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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真不是她在做梦?(1 / 1)


此言一出,震惊全场。

连往日情绪不怎么浮动的秦元琛都是眉毛一扬,脸上染上冰霜。

秦岑月几乎尖叫出声:“难怪她如此心急,原来是想给孩子找个爹?”

当了娘的安泰公主眼神里多了几丝不解:“那她还跳入冰冷的荷塘救人?也不怕伤了孩子。”

沈宴然同情地望向秦元琛,语气带着些许幸灾乐祸:“殿下的运气,一向不错。”

亲还没成,未婚妻都有孩子了。

无痛当爹啊。

笑话太子的后果显而易见——

沈宴然被连夜送回沈家,美美睡上一觉起来后,京城的天都变了。

先是沈左相联合部分朝臣,在朝堂上当众告发昭国公府卖官鬻爵,贪污受贿,为一己之私害无数百姓流离失所。

甚至连不在京城的远房亲戚,都在各地借着昭国公的名头,欺男霸女,害数口家庭家破人亡。

再是有人一身丧服,奔波万里前来告御状,被昭国公府子弟拦了下来。

即将被打死之际,被闲来无事的太子殿下救下,并送至御前。

元帝龙颜大怒,勒令昭国公闭府自省,交出往年贪污,放归无辜百姓。

一众昭国公府私下投奔昭国公的朝臣纷纷各扫门前雪,不愿蹚浑水,其中包括虞琼枝的亲爹。

宫里的继后、太后也一并受了牵连,加上最近的假孕一事......

继后被夺凤印,后宫大权移交襄妃,终生幽闭未央宫,不得圣旨不许出宫。

云昭太后自请入佛堂避风头,不到紧要关头不出宫,以此向元帝示弱,暂时保住昭国公府的体面。

而其间,继后假孕一事被告知天下,受了委屈的安泰公主恢复长公主的尊荣,再次打脸幸灾乐祸的人。

与继后一道谋划假孕陷害之事的虞琼枝被剥夺县主身份,送还归家,被虞父连夜送至尼姑庵。

“你说什么?”

沈宴然冷不丁将冰凉的小手放到自己脸上,被刺激的一哆嗦,人也清醒过来。

不是她一觉睡了三年,就是她听错了。

短短一天不到!

权柄滔天的昭国公府就几近垮台了?

真不是她在做梦?

裴知阙嗑着瓜子,幸灾乐祸:“你没听错。”

他一大早得了消息,都没来得及跟周、宁二人出去玩,就急匆匆前来告知沈宴然。

以及......

裴知阙掏出一张大红的请帖:“两位长公主邀你明日去公主府贺乔迁宴。”

沈宴然愣愣接过请帖随意放在桌上,脸上的茫然更深。

“外祖真的有昭国公府不法的证据?太子真的意外救了人?”

裴知阙脸上的表情神秘莫测:“小妹啊,你得知道,这做人啊,还是糊涂些好。”

太子是不是意外救的人,他不清楚。

但他清楚沈左相立场坚定,平日里不会掺和些杂事,也不屑于党同伐异。

一旦他做出什么大动作,定是与元帝提前商议过。

沈家能传承这么久,每一任家主都有自己的立世准则。

沈左相就是稳重和坚定跟着元帝的步伐。

伴君如伴虎,君不见开国以来拒绝历任皇帝,坚定不出世的世家都不知死了多少。

沈宴然一把抢过裴知阙手下的糖糕,吃完后冷静了下来:“外祖藏的真深。”

效率也高。

前两天才跟她说元帝忍某些人忍不了多久。

这才过去几天?

整个昭国公府,包括宫里的继后太后三皇子,全都夹着尾巴做人。

......等等!

难不成,沈左相当时就猜出了元帝的心思?

嘶,久浸朝堂的老臣恐怖如斯!

“不过这样一来,昭国公会不会恨上外祖?处境有些危险啊。”

昭国公府可是出了名的武将世家,即使半倒台,手底下也有无数人愿意为之卖命。

裴知阙不在意地吞下一口茶:“爹已经搬入沈家,日后与外祖同进同出。而且......你怎么知道外祖不想他动手呢?”

连他都懂得杀人要杀干净,事情要做绝,沈左相不可能不懂这个道理。

沈宴然冷不丁呛了两声,两眼扫了扫裴知阙的脸色,眉头忽然一皱:“三哥,我帮你把把脉。”

不等裴知阙拒绝,沈宴然一手强硬地搭上了他的脉搏,沉吟半响:“你近几天是不是接触了什么陌生人?”

裴知阙两眼一瞪:“你这不是把脉,是算命吧小妹!”

沈宴然面无表情:“严肃点!”

裴知阙奄奄一息:“是,一个以算命为生的书生,也是要入京赴今科春闱的。他一看宁若离,就知道他家里出了事,让他赶紧回家,正好救下心疾发作的宁母。”

他忽然好奇抬头:“小妹,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宴然面色不改,装成神棍的样子,掐了掐手:“我掐指一算,算出来的。”

裴知阙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沈宴然:“你脸上挂着两个大眼袋呢,久久不睡,不是遇到有趣的人或事,就是通宵畅玩。”

她还以为裴知阙跟沈谨思一样,中了美人计呢。

不过......

“三哥,宁大哥现在还在家吗?”

“在啊,你要去看看?”

“嗯,我医术还行,或许能医好宁伯母的心疾。”

裴知阙闷闷吃了块糕点:“请了好几个大夫看过了,但没有用,说是岁数到了,无药可医。”

沈宴然当然清楚这些剧情。

但宁母还没到完全救不了的地步,更何况......

“宁伯母心疾复发,宁大请大夫定然花了不少银子,你不去帮衬帮衬?”

裴知阙动作一顿,差点直接跳了起来,含含糊糊:“我......我忘了。”

宁若离的家境,与他们不同。

或许一场寻常的疾病,就能让他倾家荡产。

沈宴然叹了口气,招呼清知安排人套车后,一字一顿敲打道:“三哥,你与两位同窗相交颇深,又年纪居中,多少得照顾着些。”

裴知阙郁郁点头:“此事是我思量不周。”

虽然跟周、宁二人都是在冬日宴当天才加深了交情,但两人都是很好的性子,与他很谈得来。

匆匆赶到城外宁若离家外,沈宴然走下马车时,正巧有名神采俊逸的书生拎着个算命的幡子走出。

书生与沈宴然对视间,朝她微微颔首,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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