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云到了房门口,被那人一把推了进去。
彩莹第一时间转身想逃,却见那人一身肥肉直接将房门堵了个严实。
脸上一脸的坏表情,看得彩莹不断往后躲。
那人迫不及待道,“小心肝快到爷的怀里来,你放心爷一定好好疼你。”
彩云吓得连连后退,四处躲闪。
最后还是被男人禁锢在了怀里。
她不断哭求道,“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求求你放开我。”
女人的哭求让男人更来了兴致,直接逼上。
得意道,“老子给了钱,今天你就是老子的,老子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说着再次上前,疯狂的撕扯彩莹的衣服。
彩莹惊得大叫。
然而她越叫那男人越兴奋,撸着袖子直接将女人抱着扔在榻上。
欺身而下,“放心小美人,爷今个一定会好好疼你的。”
说着,伸长了脖子去够女人的嘴。
女人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出来,哭着求他放自己离开。挣扎间甚至绝望的取下了头上的簪子。准备万不得已时好了结了自己。
然而就在这时,突然有人敲门。
彩莹脸上立时燃起了希望。
身上肥猪一样的男人扯着粗嗓子厉声吼道,“谁呀?”敢扰老子的兴致。
门外应声道,“客官,小的给你送酒来了。”
男人快步来到门前。打开门一脸不耐烦的让那人进了屋。
“动作快点。”
小二将酒菜放在桌上,暗暗看了一眼蜷缩在榻上满眼泪痕的彩莹。
而后快步转身离开。
小二离开的那刻,彩莹眼里的希冀也跟着不见了,恐惧再次从四面八方袭来。
她死死握着簪子,对准男人,逼迫自己镇定道,“你,你别过来。”
男人根本不受他的威胁,狰狞着一张脸,继续向他靠近。
彩莹害怕得全身发抖,再次警告道,“你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死给你看。”
男人大笑不止,“你要敢死早自杀了,又何必等进了这艺馆。”
突然他换了脸色,一脸凶狠,“当女表子还想立牌坊,装模作样给谁看?”
说着趁女人不注意,一把上前夺过她手里的簪子,当的一声扔在地上。
“老子今天不把你折磨个半死,老子的银子就白花了。”
说着再次栖身而下,丝毫不顾身下人痛苦的嘶喊。
女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刚才进房间的小二拿着食案快步来到了杨妈妈身边的小跟班跟前。
俯身在其耳边悄悄低语了几句,小跟班立刻满意的上了楼。
屋子里薛冠玉正和身边两位美女玩得起劲。忽然有人进来。
一看是杨妈妈身边的小跟班,才没有发作。
小跟班手里端着一壶酒,恭敬道,“薛公子,这是您要的酒。”
薛冠玉左拥右抱笑道,“来得正好。来咱们接着喝,今天不给本少爷喝高兴了。谁也别想走。”
香儿立马斟了一杯酒,妩媚的送到他跟前,缓缓从上而下倒进他嘴里。
然而酒刚入喉。下一秒男人立马给吐了出来。
怒道,“这什么酒?是给人喝的吗?”
小跟班故作吓坏,上前一看,顿时变了脸色。
赶紧将酒收走,歉意道,“对不起薛公子,这该是隔壁那位公子点的酒才对。想是下面的搞错了,小的这就给您换过来。”
“等等。”
小跟班站住,只听薛冠玉指着墙不可置信道,“隔壁,就我隔壁?”
小跟班点点头。
薛冠玉看了看那壶酒,突然仰天大笑嘲讽道,“进得起这包间,却买不了好酒?说说是什么人?”
小跟班添油加醋的将刚才在楼下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又补充道,“那人揪着不放,非要让杨妈妈给他上房,杨妈妈不好闹出动静扰了薛公子的雅兴。只得同意。”
薛冠宇脸上顿时黑了好几分,“这样的人也配在本公子隔壁。”
说罢,立即起身朝隔壁走去。
屋子里,两人力气悬殊,彩莹根本不是那男人的对手。
躲避不过,她突然抓着那男人的手用力咬了下去。
男人的手立马沁出血迹,吃痛地一巴掌甩在了她的脸上。
“贱人,你敢咬老子。”
说着又是啪啪几巴掌。
彩云被打得晕了头,没了先前那般顽抗。
就在彩云心如死,流着泪以为自己今天是躲不过去了,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男人不管不顾,猴急道,“今天就是有天大的事也等老子办完正事再说。”
门外薛冠宇隐隐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立即黑了脸,厉声喝道,“让开。”
下一秒薛秦直接抬腿踹开了房门。
屋子里男人正欲得逞,突然感到整个身子重心失衡,而后一把被人给拖拽在了地上。
那人爬起来正欲发火,一看是薛冠玉,立马软了腿。
战战兢兢道,“薛……薛少爷。”
薛冠玉一脚将他再次踹倒,“还不快滚,难道是要本少爷亲自动手不是?”
那人吓得屁股尿流,赶紧起身逃跑。
男人来到榻前,看着眼前女人满脸泪痕、楚楚可怜的模样,不自觉生出了一丝怜悯。
“你没事吧?”他问。
彩云摇摇头感激地看向他。
薛冠玉被女人柔弱的神情迷住,不知不觉看得着了迷。
身后的香儿千儿见此情景,暗暗气恼,却也不好说什么。
女人赶紧下榻,跪在男子面前磕头道谢,“彩莹,谢公子出手相救。”
说着两串清泪止不住的滚滚往外涌动,柔柔弱弱,受尽委屈。
一颦一蹙间甚是迷人。脸上微微泛红的掌印倒成了不一样的风景。
薛冠玉心底莫名生出一种保护欲,立即将她扶起,眼神直勾勾看着她道,“小事一桩,姑娘何须行此大礼。”
这时杨妈妈见时机成熟,故作生气的走了进来。
“哟薛公子也在啊。”
她看看了薛冠玉,而后立即去扯彩莹的耳朵,“彩莹你这死丫头又给我的客人赶走,说说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了,再这样下去,我这艺馆还开不开了?”
彩莹全程低着头任由杨妈妈打骂,万不敢还半句嘴。
杨妈妈继续道,“自你来到我们艺馆就死活不肯接客,几个月了到现在还是个雏儿。你吃我的喝我的,我这是白养了一个先人啊。”
说着杨妈妈暗暗看了看薛冠玉的表情。
这男人喜欢雏儿,她知道,所以才故意说了这些话给他听。
只听男人道,“杨妈妈以后别再让她接客了。”
此话一出,杨妈妈立即急了,“薛公子啊你这是想要了妈妈的命啊,我知道你是怜香惜玉,但我们这是小本经营比不得你们薛府,上上下下几十号人还等着我吃饭呀。”
光吃饭不干活,这到哪里都说不过去的。
继续道,“……今个这个不接客,明个那个不接客,那我这艺馆还不如关门了算了。”
一说到关门,薛冠玉自是不愿意。
关了门再想在柳县找到这么好玩的地方可就难了。
彩莹深知这是自己唯一可以逃出艺馆的机会了。
立即噗通一声朝薛冠玉跪了下去,用头狠狠撞击地板,“求公子救救彩莹,彩莹愿当牛做马报答公子的大恩大德。”
也不知是酒精作祟还是怎么的,薛冠玉看到女人这般模样,怜悯之心再次爆棚。
立马掏出一袋钱来,对杨妈妈道,“这姑娘我赎了,妈妈看看这些钱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