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唱的那出。
我不能给石勇说明。说了就没有意思了。
我只是对石勇说道：“石勇，这大恒集团是我们一手创办的。我们这些年从他身上也挣了无数的钱。
大恒集团走到今天，无论怎么样，我都要回报给他。
我还是那句尽人事，听天命。石勇你明白了吗。”
石勇听了我的话后，似乎明白了，
“哥，就是花钱买平安，对吧。”
“也对，也不对。应该是花钱买心安吧。”我说道。
我的话音刚落，亚丽推门进来，
“董事长，下面的人都闹意见呢，孙总是强制，你的意思是自愿。大家伙都想听听你的意见。
你不出面平息，大家伙都要闹事了。”
我看了亚丽说道：“不用了，他们不愿意干就拉倒。我讲我的，大军做大军的。
大军强制是对的，否则怎么募集到钱。
你下一个通知，
那就是董事长支持孙总的意见。”
亚丽说道：“董事长，这样出尔反尔，不太好吧。大家伙对集团公司会更有更大意见。”
我笑了，
“亚丽，有些时候，我就这样的人。需要在人前一套，背后一套。没有办法的。你下命令吧。
在集团公司工作的人，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反正我支持孙总的意见。”
听到我这样说，
亚丽有些愕然，
“好吧，董事长，既然你这样说了，那我也不好说什么了，那我就下命令了，必须强力执行孙总的安排。”
我点点头。
等亚丽走后，
石勇说道：“这样下去公司还不乱成*毛。你们公开的出尔反尔，这让大家伙怎么看。”
我说道：“乱了好。
只有乱了，才能让人注意我们。”
石勇愣了一会，也没有想明白这句话，便说道：“哥，你说的太深奥了。我弄不懂。
我看看餐厅中午弄的什么菜，要不中午我们再喝点。”
“知我者石勇也，对，这才是正事。把菜拿上来，我们在办公室喝。”
石勇走了。
过了两支烟的功夫，石勇真用托盘弄回来几个热菜来。
我让石勇从暗室拿出一瓶酒来。
我和石勇又喝上了。
我们一直喝到快傍晚了。
公司因为集资的事，都乱了套了。
孙大军来找过我，
我喝着酒对孙大军说道：“大军，我把权力交给你了，你看着办吧，谁不干就开除谁。”
孙大军看着我醉醺醺的样子，也只能摇头离开了。
我喝的有些多了，
便和衣躺在沙上睡了，石勇打着呼噜也睡在另一个沙发上了。
到了夜里，我让人给叫醒了。
我睁开眼睛一看，
发现竟然是孔市，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孔市会在夜里到集团公司访问。
我急忙晃了下头，
对孔市说道：“孔市你咋来了。”
孔市看着我，叹息道：“你们公司发生这么大的事，我怎么能不来。”
“孔市，发生什么事了，我怎么不知道。”我说道。
“你不知道，你这个董事长怎么当的，你们集团公司的人都去市里找去了。
关于你们集团公司集资的事，
一会说自愿，一会强制。
健强，这是咋搞的吗。”
我长出一口气，
“原来是这个事，孔市，你听我说。我们去会议室。这个地方太吵了。”我说道。
主要是石勇的呼噜太吵人了。
“好吧，走，去会议室。你怎么能喝那么多的酒。”孔市说道。
“借酒消愁，孔市你先走，我拄拐慢一些。”我站起身来，找到拐杖。
“李秘书，你过来扶着赵董事长。”孔市安排道。
“好的。”李秘书从门外进来，扶着我。
于是我们很快来到楼下的会议室里。
到了会议室，孔市给我掏出烟来，
“健强，你这是唱的那出啊。”
我接过烟来，
“孔市，没有办法，这个公司已经全部交给孙大军了，我现在退居二线了。关于集资的事，我主张是自愿，可是孙大军要强制。我必须尊重孙大军的意见。所以，大家伙就有意见了。”
“你怎么把公司交给一个毛孩子，
他孙大军懂个屁，你太拿公司当儿戏了。”孔市批评道。
“哼，这个事我也不当家。孙大军背后有牛局支持。孙大军为什么能当总经理，我把小华给撤下来，还不是牛局在后面捣乱。”我生气地说道。
“这个牛局手伸的太长了。健强，我知道了。李行长这一跑，也给你带来了很大麻烦。
要不然，我不会半夜来找你。
唉，上面一直调查枣城银行的账，所以贷款的事，没有办法弄。
这些事你都知道。”孔市说道。
“孔市，我当然知道你的难处了，我们集团在贷款没有下来后，
就开始自救，
我已经把别墅给卖了。
我要拿出我个人全部资产来救公司。
孔市，我在尽最大努力的自救。
但是，有些事我也不好说什么，
现在公司太乱了。
我很担心公司撑不下去了。”我说完之后，掩面哭泣着。
孔市拍拍我的肩膀，
“健强，你不要太难过。
我知道你的处境，要不然不会卖别墅的，侯老板都给我说了。
现在，因为李行长的事，有一点风吹草动，我就害怕，你们集团公司再闹事。
那么我的工作还怎么做啊。
我连夜来，就是想给你说，
我们市里已经开会研究了，准备给大恒集团一定的财政支持，让大恒集团渡目前难关。
市里财政专门给企业的纾困资金，你明天安排财务去市里申请。可别弄什么集资，让大恒集团的工作人员到市里闹事去了。”
“好的，孔市太谢谢你了。明天我就安排财务去市里申请。”我高兴地说道。
“健强，我听说，那个南方集团的康总当你们公司财务主管了。这是真的吗。”孔市问道。
我点点头，
“孔市是真的，也算是牛局安排的。”
“妈的，什么玩意啊，这成什么了，他们怎么能这样干，把赵小华给挤走了，又把肖峰弄走了。
把这个女人弄上去，真是疯了，南方集团知道吗，这个事。”孔市生气道。
我摇摇头，
“孔市，我不知道，因为与南方集团之间的联系，都是通过康总。我和那个张总没有直接联系。”
“好的，我知道了，健强，不要太难过了，公司一定会迈出这个坎。
你都把房子给卖了，我看到你想救大恒集团的急切的心。
我们市里，也不希望大恒集团就这样完了。
所以，健强，你不要怕。我会支持你的。”孔市又拍拍我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