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看着这片荒芜的地,眼睛里的怒气更盛。
之后,什么话都没说,就往住的地方的走,一路沉默。
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
两个人简单的洗漱以后,就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尤其是屠洪业,他性格更果断,性格也更着急一些。福叔也失去了,往日的淡定。
“师兄。”
“师弟。”
两个人同时开口。之后两个人面对面坐起来。
“你先说。”
“你先说。”
两个人又同时开口。
“我想收个徒弟。”
“我想收个徒弟。”
两个人又同时开口。
师兄弟两个人真的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这默契简直没谁了,连想法都这么一致。
“好。”
“好。”
两个人又同时表示肯定。
之后两个人开始击掌,之后躺下来,开始放松了,哈哈,两个人就这样开始,畅想收徒弟后的美好生活。
两个人表面如此轻松,但是这个想法背后的悲壮,到底谁能知道?
这两个人是在给自己找接班人。
他们害怕自己,在解决这个局的时候,发生什么意外,自己这一身的本领就失传了,想把这些传承下去。
另外一个就是,如果在这个过程中,如果有一方受伤,徒弟是可以顶上的,也可以保证这这些事情能顺利完成。
谁能读懂他们背后的悲壮?
有了这个决定,两个人反而睡得很安稳了。
但是这个事儿,急不得。
赵玉乐和秦一飞,来到了福叔他们的住处,两个人拿着各自的“情报”。
“福叔,业叔,我把学校的一些新情况,跟您们汇报一下。”这个赵玉乐,自从业叔来了以后,再也不敢嘻嘻哈哈了,现在这个严肃的样子,好像在给领导汇报工作。
福叔眼皮都没有抬说道:“有屁就放,这儿忙着呢?”福叔的双手捧着,一本发黄的古书说道。那本书是用线装订的,一看就是有年头了。
屠洪业看了一眼赵玉乐催促道:“别耽误时间,赶紧的。”语气里似乎还有一丝不耐烦。
赵玉乐听完,抿了抿嘴唇,没有吱声。
福叔斜着眼睛,看了一下屠洪业说道:“你闭上嘴,别吓着孩子,看你那杀人犯一样的眼睛。”说完还翻了一个大白眼呢。
这个动作,反而让赵玉乐,忍不住抿嘴笑了一下。
“福叔,业叔,是这样的,秦一飞找到了水淼男朋友的舍友,了解到了一些水淼和他男朋友的情况。”赵玉乐说道。
就在这一刻,福叔和屠洪业猛地坐起来了,睁大眼睛,摘着耳朵准备,仔细倾听。
赵玉乐,不缓不急得说道:“水淼的男朋友叫乔安梁,在日常的生活中,他并不没有表现很喜欢水淼。”
“他俩的关系,是乔安梁追的水淼。一开始水淼并不搭理他,但是他穷追不舍。”
“可是各种节日,都没有非常用心的准备礼物,都是随便花一个不轻不重的钱,买一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弄得旁边的人,羡慕的不行。”
“而且,乔安梁非常懂得装可怜,赢得舆论,两个人稍微有些龋齿,人们就会说水淼作。”
“并且,水淼偶尔的装可爱,闹着玩儿的时候,乔安梁都会表现出非常的厌恶。觉得他恶心巴拉,一点儿也不可爱。但是还得装着喜欢。”
“而且乔安梁有一年暑假,花了两千多买了一箱海鲜,没有打招呼,突然去了水淼家,而且表现得非常好。”
“但是当他俩闹别扭的时候,乔安梁在男生宿舍说,两千多块钱的海鲜买了,还要跟我吵架,你当这海鲜是喂狗了吗?”
赵玉乐说道这儿,已经有些怒气了。
“现在乔安梁人呢,能查到吗?”福叔追问道。
“水淼,死了以后,乔安梁被保研,研究生毕业后,就去了东市,娶了茶商的女儿。”赵玉乐眼睛里发出愤恨的光。
“查一查,乔安梁的账户,从上大学开始查,我断定他绝对不无辜。”这个时候,屠洪业,一脸的杀气,如果这个时候乔安梁在,赵玉乐觉得业叔,能他娘的打死他。
一切都开始有进展了,大家都在按部就班的工作。
李国福和屠洪业决定,先把水淼的魂魄进行一下修整。两个人打算烧一些替身。
李国福和屠洪业加上赵玉乐,折腾了半晚上,扎了一个纸人。晚上两个人念了文法,就开始烧,一开始一切都非常正常。
但是进行到一半的时候,两个人发现,这个纸人,只燃烧了一部分,对应着五脏六腑的位置,却怎么也点不然。
两个人看着这些奇怪的现象,终于意识到这些反常之处,也更加确定了这次工作的艰难。
屠洪业对着李国福严肃得说道:“师兄,这替身可以缓解她的痛苦,她为什么不接受呢?”
李国福叹了口气说道:“这孩子怨气太重,强烈得期盼着,有人能为他伸冤,所以这是拒绝,也是提示咱们。希望咱们能帮他。”
“水淼,你接受吧,我们不会放弃你得。你放心吧。”赵玉乐本来是躲在旁边,当透明人得,突然冒出来这句话,
话音刚落,纸人呼呼得烧起来,很快化为了灰烬。
就在这时,李国福和屠洪业,一脸紧张得看着赵玉乐,惊讶得说不出话,而福叔一脸的猪肝色,显得非常担忧。
赵玉乐还跟一个二傻子一样,一脸憨呼呼得说道:“怎么了?”
屠洪业面露不忍说道:“孩子,这种愿怎么能轻易许下,万一弄不成,会影响你的。”说完眼神悠悠的看着他。
赵玉乐有些惊讶,但是很快他就恢复了正常。
说道:“我没想过退缩,我会尽我所有的力量帮她,当然这也是在帮我,我不会放弃的。”
李国福心里却并没有开心,他觉得,今天有点诸事不顺的意思。简直就是开门黑,什么都没干成,反而赵玉乐先做了这样的承诺。
虽然替身是烧好了,但是这实在也算不得什么好事。
哎,三个人各怀心思的,就这样坐着,好像时间静止了,沉默,沉默。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