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示,前面丢失了一章,找了好久没找回来,不知道是不是在公司的电脑里,明天早上去公司找找看,找不到的话早上也会补回来,不好意思影响大家观看了,这两章可以先不看,应该会有点对不上。)
不管怎样,温酒最终还是安全的摸到了什么,只是在昏暗的灯光之下,众人都看不见机关是什么样子。
他们只能看见原本沾满灰尘的书柜晃晃悠悠的向两侧移开。
地下俨然出现一条看不见底的通道。
尽管还没有看见里面藏着什么,但这也足以引起大家的震撼了。
圣歌亚这个学校在座的人都再熟悉不过了,可以说他们几乎大部分人都有着这个学校的一部分股份。
就连学校建设初期,图纸都是他们过目过的,他们可不知道这个图书馆里还暗藏着什么密室。
“这是怎么回事?”有人冷不丁的出声。
但是没有人能回答他的疑惑,所有人都和他一样想要问这个问题。
温酒扯了扯嘴角,“连你们这些所谓的股东都不知道?看来你们这些股东做的可真不称职啊。”
温酒的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讥讽,众人心里难免有点不舒服。
“女王殿下这是说的什么话,当初创办圣歌亚是大家的想法,只有你不愿意,如果你当时能费点心思,也不会出现这些破事吧。”
最开始提问的男人阴阳怪气的说道。
就算是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已然毫无心理负担且理直气壮的把所有罪名都推给了温酒。
就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一样,并且还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指责他的不对,就好像觉得本来就应该如此。
宿沉站在温酒的身旁,眼底掀起一阵风浪。
原来她在血族就是这样的待遇吗?堂堂一个女王,竟是被他们当成工具人一般。
好像她做什么都是错的,做什么都是她应该的。
她愿意接下血族这个烂摊子,只是因为她自身的责任而已,这世界上哪有单方面一味的付出。
如果是这样的血族,宿沉觉得和不和平其实没什么必要性。
因为血族早已从根部烂透了,只有寥寥几人孤独的清醒,无济于事。
“但凡你们听了女王的建议,也不会给了有心人可乘之机。”
宿沉终究是没有忍住为温酒鸣了一声不平。
伯斯特自从看见宿沉出现之后就心里一阵担忧,他清楚的知道血族对于混血的歧视。
宿沉没在这里待上多久,还不知道这些家伙到底有多么的卑劣。
在宿沉刚开口的时候他就想要阻止,犹豫片刻之后他还是忍住动作。
他能保护他一时,不能保护他一世。
有些事情终究还是需要他自己去经历。
果不其然下一秒说话的男人眉眼一瞪,仔细看了一眼宿沉之后面上换上了不屑厌恶的神情:“一个混血,是怎么混进这个宴会的,我们说话轮得到你一个臭虫来插/嘴?”
宿沉抿着唇,他第一反应是怼回去,可是担心自己说的话一不注意可能会给温酒造成影响,思及此他还是忍住了。
刚才他也是实在气不过他们对待温酒的态度,一时有点冲动,现在想来还是有点后悔。
他不知道温酒的计划,万一自己画蛇添足拖累了她……
一只清凉的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宿沉闻到了她身上淡淡的花香混合着一点雨后青草的味,他侧过头。
只看见温酒冷着的侧颜,她一言不发,隔空对着男人就是一巴掌。
响亮的巴掌声在大厅中回荡。
男人被狠狠的扇偏过头,脸上迅速出现一个巴掌印。
温酒薄凉的声音缓缓响起:“说了这么多次,收起你们的歧视,真以为你们身上那点血就有多高贵?”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们该不会认为我的脾气很好吧?”
温酒没什么表情的扫了一眼狠狠望着她的男人,她继续说道:“真要歧视的话,你们在座的所有人,在我眼里,都是垃圾。”
所有人脸色一变。
温酒这话说的一点也没有问题,她是最古老血脉的后代,不掺杂一点杂志,她有足够的资本歧视所有人。
他们就算是想要辩驳也找不到理由。
不过也有不怕死的,他们认为温酒要是真的会对他们狠心,早就下手了,哪能一次次容忍他们的作死。
“要不是你是上古血脉,你以为你能坐上王座吗?明明弗恩亲王才是最有实力坐上王座的人。”
温酒的脸色没变,反倒是弗恩脸色猛地一黑。
这个蠢货,自己找死为什么还要带上他。
他比谁都清楚他们和温酒之间的差距,只是因为原来的每一次测试她都压制着自己的实力,只为了照顾他们的自尊心而已。
大家也都觉得他才是实力最高的那一个。
他也是自尊心作祟,没有出面澄清,久而久之在大家的眼里就落了这么一个印象。
“我有没有资格坐上王座,可以等你进入长老会的那天再来要求我证明。”
温酒斜睨了地上的宁然一眼,在她话落的那一瞬,宁然的表情猛地一僵。
温酒心中冷笑。
血族这些人平时到底是什么德行,没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就算这些人脑子再蠢,也没有那个胆量敢当着她的面谈论她到底有没有资格坐上王座这个问题。
她猜测大概又是宁然做了什么手脚,在她看见宁然的脸色那一瞬,她想她猜对了。
温酒没有多给她一个眼色,继续示意大家看屏幕。
“第一次进入圣歌亚的时候我没有隐藏自己的身份,不少人都知道,因此我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这次我瞒着所有人隐藏身份进入圣歌亚,才发现这个学校带给我的惊醒是一个又一个。”
温酒简单的解释了一下这段时间她为什么消失,弗恩面色复杂的看着她,不明白温酒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她直接说是他导致的这一切,他的内心可能还没有这么煎熬。
弗恩只感觉自己整个心像是被放在烧烤架上反复煎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