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钟景嗣也只能寄希望于李浩南的二叔了!
李浩南的二叔李银欢,真正的武道高手!
据说。
实力已经达到了战宗级别!
那可是真正的武道宗师!
达到宗师,也才算是真正的超级强者!
宗师之下,皆为蝼蚁!
如果李银欢能来,绝对可以摆平眼前的事!
“还有人可叫,很好!我继续等着!”
林凡悠哉的给自己斟了一杯酒,自顾自喝了一口,轻笑一声道。
李浩南与钟景嗣都松了口气。
他们还怕林凡不给他们机会,不等李银欢来就暴起杀人了!
没等半个小时。
天字号包厢外边,传来了脚步声。
每一道脚步声,如同重锤,击打地面,地板似乎隐约都在震动。
富有节奏的脚步,宛如敲击在人心头,钟景嗣和洪叔都感受到了极大的压迫。
“战宗!”
“绝对是武道宗师级别的存在!”
“人还没到,这压迫感,就无形间涌来!”
洪叔深吸了口冷气,骇然出声。
“这下好了!”
钟景嗣总算喘了口气。
至少,有机会安然离开这里了。
“二叔!我二叔来了……”
李浩南脸上狂喜,一副劫后余生的表情。
在他看来,二叔李银欢来了,就有救了!
不一会儿。
包厢的门被打开,一个目光阴鸷的中年男子,踏步走了进来。
他一米九的身高,身上气息沉凝,气场大开,身上无形的威压让人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小的元阳,因为龙尊大人故乡缘故,加上要举行盛典,如今什么阿猫阿狗的开始蹦跶上天了?”
李银欢虎目扫过包厢里,最后目光落到了安然坐在沙发上的林凡与青衣身上,眼里闪烁着寒芒:“本座不想在龙尊大人盛典之前大开杀戒!”
“你们,自我了断吧!”
霸道的气势,让李浩南振奋,大声怒道:“二叔,我被废掉了啊!我要慢慢弄死他们,我要灭了他们全家!”
“放心,他们死,只是个开始!只不过……会死得比较干脆,没那么多痛苦!”
李银欢看到了李浩南的情况,说道:“浩南,你的第三条腿,怕是治不好了!现在,二叔只能给你报仇!”
李浩南面目狰狞:“我要这个女人生不如死!”
“没问题!”
李银欢点头回应。
在他看来,林凡与青衣的生死,已经由他定夺!
“好大的口气!”
青衣没起身,看都不看李银欢一眼,道:“黄泉城李家,这是要上天?龙都的大族,都没你们这般嚣张跋扈!纵然你的修为达到了宗师级别!”
“该死的女人,你特么死定了!我二叔驰骋江湖的时候,你还在喝奶呢!飞刀李银欢的名头,在天雷州能让小儿止啼!”
李浩南狰狞喝道:“你们求饶,也没有用了!等会本少要好好弄死你们!”
这一次。
青衣倒是诧异看来:“飞刀李银欢?原来就是你!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飞刀宗师!原来出自黄泉城李家啊!不过……后来你回到黄泉城,给了什么强大的武道家族做管家去了?”
“不过,你也说了,龙尊盛典在即,不想打打杀杀,那就自己废掉修为把!也许你还能安然离开!否则,龙尊盛怒,你会死得很难堪!”
这话。
李银欢愣住,半晌后,他放声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女娃!知道本座的名号,还敢让我自废修为!”
李银欢怒极反笑,不屑道:“你可知道我给哪个家族做管家?还在这里提及龙尊大人!”
李浩南此时接过话,狞然道:“死,也让你们死个明白吧!我二叔是黄泉城公家的管家!很得公家主的看重!而公家家主是谁?”
“那是公春秋尊者!战尊巅峰的人物!是南境龙王黄白客大人麾下十大战尊之一!”
“你们以为仅此而已?!公春秋尊者当初还有幸追随过龙尊大人征战了三年!只是黄白客大人对公春秋尊者有恩,后者选择成为其麾下强者!”
“你们说,龙都一般的家族,能与公家相比?我二叔作为公家管家,有没有这个资格,让你们自刎谢罪?”
这番话,也是让钟景嗣暗暗点头。
公家整体而言,比他们钟家可差远了!
但,却有着龙尊这个一层关系,却又无形间弥补了!
作为公家的管家,实力达到宗师级别,李银欢在公家可是极为受到重用,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也因为有李银欢的存在,顿时让原本籍籍无名的黄泉城李家一跃成为一流家族的存在!
这也是钟景嗣选择与李浩南好好合作的原因!
青衣眨了眨美眸,诧异的看向林凡:“少主,是吗?”
“公春秋?好像有这么个人!忘记了!不过无所谓,龙主来了,都没用!”
林凡撇撇嘴,耸了耸肩道。
青衣表示明白,回头看来:“难怪一口一个龙尊,原来有这层关系!”
李银欢脸上露出傲然之色,道:“既然知道了,还不自我了断?一个小小的战王,本座不想动手,一旦动手,飞刀必定见血!而且也省得别人说我以大欺小!”
“噗呲!”
林凡忍不住笑出声:“你可真能装!龙尊与你八竿子打不着,还硬是扯上关系!”
“还有,以为武道宗师就是无敌世间?一只蝼蚁,看到草丛的天空,还以为就是整个星辰大海了!可笑!原本你要是做缩头乌龟,让你这个侄子自生自灭,你还能保全自己!”
“干嘛非要跑过来装逼呢?”
李银欢的脸顿时更为阴寒了,几乎能滴出水来。
原本以为。
林凡和青衣两人,知道他身份,知道他背后站着的是公家,甚至牵扯到龙尊大人,会被吓到,选择臣服!
可,结果,林凡竟然还胆敢挑衅!
他的脸顿时挂不住了!
他想兵不血刃,更显他一身无敌威势!
但却被林凡挑衅到底!
李银欢吐了一口冷气,森然道:“看样子,非要本座飞刀见血了!你可知道飞刀见血,是意味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