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夕做梦也没想到,她晕倒后再一睁眼会是这样的场景。
“你,想做什么?”
简夕黑白分明的眼珠子泛起水雾,急急忙忙拉过身旁的被子,盖住身体。
“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
傅彦琛俯在简夕上方,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场面一度陷入尴尬。
面颊滚烫的简夕,忽然福至心灵,想到一条妙计。
都说怀孕前三个月要最小心,不能做那种事情。
她想要拿掉孩子,眼下就只有这种方法了。
难以忽视的男人,就在不远处盯着她。
简夕一咬牙,重新掀开被子,白的炫目的肌肤再一次暴露在空气中。
这一次,因为男人审视的目光,牛奶肌上泛起微不可察的鸡皮疙瘩,连骨骼都在微微发抖。
简夕不怕死的,在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以为,你想要我。我是你的未婚妻,如果你想做那种事情,随时都可以。”
简夕羞耻的浑身滚烫,白的晃眼的皮肤,泛起少女粉色。
涟漪着水光的眸子,因为羞涩水润的好像快哭出来。
简夕害怕自己不够有魅力,吸引不到阅人无数,高不可攀的阎王傅爷,却不知道她这副勾引人的狐媚样,就像最诱人的甜品,自带引人拆骨入腹的吸引力。
傅彦琛看穿简夕的意图,她在勾引他。
这些年,被送上门来的所谓的美人,数不胜数。
那些女人或成熟性感,或妖艳魅惑,或清纯可人。
却没有一个像简夕这般,摆出良家妇女被逼上刑场的架势,心底却怕他怕的要死。
她身上散发的果味甜香,配着这幅活色生香的画面,让傅彦琛眸色深的可怕。
他的目光犀利,宛若化为实质,在简夕裸露在外的肌肤上,一寸寸探索过去。
明明没有碰她,简夕却觉得快要承受不住。
脑袋一片混沌,燥热的可怕。
傅彦琛是男人。
一个各方面功能都正常的男人。
简夕说的没错,今夜在所有人见证下,她成了他的未婚妻,他有权利行使未婚夫的权利。
想到这,傅彦琛决定忠于自己的欲望。
“呵,你好大的胆子,敢勾引我。既然你这么不要脸,好,在你喊停之前,我是不会停下的。你最好,不要给我后悔。”
简夕抿着嘴不说话,算是默认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
男人粗粝的大手触上去。
只是刚接触了一瞬,两个人都愣住。
她肌肤的触感,滑腻到不可思议。
她究竟是什么做的?这么香,这么软。
诱的傅彦琛向来引以为傲的自控力,瞬间瓦解。
他干脆跨坐过去,压在她身上,两只手一齐探索过去。
这边的简夕,果然如傅彦琛所言已经开始后悔勾引男人的决定。
他的手滚烫,所到之处烈火燎原。
她好渴,体内不知在渴求什么,生理性的需求逼迫她想要发出点声音。
她只好死死咬住嘴唇,以免弄出什么见不得人的动静。
傅彦琛的脸就在上方,他野性又立体的精致五官,近在咫尺。
不经意撞见男人眸底深沉的欲望,简夕尾椎骨处都泛起发麻的痒意。
明明是第一次和傅彦琛如此接近,简夕却觉得他不可一世的侵略性有些熟悉。
下一秒,傅彦琛的手,落在女人身上最生肉的地方。
简夕再也承受不住,哭喊着求饶,“停下来,停下。”
抗拒的哭腔,如一道冷水,将男人浇醒。
他在做什么?
碰一个怀着野种的贱女人,也不嫌脏。
傅彦琛毫不怜惜的从简夕身上起来,眼神冰冷嫌恶。
就好像方才深沉滔天的欲望,只是简夕的错觉。
“才这种程度,你就受不了了?能怀上野男人的野种,却在我面前装贞洁烈女。你知道吗,你刚才勾引我的样子,就像在勾栏里人人能上的廉价妓女。”
傅彦琛将自己的失控,归结到简夕身上。
说出的话,自然更加口不择言。
简夕肌肤上似乎还停留着男人灼热的温度,可他却用最具羞辱性的话语,将那些温度顷刻间浇灭。
她喊停了,却也后悔了。
今天是不可能有机会了,下一次也不知道是时候才能解决掉肚子里的祸害。
“你这么恨我,还不如不要救我。或者,你就让我和你口中的野种一起死去,这样岂不是更干净痛快,省的我活在你面前,脏了你尊贵的眼睛。”
简夕心口发疼,美目变得麻木,仿佛真的没有任何生存意志。
“死,又有何难?我要的,是你生不如死。你们简家不是最在意门风,毁了你,也毁了简家的声誉,多好玩啊?”
男人脸上带着残酷嗜血的笑,“简夕,不要做无谓的挣扎。我让人把窗户都换成防弹的,也都从外面钉死了,你根本打不开。房间里还安排了摄像头,二十四小时会有专人来看着你,以防你想不开。”
“如果下一次,你还敢伤害自己,或者肚子里的孩子,那就没这么好运了。你听过,关在笼子里的囚鸟吗?”
最磁性低沉的嗓音,说着最不寒而栗的威胁话语,简夕害怕得抓紧了床单。
他要关她,还安装了摄像头,她是人,不是他圈养的宠物!
她颤抖着声音,瞪着傅彦琛,什么阎王,他简直是疯子,是恶魔。是撒旦。
“傅彦琛,别逼我恨你。”
傅彦琛发出低沉的笑声,俊美五官绽出邪气的笑靥。
他转身不再看简夕,然后走出房间。
恨吧。
反正他已经早她一步,亦恨上了她。
今夜本该是他们最值得庆祝的订婚夜,他理应抱着他温香软玉的未婚妻,度过动人旖旎的一夜。
这一切,都被简夕毁了。
傅彦琛深信他没有做错。
简夕做的事情,值得他耗费心力去报复。
只是以后,他要再小心一点。
那个贱女人有的是手段,连那些训练有素的心机女都不是她的对手。
他差一点,就溃败了。
傅彦琛冷着脸,一身戾气的走进书房,就着浓重的夜色,以处理公务的方式,对抗简夕挑起的燥热。
直到宁静被打破,敲门声后,女人的声音响起,“哥哥,我能进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