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傅彦琛毫不留情的嘲笑,简夕小脸红得滴血,粉拳捶到男人结实的胸膛。
“那你别赖在我身上不起来!”
傅彦琛果真听话收敛,放开简夕,从她身上起来。
身体不可抑制的有些失落,简夕贝齿咬唇,这个想法太丢了人,可不能让傅彦琛知道。
车子稳健驶进地下停车库。
傅彦琛吩咐司机停车熄火先行离开。
简夕就这样坐在车厢里,和傅彦琛大眼瞪小眼。
她不明白,傅彦琛为什么要与她在车里浪费时间。
五分钟后,傅彦琛才同简夕下车。
他给了时间让简夕缓神。
女人那副娇滴滴,眉目含情的模样,他不想让第二个男人看见。
回到五楼的房间,简夕觉察到空气流通了不少,看来傅彦琛的安排起了作用,通风系统已经安装完毕。
意识到下一次见到傅彦琛可能又是许久之后,她壮着胆子伸手拉住男人的衣角。
“你到底什么时候愿意放我出去?傅彦琛,你说你要报复我。可你还愿意吻我,在我家亲戚面前还要维护我。我感觉的出来,你的心也在犹豫。其实你也没有那么讨厌我,对不对?”
傅彦琛湛黑的眸瞥着简夕,表情上看不出半点情绪波动。
“不要以为你很了解我,吻你,是我新发现的游戏。简夕是你说的,你是我的未婚妻,如果我想要,随时都可以。只要能折磨你,任何方式我都不介意。”
傅彦琛走近简夕,俯下身贴紧她敏感的耳廓。
“何况你那么甜,那么娇,尝尝味道我也不吃亏。怎么,那个野男人可以碰你,我就不行?你为他守着贞洁,我就非要让你不如意。”
和傅彦琛讲道理根本行不通。
简夕只能施行那个更冒险的计划。
她强忍着羞涩,和傅彦琛对视着,然后伸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傅彦琛就像免费欣赏一场脱衣表演,面不改色,目光如常。
简夕已经脱的只剩内衣了,只要能让孽种离开她的身体,她做什么都可以!
简夕颤着声线道:“我还有更甜,更娇的,你要不试试?”
傅彦琛打量着少女无瑕的身体。
该纤细的地方纤细,该有肉的地方有肉,简夕身上无一处不是宝。
可惜,她这样赴死般投怀送抱,让他觉得无趣。
“就这?没了?”
男人语调平稳,目光沉稳。
很显然,简夕做到这种程度,也勾不起他半分欲。
怎么会这样?
简夕羞耻的快哭出来。
在车上的时候,他分明压着欲吻她,好几个瞬间,她都要以为男人要把她正地就法。
怎么到了房间里,傅彦琛就变了一个人。她使出浑身解数,也只能落得个自讨没趣。
“还、还有……”
简夕不死心,一咬牙伸手往背上的肩带拉。
在扯开衣扣前,傅彦琛转过身。
“看来这个游戏不太好玩,我已经玩腻了。”
丢下这一句,傅彦琛就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留下衣不蔽体的简夕,挫败的愣在原地。
-
走出房间傅彦琛脸色阴沉,他也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
在简夕身上,他太容易失控。
这个所谓的报复计划,已经渐渐往奇怪的方向偏移。
再这样下去,只怕他会变得越来越奇怪。
这太不像他的作风了。
为一个背叛他的女人发疯,实在可笑。
傅彦琛烦躁地扯了扯衣领,问身边的左星。
“调查的怎么样,她到底有没有说谎?”
左星没见过傅爷这副样子。
他向来不动如山,喜怒不形于色,可遇上简夕的事情,他的方寸在乱。
左星大概能猜想到一点傅彦琛反常的原因。
可这个答案,让他更加不敢说出调查的结果。
左星的欲言又止,让傅彦琛脸色更阴沉。
“说。”
一个单音节,像是下了最后通牒。
左星只好硬着头皮道:“简夕只去过一次西郊,时间上就是傅爷你被暗算的那天。可……”
居然真的是同一天。
傅彦琛不自觉收紧了拳头。那天的回忆已经很模糊,他被下了药,只记得一个女人在房间里哭泣。
他好像对那个女人做了很过分的事情,又好像什么都没做,只是昏睡了一夜。
傅彦琛紧盯着左星,让他把话说全,“然后呢,别吞吞吐吐。”
“可在场有很多目击证人,简夕在酒吧里喝了一夜的酒,根本没有离开过西郊,她是天亮才回的房间。回房间后半个小时,简夕就乘车离开西郊了。”
“所以傅爷——简夕在撒谎。为了调查这件事情,我找她问过事情的细节。她说强迫她的男人,就是在那天潜入她的房间。可她当晚根本没有时间呆在房间里,又何来的男人?”
傅彦琛攥紧的拳头又松开。
一米九的大高个,好像突泄了气,显得有些疲惫。
傅彦琛嗓音干涩道:“那她为什么要撒这种毫无意义的谎,她果然是又蠢又笨吗?”
左星也觉得蹊跷,凭他几次和简夕短暂的相处,他能感觉到对方不是心思不正的那种人。
“或许事情没那么简单。傅爷,要不我再努力查一下?”
傅彦琛面容冷峻如霜。
“不用了,这个女人满嘴谎言。她有胆子骗我,就活该受到惩罚。”
这一刻,傅彦琛突然想通了。
报复简夕,和亲近简夕本就不冲突。
他是男人,正常的男人。
从前不开窍,不代表要当一辈子和尚。
他应该顺从自己的欲望,刻意压抑反显得在意。
反正只要报复计划完成,他定会一脚踹开简夕。
玩玩而已,怎么了?
当晚,简夕的房间里也不太平。
两个佣人在她房间里打扫。
却忽然当着她的面,聊了起来。
“傅爷对殷小姐可真好。”
“可不是吗,他们从小青梅竹马,感情旁人根本羡慕不来。傅爷对谁都铁面无私,唯有殷小姐,都把她接到身边来住了。”
“哟,谁说只有殷小姐,房间里这位小主不也住这吗?”
“你以为傅爷让她住在这里是疼她吗?我听别人说了,她亲口听见傅爷喊她贱人。”
“贱人,那不是人人可以骑在她头上欺凌?”
“那是当然。哪像殷小姐,这几个晚上,傅爷都留她在房间里,天亮才离开。”
“看来殷小姐和傅爷的好事将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