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霖也不知道温酒这话到底是在床上哄人的话还是实话。
但不管怎么样在这一刻容霖是开心的。
他忍不住追问道:“你是不是最喜欢我?如果别人也有这种尾巴你也会和他们走吗?”
温酒在容霖说的这句话里品出来了一些酸味。
知道容霖在吃醋,没想到会吃醋到这种程度,温酒难免觉得有些好笑。
但也觉得容霖这个样子还蛮可爱的。
温酒的手在容霖的尾巴上又摸了一把,容霖的身上泛起鸡皮疙瘩。
“如果谁长了点绒毛我就跟他走的话我岂不是太没有节操了?那你的那些同族岂不是来一个我要收一个?”
容霖对温酒的回答不是很满意,他抿了下唇:“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温酒环住男人精瘦的腰身,踮起脚在他的耳边用气声说道:“放心吧,我只喜欢你一个。”
至少在这个世界是这样。
容霖听不到温酒的内心戏,光是听到这句话容霖的脑袋都有些晕乎乎的。
温酒身上冰凉的肤感稍稍让容霖清醒了一些。
他好像是他们说的那种恋爱脑,温酒这么说了他竟然就敢这么信了。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信心,就觉得温酒承诺过的事情一定会说到做到的。
温酒裹着的皮毛应声掉落在地上,完美的酮体就这么展现在他的眼前。
容霖第一时间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却无法移开自己的目光。
温酒觉得容霖实在有些墨迹,拽住容霖身上的皮毛扯了下来。
两人坦诚相见,容霖再也没办法控制住内心的冲动。
俯身而下。
……
温酒躺在石床上一动不动的,她总算知道了不管是在什么世界都不能太小瞧男人。
温酒连动都不想动了,石床虽然打磨得再光滑,石床也一样是石床。
好几次在激烈的时候容霖没来的及护住她,她的身上难免还是多了些除开暧昧痕迹之外的伤痕。
温酒轻轻叹了口气。
只是细微的一点动静,温酒便听到一旁的男人侧过身,一下子抱住了温酒。
“你要去哪?”容霖哑着声音开口说道。
声音出来把容霖自己也吓了一跳,没有想到情欲过后声音真的会像那些剧本里描述的一样。
容霖止不住的想起昨天晚上暧昧的一幕幕,他抬头看向温酒,她的眼尾上带着一抹绯红,比起平时多了几分女人的媚态。
容霖喉结滚动了几下。
在他这出神的几秒钟就听见温酒开口说道:“你还真的想我们两个人饿死?”
这个世界里没有计算时间的东西,容霖也不知道实际上到底过去了多久。
屋外的日光顺着木头的缝隙透了进来。
经过温酒这么一说容霖似乎才真的觉得有些饿了。
只不过一般这种事后不都应该是女人下不了床吗?
看着温酒忙前忙后的样子一点也不像是哪里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容霖不禁有些郁闷。
还是说他不够卖力?
容霖在脑海里盘算着下次是不是不能太心软了。
一块皮毛自然不能像是衣物一般裹得那么严实,皮肤上的痕迹许多都这么露了出来。
一想到有可能被别人看了去容霖就觉得有些难为情。
制作衣服这件事必须要尽快地提上日程了。
在容霖思考这些事情的期间温酒已经做好了饭。
在温酒的心里这个世界的任务似乎已经完成的差不多了,就等着十一回来了。
她也就没有了什么被任务追赶的压迫感。
生活节奏都慢了下来。
“阿母他们执意还是要找些人过来参加我们的结伴仪式。”
容霖还在想着要怎么实施制作衣服这件事情,完全没有听见温酒的话。
“容霖。”温酒喊了两句,我容霖这才反应过来。
“啊?”男人的眼神里还带着一丝迷茫。“你刚才说什么?”
温酒不急着继续刚才的话题,转而问道:“在想什么?魂不守舍的。”
这八字还没有一撇的事情,容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做成功,也不想告诉温酒。
如果真的成功了到时候还能给温酒一个惊喜。
“没什么。”这件事情容霖还是想自己尝试看看,不一定能成功的事情就算是告诉了温酒说不定也只是让她白白期待一场。
温酒看着容霖显然有所隐瞒的表情,也没有选择追问下去。
就算是谈恋爱也要给足对方私人空间,更何况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秘密。
就连她自己的秘密不也有一堆吗?
温酒并不介意。
*
乌嗣自从乌辙走之后一天都在想要怎么处理苏洛洛。
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苏洛洛彻底消失。
在乌嗣的眼里杀一个人对他来说就和捕杀一头猎物并没有什么分别。
之前是考虑到苏洛洛是一个雌性,雄性谋害雌性是很大的罪责。
可现在在几乎要被众人发下结伴前就和别的雌性厮混这件事前,苏洛洛又算得了什么。
“苏洛洛,你不是想走吗?我放你走。”
苏洛洛猛地抬起头,“真的?”
苏洛洛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敢相信,毕竟这么久以来乌嗣都秉持着绝对不善不罢休的姿态。
现在乌嗣说出这句话对苏洛洛来说简直是意外之喜。
乌嗣掩饰下眼中的情绪,“嗯,我也不想再有昨天的事情再次发生了。”
苏洛洛没有多想,梦寐以求的事情终于要实现了,她现在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如果能够回到现代的话就再好不过了。
“跟我来,你只要保证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这片区域里…”
“我保证我保证!”乌嗣的话还没有说完苏洛洛就破迫不及待的抢先说道。
白天行动不便,乌嗣特意选在了深夜带着苏洛洛出来。
在出门前乌嗣再三确认周围没有人在监视这才带着苏洛洛走了出去。
一路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苏洛洛跟在乌嗣的身后紧张地拽着自己身上的衣服。
这次她换上了穿来这个世界的衣服,她想着以什么样的模样来就想用什么样的样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