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彦琛的怜惜之意瞬间消散无形。
雄性动物之间的竞争意识,自远古时代人类还没有学会独立行走时就已经产生。
现代男性,对尺寸和长度,更是有着近乎执着的攀比心态。
没有一个男人的尊严,能容忍这方面遭到质疑。
高傲的傅彦琛也不例外。
他要被气疯了。
“找死,贱女人。不装纯了是吧,你和你的奸夫做了几次?说!”
野性的五官戾气全开,墨黑眸子里的温度已降至冰点。
盛怒男人残留的理智瓦解,他简直想生吞了该死的简夕。
简夕对他的愤怒视若无睹,继续不要命的挑战男人的底线。
“太多次了,数也数不过来,反正比你和那个姓殷的女人做的次数多!”
“姓殷的?你没见过她,是谁在你面前提她。”
简夕像找到了男人的弱点,一把推开他的手,下巴恢复了自由。
“怎么,我不能知道她的存在吗?我知道你很疼她,你们好事近了。傅彦琛你都有女人,又何必在我身上浪费时间。在你眼里,我就是一个放浪形骸,人人能上的妓女。把我养在眼皮子底下,你不嫌脏吗?”
傅彦琛已经被妒火冲昏了头脑,他要反击,重新赢回上风。
“对,你就是妓女。我养的妓女,专属给我一个人上。弄你,我可以无所顾忌,何乐而不为?”
他将简夕贬低到尘埃里,口不择言地说着荤话。
“说得好像你上过我一样,傅彦琛你是不是不行啊!”
男人的尊严一而再再而三被挑战。
傅彦琛终于下定决心给简夕一点颜色看看。
他直起身子,抬起手。
修长的指节开始解扣子。
他动作很慢,明明是很正常的举动,硬生生被他做出色情的味道。
整个过程里,他的目光没有离开过简夕。
那是一种绝对的,雄性动物捍卫领土,宣告所有权的眼神。
“爷弄不死你。”
简夕大概能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和傅彦琛激烈争吵了一架,她几乎要对他死心。
可真到了这一刻,她全身骨骼微微发抖,在害怕,却又在兴奋。
傅彦琛说的对,她就是贱人。
对着傅彦琛发骚、发浪的贱人。
常年的锻炼,让傅彦琛浑身的肌理线条流畅而匀称。
不属于那种很夸张的,撑的快爆开的肌肉男。
而是脉络分明,有骨有肉,兼具男性阳刚气,又带有少年骨骼感的完美身材。
宽肩,窄腰,长腿。
简夕眼皮滚烫,触电般将视线移到别处。
“傅彦琛,你想做什么?”
“做什么?做你这个贱人最期待,也最爱做的事情啊。”
傅彦琛欺身上去,以强硬的姿态自上而下笼罩住简夕。
他将身体全部的重量,毫无顾忌的倾轧在女人身上。
柔软的床垫,登时深深陷落下去。
“你脱光衣服勾引我不成的时候,很失落吧?”
简夕被男人完全制服住。
他坚硬而滚烫的肌肉抵着她,完全动弹不得。
喉咙又干又涩,简夕连脚趾头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
和那晚的痛苦回忆形成完全相反的对比,这一次还没开始,她就已经完全兴奋起来。
害怕傅彦琛发现她的异样,简夕死鸭子嘴硬道。
“那只能证明你不行。傅彦琛,你不是个男人。”
傅彦琛的手,触上简夕白嫩的脸庞。
轻柔的摩挲,仿佛在品鉴上好的羊脂玉。
“关于我是不是男人这点,马上你就会有切身的体会了。”
下一秒,傅彦琛毫不怜惜地吻上去。
简夕的脚趾头蜷到极限,整个身体如虾弓一般弹起,只是此刻男人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所以恰好让两个人贴的更紧,身体的每一寸都几乎严丝合缝。
肉体凡胎都几乎要触碰出火花。
只是嘴唇刚刚相碰,简夕就已经承受不住,一声呜咽般的声音脱口而出。
被傅彦琛尽数吞到肚子里。
压抑许久的欲一时间爆发出来,欲里夹着恨,傅彦琛彻底沦陷为一只不满足的雄性生物。
因兴奋而充血的肌肉线条喷张着,手臂几乎没用什么力,便将简夕身上的衣服化为碎片。
她的馨香在鼻息间环绕,成了最管用的催化剂。
男女荷尔蒙在空间纠葛、缠绕。
他的大掌永不满足般在她娇嫩的肌肤上游走。
光滑细腻,像在讨好他掌心的薄茧。
简夕尾椎骨被激起阵阵电流,越来越多的呻吟声从她嘴里溢出。
“嗯呐……”
动听的配乐,像在鼓励她身上的男人。
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空气中的氧份愈发稀薄。
两人抵死纠缠,却不知道房门外伸了一只偷听的耳朵。
殷晓霜是来向简夕示威的。
南城想讨好她的人络绎不绝,每天排着队上门,想调查一个简夕根本不在话下。
简夕出身普通,履历普通。
这样的女孩,殷晓霜不认为有资格站在哥哥身边。
她猜测今夜的简夕应当心情很不好,准备上来给她最后一击。
好不容易和佣人里应外合躲过了左星,却没想到会在房间里听到那样的动静。
殷晓霜惊讶的捂住了小嘴,她的第一反应是简夕胆大包天在里面偷人!
简直天助她也!
难怪哥哥要把她囚在房间里,只怕她淫荡的本性早让哥哥起了疑心。
殷晓霜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功能,将她站在房间外的所见所闻录了个清清楚楚。
做完这些,殷晓霜还不过瘾。
她决定吓狗男女一跳,冷不丁道:“我当是什么动静呢,原来是两条野狗在这里野合……”
屋子的动静暂停了一瞬。
而后,仿佛耀武扬威一般,床摇晃的嘎吱声更剧烈。
殷晓霜腾得红了脸,“变态……”
可是不对啊,狗男女在哥哥的房子里被捉奸,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可能表演的更起劲。
除非,房间里的人是哥哥!
房间里,简夕羞耻的恨不得在地球上消失。
门外有人,可傅彦琛却好像更兴奋。
简夕将埋在傅彦琛胸膛里的脑袋起抬起来,用气音求饶道。
“傅彦琛,你简直就是个疯子,快停下来!”
傅彦琛置若罔闻。
“专心点,不许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