足围观,藏宝轩门口已是水泄不通。
“这样吧,我们来打个赌如何?如果你能挣那尊明堂佛首是真的,我就输给你五十万,反之你给我五十万。”
傅老板一脸奸诈的笑,他是个文玩的老江湖了,在这行干了二十几个年头了,以他常年积累的眼力,一眼就能判断那佛头是假的。
更何况那来退货的老大爷也承认了,他去找专家鉴定过,那是纯纯的赝品。
如果对面这俩娘们,敢答应下来。
那不等于就是羊入虎口,白白被他宰了。
他瞄了一眼那些看客,又刻意提高音量道:“当然了,你们得有这五十万的赌注,没有的话就请自便了。”
群众里有几个人突然高呼,“赌啊,有种你就跟傅老板赌啊?”
“没胆量的话,就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赶紧抱着你那假佛头滚吧。”
林默勾唇一笑,她就等着这个傅老板提议跟她打赌呢。
江橙凑到林默耳边问:“我们真跟他赌呢?”
“他自以为我们是羊入虎口,我们这招,却是请君入瓮。到时候,看我的就是。”
林默低声安抚了江橙一句,便自信满满地接下了这场赌局。
“五十万的小赌还入不了我的眼呢。”
傅老板觉得这娘们挺有意思的,一双鼠眼贼贼地在林默身上打转,“那你要赌多大的?”
林默只是亮出了她的大奔车钥匙,“我输了,停在对面停车场的那辆奔驰就是你的了。如果你输了,就把那块龙涎香给我!”
傅老板探头出去看了一眼,偌大的停车场停满了车,但有一辆银灰色的奔驰格外惹眼。
“是那辆银灰色的奔驰G770吗?”
“正是。”
傅老板眯着眼笑,兴奋极了。
那辆大型的SUV奔驰车,真是他的梦中情车啊。
自己送上门来的,不要白不要啊。
他一合折扇,往掌心里一拍,果断道:“一言为定。”
林默却道:“傅老板你的话,诚信度可是打折扣的,我们还是立下字据为好。”
“没必要立字据,有我金某人在,没有人能在仙桥古玩市场抵赖。”
话音落下,一个头发灰白,年过半百的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
这人穿着藏青色的中山装,戴着一副眼镜,斯文又儒雅,一看就是个有来头的大人物。
“金大师,您怎么来了?”
就是嚣张的傅老板在这位金大师面前也矮了三分,谄媚地迎了上去。
“是金大师,快,大家都让一下。”
人群里也不少认识金大师的,连忙给他让道。
江橙有些怀疑地看着来人,“请问这位金大师是谁?”
“外地来的吧?金大师都不认识吗?仙桥古玩市场这些店铺都是金亦儒金大师的,不仅如此,他还是国家级鉴宝大师,前些年还上过央视呢。
他的话在我们古玩市场就是一言九鼎的圣旨,有他给你们当公证人,再合适不过了。”
旁边店铺的老板也来凑热闹,给江橙她们详细介绍金大师的来历。
看来这位金大师在古玩市场确是个神一般的人物,难怪这些人对他如此尊敬?
江橙打消了疑虑,对金大师恭敬道:“那就劳烦金大师给我们当公证人了。”
金亦儒进来后,冲傅老板微微颔首,就走到了林默面前。
“姑娘,能把你手里的佛首给我看一下吗?”
“没问题。”
林默将沉重的佛首递给了金亦儒。
金亦儒将佛首放在了桌上,从兜里掏出了他贴身带着的放大镜,一番观摩下来,皱了皱眉头。
“小姑娘,听我一句劝,这赌局你必输无疑啊,还是不赌为好啊。”
傅老板一听,面色就冷了下来,这金亦儒不是拆他的台吗?
他有很久没碰到这么肥的羊了?
要是能“宰”了,那价值五百万的奔驰就是他的了,那辆车一看就很新,应该买了没几个月。
他以为被金亦儒这么一搅和,这“羊”肯定得逃。
可林默却坚持己见:“金大师,有所不知,这尊佛首内有乾坤。”
江橙也力挺自己姐妹,但凡林默说的她都信,上过央视的鉴宝大师也得靠边站。
“金大师,我家默默可是慧眼如炬,不做赔本的买卖。您啊就安心当个公证人吧。”
傅老板也接过话茬,“金大师,既然她们这么坚定,就依着她们吧。有时候啊,年轻人啊也是需要吃点小亏,才能懂点事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啊?”
傅老板还冲金亦儒眨了眨眼,请他高抬贵手,别挡他财路啊。
金亦儒觉得傅老板的话也不无道理,他好心劝这俩小姑娘,她们却不买账。
他也饶有兴致道:“也好,我就来给你们当这个公证人。我金家世代鉴宝,还从没走过眼。请两位姑娘让我金某人今天好好开开眼吧。”
谁知林默淡定道:“麻烦傅老板给我一把锤子。”
傅老板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给她取来一把锤子。
金亦儒也很好奇,下一秒,她的举动可让人吓了一跳。
“嗙”的一声巨响。
林默一锤子就砸向了佛头。
“她在干什么?砸佛头?疯了吧?”
“我看她是破罐子破摔了吧,待会输了,有她们哭的。”
“这俩美女,哭起来肯定正点,我们可是有眼福了。”
门口那些看客纷纷议论着。
“哭?恐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林默沉着冷静,用着恰到好处的力道,稳稳地一锤子敲了下去。
待到第三锤子落下,惊人的一幕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