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榕:" 别再靠近,不然…就杀了你!"
云榕看都不看站在一边脸色难看的沈慎,踉踉跄跄的把温客行扶起来,往屋子里走去。
“诶…”
沈慎欲追,却被嘶嘶吐着蛇信的毒蛇拦住,虽然可以一刀斩杀它们,但想起云榕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的毒蛇,又觉得草草杀了这些孽畜不是结果。毕竟可以弄出来一次,就可以有第二次,可是他一旦被咬,就没了下一次。
周子舒:" 沈庄主还是尽早离开吧,不要再靠近我的好友了!"
周子舒抽出腰间的软剑,明显的逐客样子,沈慎还以为周子舒会让自己靠近,却没想到他也拦着他!
沈慎离开了,临走之前那副愤愤不平的样子让周子舒眉头微皱,不过想起在屋子里的温客行,他抛去心中的杂念,几步走近里屋。
周子舒:" 老温怎么样?"
云榕皱着眉头正在诊脉,看着她小心翼翼的将温客行的手放下,赶紧问到。
云榕:" 没事,阿温不过是气急攻心,不过…似乎还有一种东西在影响他…我需要去问问叶白衣,毕竟他活了那么久,总归是见识多一点的。"
云榕找到正在大厅里吃吃喝喝的叶白衣,向他说明了情况。
叶白衣脸色一变,心里的猜想成真。温客行果然是容炫之子!(这真是一个美妙的误会啊……)
叶白衣:" 听你的说法,这像是喝了孟婆汤…本来是让人遗忘某件事的,若是人硬生生想要记起来,便会急火攻心,身体虚弱。"
听完叶白衣的描述,云榕似乎觉得自己在哪里见到过类似的东西。
云榕:" 等我回头去看看,这是药方,你去抓药。"
云榕使唤叶白衣使唤的理所当然,叶白衣当然有些不满。
叶白衣:" 为什么要我去?"
云榕:" 为什么。你吃我的,住也花的阿絮的钱,现在到你报答的时候了!"
云榕:" 快点!我还要去照顾阿温呢!"
云榕噔噔噔的跑上楼,还不忘对着叶白衣颐气指使。叶白衣捏着手中的药方,不怒反笑。
叶白衣:" 算了算了,不过是个小丫头,和她置什么气。"
叶白衣喃喃道,拎起自己的配件就离开了。
楼上的云榕看着躲在拐角处,看着叶白衣离开才端着热水走进温客行的房间。
云榕:" 你真是一点也吃不了亏,之前你照顾我那么久,这还没过几天呢,你就要还回来啦?"
云榕一边拿着热毛巾擦拭着温客行的脸,将残存的血迹都擦干净。
云榕:" 你说说你,长得这么好看做什么……害的我总是忍不住看看你。"
云榕擦着他的脸颊,不知怎么的突然笑出来。明明是自己经不住颜值诱惑,喜欢上他,却怪他长得好看。
之后的几天里,云榕一直在温客行身边照顾他,顺便研究一下孟婆汤的解药,说起这个,云榕就有些气愤。
云榕:" 你说说,本来孟婆汤是个好东西,让人忘掉烦恼,可是这个东西是所谓的地府里的东西,所谓神才能做到的东西,人去插手干什么?!"
云榕越说越生气,自己生气还不够,还要拉上周子舒。
周子舒一边打坐修习内力,一边凝神听着她说的话,时不时的应和几声。
云榕:" 不过……人本来就是这样的,总要一步步去挑战极限…搁几百年前,我们现在的某些东西算不算神迹?从这个方面来说,似乎也是挺好的…"
周子舒听到这样一个说法以后,睁开眼睛想说什么,就被云榕接下来的话给咽死了。
云榕:" 不过就算这样,孟婆汤还是没事找事!记忆哪是那么容易消除的啊,除非世上的人都死绝了,就没人刺激你的记忆了,不然总有一天会想起来的!"
说完这一句话,云榕挥挥手离开,又跑去温客行的床前看医书去了。
只留下周子舒,内心因为云榕的话而静静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