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周就叫上媳妇，把浅浅跟雪儿也教育了一顿。
这天何雨柱去鸿运饭店转，小修就道：“大姐夫，您今天怎么有空过来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人比年前少了许多的饭店，随口道：“我就是过来看看。”
喝喝茶，问问情况，走了。
周六去带领导家做完饭，去卖古董的市场转悠。
这时候古董放开卖了，有不少地方，都形成了隐形的古董街。
就是人家拿着个古董，或抱着或放身前，反正不多，也不说卖，人家从正当理由不好抓他，熟练的买家却能找上她们。
这会不少人盯上了这个行业，专门拿假的蒙人。
何雨柱看古董的水准，指不定还没媳妇高，买了说不定就被坑了，所以他也不买，也就转转看看，涨长眼。
“哟，您买老东西嘛？”
“不，我就随便看看。”
……
何雨柱一路应付着想要拉他卖东西的人，步伐都不见慢的。
这些古董也太假了。
就他的眼力，都能一眼看出来，全都是假的。
其实后世说的什么这个时代，有什么地方仿照古董很厉害，在他看来，那都是后来人总是因为前面人很厉害罢了。
比如，我们祖先绝大部分，可能都穷的吃土，每天忙的像个畜生，一天到晚都在刨食，像个动物一样活着，可我们后来很多人，还说古人会修仙，到处都是神仙呢。
把神仙位格都拉低了。
传说中，汉代有个人（一个什么王）活了一百七十多岁还是八百多岁，最后飞升了。
其实那个人是因为造反被杀了。
事实摆在眼前。
但没办法就是有人信啊！
月末算账，饭店收入果然下降了，一万多，只有以往的一多半。
媳妇道：“哥，过完年，很多客人不怎么来了，很多都去其他饭店吃了。”
何雨柱点头，媳妇继续道：“哥，我看别的饭店都弄了很多吸引人的手段，咱们要不要也弄？”
那些手段，何雨柱看到过。
什么夸大宣传，弄虚作假，站在街上拉人，弄些博人眼球的事来。
何雨柱看不上，摇了摇头道：“你看着办，但我的意见是，我们不弄那些太作的了，咱们主要还是饭店，饭菜好，干净卫生，装修上还行。
另外有些人的噱头，咱们千万不能学。我觉得咱们就该保持稳定的作风，才能留住稳定的客人。”
小荞道：“可是哥，咱们什么都不做，客人不断流失，我们心里着急。”
何雨柱道：“那成，咱们也反击，找些人去其他饭店吃饭，找她们的缺点，回来总结出来，故意说给客人听，对比我们的好处。你看着这个怎么样？”
“哥，这个还行，以往我们不敢去做，怕得罪人，您今天既然说了，往后我就让人去试。还有吗？”
“还有……嗯～我们继续控制品质、卫生服务和环境，把握这些核心，让我们餐馆能走进一个良性循环。
媳妇，咱们的餐馆是第一个开的，品控把握的好，口碑一向也不错，有资格走精致化，细致的路线。
所以咱们不能跟那些没这个资格，只能考弄噱头吸引客人的饭馆学。
咱们饭馆味道好，人家吃进嘴里，心里知道。暂时生意差了，不见得就是咱们饭店做的不好，还可能是因为其他我们不可控的因素影响。”
“哥，我知道了。”
随后小荞给何雨柱又提了一些意见，还别说，她参与其中，专业的人，提出来的方案，就是更专业，也更细致。
小到餐盘碗筷，大到座椅板凳柜台，一一都有提出意见，还早就准备了几个方案。
看看，这就是媳妇是读书人的好处，找他说事，都提前想过了，拿本本记录好了。
又一个月，收入略有增长，依旧不高。
又一些天，何大清挂了。
然后处理后事，何雨柱又是一阵忙碌，都按高标准的弄，请了一个星期假，天天都在弄这事，弄的头忙到脚。
弄完了，收拾好屋子时，小荞就道：“哥，以前我觉得您照顾咱爸，多少有点想要学咱爸真本事的想法现在里面，现在看来，您应该是孝顺的。”
何雨柱道：“您又夸我了是吧？其实孝顺这件事，有点良心的都想做，我不算突出的。”
“哥，您还谦虚呢？自从咱爸生病，您天天回来看他，给他安排的营养粮食就没断过一回，您早就比这一片都强了。”
何雨柱笑道：“媳妇，我这可不是谦虚，其实人家是没钱，咱们不是有钱。真孝顺的，比咱这个厉害多了。你陈芳姐你知道吧？
那时候为了给她妈治病，好不容易就要弄到的工作都给卖了，后来回去吃不上饭，还一边教书，一边回去照顾她妈，两头来回跑，来我这都瘦成竹竿了，拿了工资还舍不得自己花，都存着给她妈买药治病。
我这是有钱随手花花，照顾人也没花多少精力，跟人家没得比。”
小荞抓住重点，“哥，您这么夸陈芳姐，那您当初怎么没跟她过。”
“这……”这能告诉你？
随口找个借口道：“没缘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