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
三女配合的很有默契,上官婉儿敬完酒,还没等莫哭吃一口菜,高青妍就来敬酒,然后侍女是一看到莫哭杯子里的酒少了一点就会主动帮他满上。
莫哭筷子没动几下,几杯酒就已经下肚了,刚开始那两妞还能找一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敬酒,最后直接不废话,逮到机会就碰杯。
这哪是敬酒,分明是在灌酒。
照这样下去,莫哭修为再高,酒量再好也顶不住啊,他现在还要维持凡人的形象,那可是实打实的烈酒下肚,不像那俩妞那么无耻,边喝边偷偷把酒逼出来。
他只能假装喝高了,双眼迷离,反应迟钝,呆滞地坐在那里不动,上官婉儿她们来碰杯,他也装作视若无睹的样子,嘴里却喃喃自语了几句:“我们接着喝,我,我还没醉。”
眼睛眯缝在一起,浑身无力的晃动了几下,然后扑咚一下滑倒在地板上,四仰八叉的躺在地板上。
不管上官婉儿她们如何呼喊,即便是拧他胳膊也毫无反应。
他就是想知道这俩妞把他灌醉以后想干嘛。
她俩太热情了,绝对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手忙脚乱一阵后,俩人有些懊恼的自责了几句:“咋这么快就醉的不省人事了,是不是我们灌的太急了?”
“他醉成这个样子我们也问不出话来啊。”
“估计是我们灌的太多了,下次少灌一点。”
“对,听说空腹喝酒更容易醉,早知道就让他吃点菜了。”
原本她们是想把莫哭灌醉,然后套他话的,可惜她们并没有灌人酒的经验,只想着把对方尽快灌醉。
上官婉儿仍然有些怀疑:“咋就这么快就喝醉了,青妍姐,你说他会不会是装的?”
想到这上官婉儿还不忘踢了莫哭一脚试探一下看看。
如果真是普通的凡人,很难装的下去,毕竟人一旦疼起来可是会条件反射的叫出来的。
发现莫哭还是毫无反应的躺在那,上官婉儿终于垂头丧气的说道:“看来是真的醉了。”
然后又抱怨起莫哭:“一个大男人,酒量都没我们好,真丢人。”
她们也不想想,凡人怎么喝的过修行者,而且她们还是那种耍小聪明偷偷逼酒的修行者。
高青妍跟莫哭不熟,自然不知道莫哭到底是真醉还是假醉。
此时她自己也有点不好受,虽然大部分酒被逼了出来,但多多少少肚子里还是有一些酒精的。
只见她脸蛋红成了猴屁股,一嘴酒气,想吐又吐不出来,说话有些不利索。
“可,可能他真的酒量低吧,我都喝的头好晕,不行我要去休息了,下次再找机会套他话吧。”
然后侍女扶着她去休息了。
上官婉儿一个人坐在那自言自语,虽然她脸上同样泛起红晕,但却特别的有精神。
“哎,前辈你在哪啊,婉儿好想见见你。”
“你心中有没有婉儿呀?”
“你可是婉儿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一个,可是你为什么要这么狠心丢下婉儿呢?”
“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可是可以跟婉儿说啊,你这样不告而别,知道婉儿有多伤心吗?”
。。。
莫哭终于知道这两妮子灌他酒的原因了。
原来是她们想从莫哭这套出那位前辈的下落,甚至是一丝线索也行。
这让莫哭头大了,看来上官婉儿对那位子虚乌有的前辈是动了真情了,可是他知道就是上官婉儿惦记一辈子,找上一辈子也不可能找出那人。
他在纠结着要不要跟上官婉儿坦白。
可是转念一想,为什么上官婉儿说那个前辈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是不是自己会错意了,还有人也救过上官婉儿?
他对上官婉儿也没有做出什么过分的举动啊,无非就是帮她逼欲火时流了亿点点鼻血而已。
他不知道的是,那几天上官婉儿刚好亲戚快到了,然后他逼欲火时顺带给逼了出来,上官婉儿醒来后自然肚子会痛了。
他思索了片刻还是决定把自己撇开关系,别到时闹个大乌龙出来,那他岂不是要尴尬死。
他没想到就是因为他的胡思乱想,结果闹出一个更大的乌龙来。
“前辈,前辈。。。”莫哭一副像是喝醉酒说胡话的样子。
上官婉儿听到前辈俩字一惊,赶紧趴在莫哭嘴边竖起耳朵,想要听莫哭后面说了些什么。
只是就看到莫哭嘴在动,一个声音也没听到。
上官婉儿不死心,柔声问道:“前辈是哪里人?”
本是不抱希望的,但却没想到莫哭开口了,而且是她能听懂的:“夜阑宗。”
听到这三个字,上官婉儿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感觉天塌地陷了一般,一下子抽走了身上所有的力气,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一尊木雕一样,一动不动的坐在那。
前辈竟然来自于夜阑宗!
这是上官婉儿始料不及的,也是她万万无法接受的。
差点害的她身败名裂的人就是夜阑宗的少宗主跟她闺蜜,她怎么能接受救她的人也是夜阑宗人呢!
她想反驳,但莫哭说的话却是有依据的,无从反驳。
因为她从她父亲那得知她闺蜜不知去向,而程涛却安然无恙的回到了夜阑宗,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现在她终于明白莫哭为什么不告诉她前辈是谁了,也知道为什么那个前辈不敢现身的原因了。
莫哭见上官婉儿失落的呆愣在那,也松了一口气,他本就是一个不会说谎的人,真怕上官婉儿打破砂锅问到底。
往后这妮子应该不会再打听那位前辈的事了吧,虽然有些内疚,但他也没办法,谁让这妮子还想着灌他酒呢,而且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灌酒。
第二天中午
高青妍坐在桌前看着莫哭的样子有些自责。
暗自怪自己昨天做的有些过分了,她作为一名修行者却跟别人合伙欺负一个凡人。
把人家灌的如此模样,她对醉酒可是深有体会的,那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莫哭艰难的熬过了一个上午,然后假装一副喝断片被头痛欲裂折磨醒的样子,揉着脑袋:“我怎么躺在地上了?”
昨晚的饭菜基本上没动,但却被高青妍的侍女处理掉了。
上官婉儿早就离开了甲板,估计此时正在房间里闷闷不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