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十番队出来之后,时臣边走边思考着。
现在小白不配合,要怎样引出草冠宗次郎呢?难不成一直等他主动现身?
正当他沉浸在头脑风暴中时,他头顶的云层里,突然闪过蓝红两道厉芒,第一次,时臣没有发现,但紧跟着,这光芒突然自他近点闪过。
“叮”
一声轻响,时臣弯腰以背上的斩魄刀挡住了突然出现的攻击,直起身子时,脸上笑容满面。
“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小心有诈!”
一个稚嫩的童声从背后传来,时臣瞬步躲避,下一秒,突然来到了突袭者的背后。
“躲开!”顷刻间的攻防转换,让出声的男童急忙提醒队友,但本就是以前冲的动作在攻击,仓促间哪里来得及,时臣一脚将刺空的突袭者踢飞,手上灵压闪过,一根根灵子光棒已经朝着另一个刺客插了过去。
“缚道之六十二,百步栏杆”
灵子光棒瞬间分为数根,直接将男童钉在地上。
“闪开”
那被踢飞的刺客竟然又折了回来,化作蓝色的电光,在灵子光棒上晃过,被他抓住的男童也被解救了出来,两人呈左右合围之势将时臣夹在中间,一左一右站在空中。
“虚?”
那奇怪的灵压与死神不同,这两个大胆的刺客头上戴着一模一样的鱼型帽子,身穿一蓝一红的衣服,手上各持有一把鱼骨长剑。
蓝衣服的是个女童,她的鱼骨剑身电光闪耀,红衣服的则是个男童,他的鱼骨剑身是流动的火光。
“混蛋,竟敢踢我屁股!”蓝衣服的女童愤怒的提着鱼骨剑又冲了上来,她的速度极快,几乎是眨眼就到,剑身上的电光也在接近的同时突然放射出强烈的电流。
“会说话,有智慧的人形虚?”
时臣没有拔剑,手上附上鬼道,徒手便那电光抓去。
“缚道之四,斥!”
强大的反震之力将鱼骨剑震得倒折回去,时臣手掌顺着剑刃跟了过去,两指一夹,将其夺了过来。
那是一柄普通的鱼骨剑,通体用晶莹剔透的骨刺做成,没了女童的灵压支持,剑身上的电光已经熄灭,远没有在她手里那么炫酷。
“还给我!”
两人见时臣连斩魄刀都不用就将她的剑夺了过去,顿觉不妙,可武器被夺,她们又不甘心,在她对着时臣手中的鱼骨剑抓来的时候,左后方,红衣服的男童也无声无息地刺了过来。
两人的速度非常快,普通的副队长根本追不上她们,电光火石之间,明晃晃的鱼骨剑已经指在了他的侧脸。
“把阴的剑还给她!”男童冷冷的盯着时臣,鱼骨剑吞吐着炙热的火焰。
时臣配合的将剑还给了女童,指着他侧脸的剑尖才稍稍退了半分,男童的声音依旧很冷酷,“我劝你少多管闲事,这次只是警告,下次就没那么幸运了!”
拿回鱼骨剑的女童也将电光环绕的剑指着他,“我们可不是好惹的,不要不识抬举!”
“你俩总得告诉我,让我别管的是谁的闲事吧!”时臣双手高举,表现出了非常配合的样子。
“是草冠大人!少管草冠大人的闲事!”男童微微迟疑,想着要不要说出大人的名讳,但女童口快,立马就说了出来。
“哪个草冠?”时臣将双手环抱,看着这两个虚,觉得十分有趣。
至少是基力安级别之上的大虚,但从这智力级别来看,又不像亚丘卡斯,难道是沾染了王印的力量,临时进化的基力安?
“阴,不可以透漏太多大人的信息!”男童已经感觉不对劲了,眼前的死神好像没有怕他们!
“他在耍我们!”
俩虚终于反应过来,鱼骨剑上光芒大盛,红蓝相间的电弧闪过,斩出的剑已经到了眼前。
时臣双手抱胸,身体周围突然升起了数根粗长的铁链。
“缚道之六十三,锁条锁缚”
不过这自信的一击却扑了个空,原本进攻的俩童在千钧一发之际,生生逆转,擦着束缚的铁链远远的退开。
“响转!”
时臣这一次是真的意外了,没想到这两只被临时催生出来的虚,竟然会使用高级大虚才会的移动方式。
响转,那可是跟死神的瞬步、灭却师的飞廉脚同一级别的瞬间移动步伐,甚至单丛速度上来说,还要超越瞬步。不过瞬步可以玩的更花,浸研多年的死神可以将瞬步用处更多的变化来,比如四枫院家的空蝉!
两只疑似基力安的家伙,竟然会使用响转!本来已经按到斩魄刀上的时臣爱才心起,放弃了斩魄刀。
“三重吟唱!六杖光牢!”
无数的白色光带从他指尖发出,追在两虚身后,眨眼就贴近了他们的身躯,阳的反应不慢,眼见走不掉,反身朝着六杖光牢的光束一剑劈出。
他的剑穿过灵子光束斩了个空,顷刻间,两人就被六条光束定在半空,挣扎着动弹不得了。
“放开我们!”
蓝衣服的女童是阴,她的实力没有阳强,但速度更快,时臣估计在佐藤家的飞舟上,留下的那两道痕迹就是他俩的杰作!
“带我去找你们的主人!”时臣将两人用抓到近前,恶狠狠的吵他们吼道。
“不可能,我们是不会背叛大人的!”
阳将头扭到一边,后来干脆就不搭理时臣了。
“你们出现了,说明草冠也在尸魂界,他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了!”
时臣现在反而不急着抓草冠宗次郎了,他将两只虚捆在一起,直接回了纲弥代家。
另一边,指挥着伊势七绪按线索又查了几个卷宗后,京乐春水已经有了眉目,他虽然没有时臣那样的认识,但脑海里已经有了头绪。
“今天先这样吧,我把查到的资料跟老头子去汇报一下!”他伸了个懒腰,这样的工作状态是平时他最讨厌的,但这次惹到了贵族头上,老爷子被人指着说护廷不力,他这个做后辈的要是不尽快破案,怎么对得起这近千年的栽培。
他披着骚红色的羽织,一路便一番队走去,可走着走着,周边却不知何时升起了淡淡的薄雾,他眯着眼看去,薄雾深处,一抹银光乍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