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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军阀大帅想招惹的双面野蔷薇(1)(1 / 1)


司机闻言,一挑眉,向右后方看,询问其意见:“九爷,南方的难不成是林家遗孤?”

后车座,闻堰生正懒懒倚坐,漫不经心地向车窗外的女子扫了一眼,隔着车窗在黑夜即使有路灯也像蒙了一层纸看不清。

只能瞧见长发披肩,薄卷的刘海,没戴任何耳饰和头饰。

闻堰生双手交叠于膝上,淡漠如水,黑眸轻眯,随意道:“带她进府瞧瞧。”

司机便对窗外的女子说:“前面一直走就是了。”

“好的谢谢。”

礼貌而温雅的女子声从前窗传来,男人只吩咐司机开车。

到了府前,铁栏栅被守门兵打开,车没开进去,而是在门口停了。

她小跑跟上去,刺眼的车尾灯随着司机下车开后门熄灭,军靴落地,一个身长九尺高的军官走下来。

公馆门口的灯光明亮,足以看清男人的长相与穿着。

黛蓝军服穿的贴身矜贵,军帽勾在手中,他有着一张令人惊艳的皮囊,周身有一股内敛的野劲,狮子的内敛,狼的野劲,气质非常独特。

她抱着皮箱与其有五米远的距离,站着没再上前。

她询问的温吞:“军官您好,请问您是闻家长辈吗?”

“嗯,闻书麒在里面。”闻堰生目不斜视,未曾观她一眼,留下一句话便进了大门。

司机示意她进去,“跟着九爷,小姐可是林家遗孤?”

“我是,小女林慕清,那是大帅?”

司机应的冷淡:“对。”

闻言,她脚步轻缓,跟着进了公馆,满园桂花,十个守卫,花园中央的龙头喷泉无一不彰显公馆的气派。

公馆是一栋豪华的洋楼,白墙黑瓦,厅堂宽敞灯火通明,复古典雅的装修,双向扶梯走下来一个带有书香气的青年。

与她踏入门口的目光相对。

“是你找我?”闻书麒目光一滞,好生漂亮温婉的女子。

闻堰生坐在两人之间的沙发上,下人在一旁沏茶。

“林小姐坐。”闻堰生此时才粗略看了她一眼。

站在门口的少女眉间淡愁谨慎,素面朝天依旧有美丽的容貌,温软白净。

轻缓摇曳走来,粉白的腮如蔷薇,洋绸短褂配白色半身长裙,双手拎着皮箱垂在身前,像留洋归来的大家千金。

闻书麒一身藏青长褂,戴着黑丝圆框眼镜,撩开长褂坐下,恭敬看向独坐一椅的男人:“九叔,书麒并不认识她。”

林慕清在深棕软皮沙发上坐下,皮箱放在脚边,说明来意,落落大方地看向闻书麒,并无羞怯。

“林家的事想来两位应该知晓,林家与闻家父辈曾定下一婚约,小女是托父之言来履行婚约的。”

闻书麒只在十二岁时听爷爷说过一次,但后来他出国留学七年,回来两年也没见过这个所谓的未婚妻。

早已心有所属的他,接受了洋人思想,根本接受不了封建时期定下的婚约,长的漂亮也没用,林家被各地权贵瓜分,一介孤女,身份钱财皆无,如何能做他的妻子。

闻书麒只能看向闻家如今的掌权人,心里对封建婚约的厌恶,语气难免刻薄:

“九叔,这个婚约我不认,林家跌落尘埃可没资格旁上闻家。”

闻堰生神情淡然,看起来无波无澜,言语却严厉批评,冷扫一眼闻书麒:

“长辈定下的婚约岂是你一言能毁约,目无尊长,忘了礼义廉耻,去祠堂罚跪一晚。”

闻书麒回忆起刚刚脑子一热说了什么,冷汗都出来了,都是大胆发言的思想影响了他,推了推眼镜,言语挽救:“九叔教训的是,我一会就去。”

再看对面隔着一张茶几的女子,闻书麒不敢再出言不逊。

“林小姐放心,这个婚约既然是家父定下的,闻家一定履行承诺,家父曾受林大帅一恩,闻家不是忘恩之人。”

闻堰生不紧不慢的一段话说的无可挑剔。

她被闻书麒嘲讽后便微垂视线。

攥紧了身侧的衣裙,显然提及林家之事令她难过,轻声解释道:

“因为是家父临终的遗愿,小女才千里迢迢从南赴北,只是如今已经花掉所有钱财了,人生地不熟,能不能……”

闻堰生头搁在沙发顶,双腿摊开,朝旁边瞥了一眼,随意敲着皮沙发扶手,淡声道:

“那今晚便在这住下吧,书麒,去后面的小洋楼安排一间房给林小姐,别让爷知道你有什么幼稚的行为。”

闻书麒不敢说不。

她抬眸时,与闻堰生的目光无意交汇。

他神色寡淡冷酷,格外平静,像收留了一只流浪猫般无所谓。

噫,又是一个冷漠的家伙。

对视的那一秒后,她也平静地收回视线,低身弯腰去拿小皮箱。

“谢谢大帅。”不再看他一眼,跟着站起身的闻书麒走了。

闻堰生望着两个青年少女相随而走的背影,相配也般配,清淡的眸光沉得发黑。

穿过楼阁后的回廊,身影消失在厅堂。

闻堰生稍稍侧头,看向门口站着的副官,许亿快速上前,来到九爷身边。

“九爷可是想?”

“去查查。”

半年前从林家传来的消息,这位林家大小姐明明是重伤失踪的,生死下落不明。

闻堰生执茶碗轻轻抿了一口,寡淡无波眼里闪过一丝兴味。

不由回想方才从遇见她的那一刻起,对方的每一句话,每一个神情动作。

心思缜密的男人对周遭的一切都有超出常人的敏锐力。

从摇晃的黄包车背影、车窗外谨慎的询问、大门看见他从车里出来的平静、询问闻书麒的下落,厅堂里谈话的拘谨局促悲伤到最后平淡。

闻堰生心里直觉她并不简单。

许亿懂大帅的意思,低头应了声:“是。”

……

林慕清穿过后院假山的回廊,闻书麒一直不说话,她也不说话。

两人默默无声一前一后向后面的小洋房走。

闻书麒忽然回头,她立刻就停住脚步了,相隔四五米的距离。

夜晚的灯光落在他眉眼上,他眼里的不满很清晰,问:“林小姐,你是真的想要和我履行婚约?”

“家父的遗愿,小女只想让他老人家安心。”

林慕清本来只是利用这个婚约住进来,至于眼前这个在剧情里最后死在女朋友手上的小炮灰,没啥感想。

女子低垂着视线没看他,声音也格外温婉平淡。

闻书麒一时看不透她的主要目的,可想到一会还要跪祠堂,语气也算不上好:

“前面就是给你住的房间,你可不要仗着身份发大小姐脾气。”

哪知她突然抬头,笑了声,那张温婉平和的容颜仿佛注入了灵魂,流露出的魅力与风情,美如梦幻。

“闻少爷这是以己度人吗?”

暗指他刚才说的话,嘲意十足,闻书麒听懂了,却还在对着她的脸发呆。

系统【清清,你别对这些小角色笑啊,嘲笑都不行,你的颜值属性很高了,对方很容易迷上你的。】

那我下次注意一下吧。

林慕清又恢复平和的神情,越过他自己走到小洋楼守门的下人面前。

说明来意,下人也很好说话,毕竟这里是闻家,普通人不敢随意进来。

闻少爷就站在那,很快给她安排了一间三楼朝阳的房间。

闻书麒回过神脚步下意识跟着她去,眼里的惊艳还未消退。

他追上去问:“你留过学?”

林慕清拎着皮箱的脚步一停,低眉顺眼,难掩落寞,“如果不是林家出事,那我现在应该在国外某个书院温习。”

出门在外,人设都是自己给的,她也扮演原主该有的反应,至于某些人真要查她,能查到多少就是他的本事了。

闻书麒眼里闪过羞恼,刚刚的话确实过分,她反讽一句完全符合全家惨死的悲愤,他生不起气来。

“刚刚的事……”

林慕清没再管他,跟着下人去一间房里,“谢谢。”

长的美还有礼貌不摆架子,下人一脸受宠若惊,回以恭敬一笑。

随后她直接将房门关上。

闻书麒一句话说了一半也没恼,琢磨着未婚妻三个字。

转身走去祠堂,发现九叔就在太师椅上端正倚坐,腿抖了抖。

“九叔……”

“跪,不长记性,口不择言,想走你爹的老路?”

闻堰生坐的腰背挺拔,神情冷肃,压迫感令闻书麒说不出任何反抗,只恐惧地摇摇头。

面对列祖列宗,扑通一下跪下了。

闻堰生只在一旁时不时抿一口茶,无形的压力如枷锁,令闻书麒狠狠记住了教训。

……

十月十五的月圆的清晰柔亮,从窗外投射进来的光晕,被打开的暖黄色灯光覆盖。

林慕清四处打量几眼。

房里不大,但足够豪华,既洋气又复古,大床还是一米八的双人床,面朝圆月,外面有一个白色围栏的小阳台,还有一个淋浴间。

她将皮箱里的衣服拿出来,只有两套素色的洋绸短褂和半身长裙,与身上的颜色有些不一样。

拿起去淋浴间洗澡。

她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半年了,半年前林家被副官背叛,陷入两难之地。

当地军阀势力趁机强抢瓜分林家的资产,又赶尽杀绝,连林家的下人都没放过。

她醒来时左右臂各中一枪,胸前也中了一枪。

可将她护在身下的林家父母千疮百孔,满脸是血,她从死人堆里奄奄一息逃出,逃离南方。

然后利用补贴群的武器在路上建立了属于自己的势力,才逃过被那些仇家派人追杀的命运。

于是计划来北州做任务了。

同时,瓜分林家的纺织厂、药材铺、餐饮、烟草的军阀换了钱来到比南方发展更好的北州。

有的混成一方名流霸主,有的混的差,有的投靠当地军阀。

缺德的人就应该下地狱,想到明天安排,不知撞上闻堰生会怎么样?

这个位面的男主闻堰生,如今三十一岁,在闻家排行第九。

是前一任闻大帅最爱的姨娘生的孩子,十六岁就送他出国留学,二十三岁在闻家出现动荡时回来。

当时闻家也是被“外界”冲击,闻父又突然病重。

闻家的孩子都是纨绔子弟多,撑不起这个家。

闻书麒的父亲是闻堰生的二哥,当时还是少帅级别,但是“走错路”被暗杀。

其他七兄弟姐妹同父不同母斗争严重想分家产,死的死伤的伤。

闻家岌岌可危时是闻堰生回来,雷厉风行地将所有内斗的兄弟姐妹直接逐出闻家,不论生死。

闻父也失望透顶随他们去。

后来闻家靠闻堰生毒辣的眼光和雷霆的手段起死回生,军队扩大。

只用四年便在北州六省立稳脚跟。

闻父也在三年前身体熬不住离开了,其他的大夫人和姨娘离府随自己的儿女生活。

闻堰生的生母在闻父离开后一年也郁郁寡欢走了。

闻家如今只有闻书麒两叔侄。

因为闻大帅生前格外喜欢闻书麒这个孙子才让他留在闻家。

其他分出去的经商或有点势力,但过的都没闻堰生那么风光令人惧怕。

她看了一下好感度,只有五,刚刚一面,她发现闻堰生心思深沉,性子也令人琢磨不透。

见机行事。

……

次日。

林慕清六点便醒来,整理收拾床铺,洗漱完下楼。

两个下人在打扫前院的树叶,见到她后,其中一个男人说。

“林小姐早,大帅吩咐,七点半在前厅的饭厅吃早饭,如果您不想过去也可小的给您带到房里。”

“不用麻烦你了,我现在过去。”

哪有借住别人家不出去吃饭的,她说完就沿着昨晚来时的路而去。

半路,却撞见闻堰生从石亭下来,一身军装挺括清冷,五官分明冷峻,臂膀夹着一叠文件,看见她明显意外。

后面还跟着一个副官。

林慕清礼貌地打了声招呼,“大帅早。”

“嗯,早。”许是昨晚琢磨她的言行举止,闻堰生看见她的第一眼是看她的眼睛,然而只对上一双漂亮传情的眉目,清澈的瞳仁温柔如水。

男人先走,路过时又注意到她扎成两条辫子,若隐若现露出一截白皙的颈侧。

她在身侧落后一点,副官也在另一边走着。

“海平有许多节目,林小姐可以多出去走走。”闻堰生淡声提议。

余光看见她眉一蹙,不知想到什么,抗拒的摇头:“人生地不熟的,还是算了。”

闻堰生心里明清,身处高位,莫名懂她的顾虑。

“让书麒陪你去,没人敢不长眼。”

林慕清抿了抿唇,兴致不高,“他不喜欢我,不勉强他了。”

忽然听见后面拖着走路的声音,下意识回头。

闻书麒在他们身后跟来了,两腿挺的直直走路,姿势奇怪。

闻书麒也觉得丢脸,但他腿疼,看着今日扎了两条辫子的姑娘:“明天我陪你去。”

她没说话。

闻堰生转身看见,目光嫌弃,“缺少锻炼,跪一晚就这样了?”

“我……”闻书麒低下头。

闻堰生直直朝前厅走去。

林慕清也没多看闻书麒,跟着前面的男人也走了,闻书麒慢吞吞跟在后面。

三人落座,吃完早饭后。

闻堰生突然问:“林小姐的婚书还在么?”

林慕清从口袋里拿出来,闻堰生又不看,只说:“那你们多出去走走,培养一下感情。”

许亿从外面走进来,恭敬道:“九爷,车准备好了。”

闻堰生站起身,离开饭厅,却听见身后青年好奇又带笑意的说话声。

“有婚书可以给我看看吗。”

女子不语,但有纸张摊开的声音,闻堰生不知怎么想的,雷厉风行的脚步慢了几分。

“既然我们俩点名道姓有婚约,我腿疼你居然毫无反应,不应该关心一下?”

“那你是因为什么跪的?”女子语气虽柔但一针见血,青年吃瘪不说话了。

“其实经过昨晚的深思熟虑,如果你实在不愿意,退婚也可以,相信家父也不想我嫁给一个不懂心疼我的人。”

她的声音平静有力量,闻堰生心底认同她的观点,林家的掌上明珠,林成军死都护着的闺女,他可能要好好思考一下这件事。

他那个侄子反而不愿意了,别扭的说:“还是相处一段时间再说吧。”

昨晚跪了一晚就开窍了?

闻堰生直到离开公馆,坐在车上凝视车外避让的人群,还在想这件事如何处理较为妥善。

副驾驶的许亿见他一直在想事情,不敢说话,等他收回向外的目光,才说。

“九爷,昨晚您让我查的,刚刚已经有一些查到了。”

连夜派人去查,暂时只能查到表面。

“查到什么了?”

许亿:“林小姐被一座小城的报社社长所救,病养好后,她一边卖报纸,一边攒钱,半年才凑到钱来北州,其他更隐秘的要过几天才能知道。”

闻堰生“嗯”了声,就没再说话了。

卖报纸?

行动几乎每天暴露在外人眼里,打消了几分可疑。

……

晚上,夜色渐浓。

纸醉金迷的百乐门,一楼华丽的舞池,权贵们勾着一个个舞女热情摇曳,台上歌女歌声优美情意绵绵。

二楼的包厢。

闻堰生一身军装坐在靠窗的位置,周身冷酷淡然,垂眸,指腹在一份文件上粗粗划过。

他对面是一名身姿肥胖的中年男人,面目格外精神矍铄,期待道:“九爷,要是没什么问题,即签字即生效,相信我们会合作愉快的。”

屏风后有一女子弹唱着琵琶,悠悠婉转,技艺高超到一高一低的转音便夺走他的心神,何时招了一个这么会弹的女人?

闻堰生蓦地横扫一眼,似乎被他犀利的目光影响,错了一音。

他收回视线,漫不经心的口吻:“诚意足,但利不够,徐先生这事还有待考虑。”

文件被他推回对面。

徐冲脸上的笑凝固,心里暗恨也不敢表达出来:“九爷想要,多一成也行。”

“文件重拟,今晚之内这事还有商量。”闻堰生的话不可谓不霸道。

但徐冲几乎是立即出去了,让人重新做一份。

闻堰生独自欣赏悦耳的琵琶,室内一时只有动听的琵琶音,和斟茶的涓涓流水声。

直到徐冲再次回来,这一次闻堰生看了一遍就爽快地签了。

“九爷,敬您一杯,合作愉快。”徐冲为他斟了一杯红酒,眉开眼笑。

闻堰生与他碰杯,却没喝,徐冲也不介意,反正是场面话。

中途,闻堰生被许亿叫走去了别的包厢见一个人,等他十分钟后回来。

只看见徐冲唇溢鲜血,双眼睁大,头趴在桌子上,双手已无力垂下。

不知是中毒还是被刺杀,左右不关他的事。

闻堰生神情依旧冷淡,忽地走到屏风后面,刚刚那位弹琵琶的艺妓已不在。

“刚刚谁离开了?”他拎着那份文件,又走到包厢外面,有他的人和徐冲的保镖站着。

“报告大帅,是一个抱着琵琶的女人。”副官探头看向里面,目光惊疑不定。

“徐冲出事了,你们自己解决,不准惊动一楼的人。”闻堰生说完就带着两个副官离开。

保镖急忙冲进包厢,面对老板的尸体,手足无措。

“查,快派人查。”

“一人回去通知徐家。”

*

走廊上,闻堰生被迎面而来的经理慌慌张张叫住,“九爷,秦参死了,他哥大怒,现在在包厢里发火。”

闻堰生眸光一冷,短时间内死了两个人,是出自同一个人的手还是两拨人?

“让他们查,不过损坏了的东西让他们自己掂量,还有,刚刚在徐冲包厢的琵琶艺妓,是从哪来的?”

“那是新来的,现在在李少帅的包厢,大帅想?”经理心里诧异。

闻堰生大步直往李恒序的包厢走,经理跟着。

打开门的那一刻。

李恒序在软踏上睡着了,身着艳红色旗袍的女子正在一边弹着令人放松的歌调,绒毛披肩衬得肤色如云般白皙。

抬眸与他对视的那一刻,微微勾唇,露出明艳妩媚的笑容,美眸盼兮 ,美的让人失语。

“大帅可是对我的琵琶音念念不忘?”

闻堰生关上门,定定瞧了两眼,直接在她对面坐下,盯着她顾盼生辉的黑眸,直白地问:“你说,徐冲怎么死的?”

她吓的弹错,弦崩了一下,发出刺耳的声音,“什么?他死了?”

女子慌得手足无措,手上的琵琶咚地一声从大腿滑落掉到地上。

她又起身,手扶臀后蹲下捡起来,侧对他时,烫卷的短发露出了一截白皙的天鹅颈,那上面的红痣令他目光一凝。

下一刻她穿着高跟鞋,站直身,高挑纤细,丰臀细腰的,抱着琵琶无措辩解:

“是他让我走的,怎么突然出事了?我……我……”

“除了你,没有人在那。”闻堰生背往后一靠,黑眸暗沉,凝着她的脖子,忽而兴味变浓。

“大帅是怀疑我?”

闻堰生虽然没说话,盯着她的眼眸却充满锐利的探究。

她也不装了,放下琵琶,此时他们就两步远的距离。

摇曳生姿的猫步充满野性和蛊惑,待他回神时,女子已来到他身侧。

她出其不意,对着闻堰生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一阵麻痒的热意钻入他耳膜。

“你胆子够大。”

不知是嘲讽还是夸奖,闻堰生大手按住她的右肩狠狠推开。

可她速度也快,一手擒住他搭在她肩膀的手。

细腻软滑的触感也没让男人分心,可没想到她手臂猛地一用力。

闻堰生只感觉被一股巨大的手劲牵引,连他的力气也抵抗不了。

被她一个过肩摔从椅子上拉起。

男人露出不可思议的神色。

闻堰生迅速用另一只手撑住她的右肩,却又被女子另一只手擒住,导致他高大的身躯在半空如扇形晃过。

闻堰生肩背落地,女子已压着他双手在他之上。

从旗袍侧边露出的膝盖,抵住他的命门,眼神拉丝媚人,对他笑的格外张扬。

手上的钳制,令他双手完全动不了,左腿刚想动。

她的膝盖就撞上来了。

闻堰生抑制不住低低地闷哼一声,目光像刀子一样直刺过去,唇线绷地紧紧的。

她上半身直起没完全压在他身上,至少胸前没压上去,依旧笑靥如花,丝毫不怕。

“大帅要小心点,你一动我害怕,我就动了,我一动,你也怕的哦~”

闻堰生平生第一次被威胁,还是这样威胁,仰视她的眉眼、描绘她线条优美的下颌,眸如墨描,漆黑森冷。

他的声音极冷:“所以你想干什么?”

她低低一笑,压着手腕的小手还不停用食指勾过他的掌心,大腿上的肌肤热度隔着军裤一点点传递而来。

女子妖艳的红唇微张,“大帅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闻堰生凌冽锐利的眸光擒住她,只觉手上一只手松动,还未等他反应。

她已经将他的两只手合在一起,举在头顶,用一只手压着。

如此好身手和力道,闻堰生终于变了脸色。

“不想!”

“可我想,毕竟这是大帅来这里的目的,怎么也要让您满载而归。”

只见她空出来那只手解开胸前军装的纽扣,外套、里衬,一步一步勾着他的心弦。

他目光沉沉地看着。

直到她将光滑细腻的手掌印在他心脏上方,眸光赤红盯着她,“别让爷抓到你!”

林慕清手掌动了动,掌下的肌肉紧绷,紧密贴合,心跳从平稳的状态一点点往失控的频率发展。

“徐冲就是这样,心脏越跳越快,然后就死了,大帅可不要步他的后尘~”

她尾音拉长,仿佛一把勾子吊在他心间。

“手感很好,看来大帅经常锻炼。”

闻堰生呼吸轻了,又骤然加重,强烈的注视、周身凛冽的气场都让她心跳快了几分。

“松开!”

“咦,大帅是不是不行?不然为什么……”

闻堰生只极其冷酷地盯着她,不为所动。

“无趣。”她红唇挤出两字,眼里的兴致也失去了几分。

本以为她会将他放开,但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拨动了按在心脏上的指腹。

闻堰生浑身一僵,军裤包裹的那双大长腿紧绷,肌肉撑起了军裤。

她本来抵着的膝盖都被硬邦邦的肌肉磕的生疼。

趁他生气,林慕清膝盖点地,后腰一弯,收回手时将他腰间的枪顺手拿走了,一个侧空翻,从打开的窗口跳了出去。

“大帅有缘再见~”

速度快的闻堰生快速站起来时都不见了她人影。

他不断深呼吸,胸膛起伏,最后情绪上涌,一脚将旁边的琵琶踩烂了。

闻堰生一边走到窗户,一边两只手在胸前的纽扣上一颗颗捏起来,掩住泛着粉红的胸肌。

窗户下早没了人影,甚至不知道她逃到哪里了,下方街道的人群也平静,并没有因为有人从二楼跳下而轰动。

“来人。”门外的副官听到闻堰生隐隐发怒的声音,赶紧打开门走进来,第一次在九爷的背影里就能感受他的怒火。

闻堰生面对窗台站着,情绪慢慢平复,开始想刚刚的细节,和她的破绽,可她每一步都走在他的意料之外。

从未有人近身能这样禁锢到他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还是个女子。

莫名想起了早上那个素面朝天的平淡如水的女子。

两个截然不同的性子,并没令他方才升起荒唐的想法消散。

反而像绕进迷宫里,迫切的知道出口,又或许先在里面多绕几圈,看清整个布局。

“人跑了,去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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