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与心生想离开的念头,但她从记忆中得知,在这个时期出门必须要有路证,否则无法进城与住客栈。
既然无法一走了之,那只能再做打算了。
她决定出府打探情况,想要知晓这个朝代的局势如何,她夏与从不打无准备的仗。
“大小姐,吃饭了。”夏与知道珍花是夏夫人院子的下人,特意安排过来看着她的。
至于她母亲留给她的下人早就被替换掉了,就连她的乳母也被寻了错处赶出了府,所以她现在无人可用,只能靠自己了。
夏与看着珍花端出来的只有一碗清粥,再一碟小菜,就无了。
“为何只有这些?”
“夫人说了,小姐最近受伤,需要饮食清淡。”那些好菜怎么能给她吃,等会儿她就端到房里与珍艺一起享用。
“我要吃肉。”夏与盯着珍花认真地说道。
珍花嗤笑,张嘴刚想讽刺,看到夏与看着她的眼神就像看着一团死物一般,不禁有丝丝害怕。
“珍花,还不出来。”珍艺在外喊道,她还等着俩人一起吃饭呢!
“来,来了。”珍花避开夏与的眼神,慌忙拿上食盒退出门外。
夏与看着眼前的饭菜,胃口全无,她是肉食动物。
打开门,看到外面并无侍卫,夏与不缓不急的往外走,走到一处院子里面传来说话声:“今天这个豉汁鸡不错。对了,你方才怎如何之慢?”
“还不是大小姐要吃肉,给她粥就不错了。”现下的珍花早忘了刚才的害怕。
夏与不理会,继续往外走,路上碰到家丁也不避让。
换婚之事隐秘,所以家丁并不知大小姐被夏夫人软禁,见到大小姐纷纷行礼避让,竟让她畅通无阻的出了门。
想去酒楼吃饭,可是她身无分文,看了看身上的物品,值钱的也只有手上的玉镯了。
“这个多少钱?”
典当掌柜看了眼柜台上的物品,不由直起了身子,随后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这个桌子成色一半,只能五十两银子。”
“那算了。”夏与拿起手镯要走,让一旁的掌柜愣住了。
这人怎么不按常理出牌,不应该讨价还价一番吗?
“等一下,等一下,我看你急用钱,可以再给你涨20两,一共70两,小姐你看如何?”
夏与没有说话,继续往外走。
掌柜赶紧从柜台出来,“80两,真不能再多了。”
“120两。”
“哪儿有这么高!”这人眼神也太毒了!
“不行就算!”
夏与想起以前没有钱的时候和人为一元两元杀价是的情景。
“小姐,别走别走,120两就120两。”少赚点总比没得赚好。
刚刚走出当铺,就听远处有人喊道:“让路让路。”
夏与望见有人骑着马正飞奔而来,路上行人纷纷避让颇为狼狈。
路中央有两个小孩不止是吓坏了还是怎么,呆愣在路中央。
夏与瞥了一眼,转身想离开。
但就在这时,不远处的一名妇女看到这一幕冲了过来。
夏与看到她毅然扑向其中一个男孩,将其推倒在路边,只能留下女孩一人在路中央。
夏与想起自己小时候被父母抛弃的经历,内心难得涌起一股怜悯之情,她飞奔过去想将女孩从危险中拯救出来。
但她不会武功,在抱住女孩的时候,飞奔而来的马已离她只有不到半米的距离,来不及离开了。
就在马匹即将踩到二人时,一根鞭子突然飞来,缠绕在夏与的腰间,将他们带离了路中央。
马匹飞奔而去,马上的人并未停下,继续往前飞奔,那人骂骂咧咧的声音还能随风传来,夏与的眼底充满了阴霾。
她开始感受到这个世界的残酷和无情。
要是她那实验室还在就好了,让那人成为自己的丧尸。
夏与心中暗想道。
倏然,锁骨上有一股灼烧感,让她忍不住皱起眉。
灼烧感越来越强烈,在她快忍受不了想要离去的时候,那种疼痛突然消失了。
轮椅声缓慢靠近,夏与抬头望去一公子高束发髻,一身白衣让他有种不似真人的感觉。
“姑娘可好?”来人问道。
“无碍。”夏与冷漠回道,似乎没有在意是此人救了她一命。
摔在一旁的那位妇人回过神来,先是检查了一到男孩有无大碍,看儿子精神抖擞无大碍,回身想要寻找女儿。
她以为会看到女儿尸首,没想到看到的是一位风华月貌的白衣公子,而他身边的女子身上穿着明显是好像一般布料的衣饰,但姿态并不输与那位白衣公子,而她的女儿站在两人身旁,如路边沙硕毫不起眼。
女人心中一动,她脚步生风走到二人身旁:“多谢公子救下妇人的女儿,我无以为报,就让妇人女儿给公子当牛做马吧!”
说着就压着女儿跪下,夏与听着这位妇人的话语,心中的黑暗想法又不由的冒出来,锁骨间又开始传来灼烧感,只不过没有刚才的强烈。
“无需多谢,我只是做了我还做的,多谢就多谢这位姑娘吧!是她舍身救了你女儿。”
妇人听了公子的话,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着丫鬟穿搭的夏与,尴尬说到“多谢这位姑娘的救命之恩。”
她丝毫不提要让自己女儿如何报答。
夏与冷然的瞥了一眼妇人,妇人被她看的害怕的后退了一步,她感觉这个姑娘看她就像看死人一样,毫无波澜。
夏与没有理会害怕的妇人,转身离去。
妇人看步履轻盈离去的夏与,尴尬的看着白衣公子,白衣公子柔声说道“两娃受了惊吓,你回去好生照料。”
说完也不疾不徐的离开,没有给妇人说话的理会。
看两人都已离去,妇人狠狠的掐了一下女儿“谁让你带你弟弟来这边的,差点害弟弟遇……啊……”
一颗小石子破空而来,打在妇人的手腕上。
夏与从伯爵府后门回到自己房内,脱衣检查,但并未发现任何的异样。
她回想当时是为何疼痛难忍的,好似是她想要把世界毁掉,把那妇人除去的时候。
蓦然,锁骨间又开始灼烧,夏与透过铜镜看到估计的锁骨通红,好像火烧似的。
白如润玉的手轻抚上去,瞬间被那温度烫伤,然后她感到一阵晕眩,竟来到了她无比熟悉的地方。
这,这是她的实验室?
夏与查看着实验室的装备材料都如她生前一般。
走到一处,她停下了脚步,看来还是有不一样的。
夏与瞥了一眼空空如也的冷藏柜。
所以,她还是被人背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