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进行会议第二项!”
总队长脸色严肃了几分,骇人的目光从一个个队长身上扫过,在白哉身上停了停,最后盯着自己的得意门生。
“浮竹队长,关于你番队成员朽木露琪亚擅自将死神之力传给一个人类少年的事,你怎么看?”
“露琪亚?”
浮竹十四郎微微诧异,这个死神虽然是朽木家的贵族,但是非常谦虚和勤奋,是他非常喜欢的一个队士。
“正是”总队长看着众队长的平淡反应,加大音量道:“她的行为已经严重违反了尸魂界的规定,四十六室已知悉她的所作所为,命令护庭十三队的尽快将她带回尸魂界接受审判!”
“总队长,露琪亚这孩子我比较了解,她绝对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浮竹十四郎作为队长,对自己麾下的队士自然是要照顾的,他在为露琪亚争取一个辩解的机会。
“无需多言,这是四十六室的判决!”总队长没有给自己的学生面子,想了想下令道:“朽木露琪亚是贵族,着令六番队队长朽木白哉、副队长阿散井恋次一同前往空座町,将露琪亚带回尸魂界接受审判!”
白哉面色平静,他还没有嗅到这里面的阴谋,以朽木家的能力,这种小错误,他分分钟就可以摆平!四十六室里的判官可不是摆设!
为了服众,他没有当场反驳,应了下来,脑海中已经打定主意,去现世就把那人类少年的死神之力废去,没有证据,四十六室就拿露琪亚没办法。
时臣看了看满不在乎的白哉,心里为他默哀了一分钟。
当护妹狂魔突然发现自己护不住、那一刻他表情一定很精彩!
在座的队长全都没有太往心里去,这种事本来可大可小,发生在四大贵族头上,最后解决的方式基本都是大事化小。
比起这种小事,他们反而对一会的比试更为期待。
总队长眉头微皱,他从这件事中嗅到了一丝不同寻常,将死神之力传给人类的罪不大,而且是朽木家这种四大贵族之首,按理说这种事四十六室内部讨论的时候就会移交给贵族会议,最后顶多监禁几个月了事,可为什么这次会这么郑重其事的给护庭十三番队发拘捕令?
但看着其他队长都无所谓的样子,他压下怀疑,起身宣布散会。
“去双殛之丘吧”总队长扯了扯披着的羽织,“老夫也去做个见证。”
他对纲弥代时臣的实力也很好奇,这几年这个年轻人硬生生把纲弥代家的底蕴败光了,好几个贵族私下试探他的口风,对纲弥代家的四大贵族身份提出质疑,都被他拒绝了。
纲弥代!可不是表面那么简单的贵族!
两个当事人都没有意见,队长们齐齐施展瞬步,朝不远的双殛之丘赶去,副队长们连忙跟上,他们对这场对决更为好奇。
“内部切磋,点到为止,不允许完全解放斩魄刀!”山本总队长捋着胡子,简单的讲了一下规则,队长之间的切磋很少发生,所以并没有什么约定俗成的复杂要求。
只一个,不能卍解!
其他队长自动将场地让了出来,场上只剩下了带着笑意的蓝染和面色平静的时臣。
“小桃,你觉得你家鬼道长可以坚持多久?”大胸的松本乱菊从背后搂住雏森桃。
“他会赢的!”小桃对自家人很有信心。
“你知道五番队蓝染队长的实力吗?”乱菊扯了扯小桃的包子头,“蓝染队长成为队长一百多年,实力早已经超过了普通的队长!”
“我相信鬼道长!”
小桃毫不动摇,她语气坚定的握紧拳头放在怀里,眼中只剩下那个身影。
“无脑桃!”
乱菊气急败坏的扯了扯她的脸颊,目光悄悄的扫过那个眯着眼看戏的白色身影,不知是否是错觉,那人刚刚似乎也往这边看了一眼。
“蓝染队长不会败的!”
身材高挑的蟹泽莹接过话,雏森桃的目光变得骇人,直勾勾盯着这个曾经的学姐,一字一句。
“时臣会赢!”
“蓝染队长会赢!”
其他人不觉的跟她们拉开了一段距离,虎彻勇音悄悄挪到日番谷冬狮郎旁边,小声问道:“小白,你觉得他们俩谁厉害?”
她是知道小白跟时臣打过的。
冬狮郎摇了摇头,“不好说,纲弥代鬼道长实力不弱,但修行时间比较短!”
他以自己类比,觉得时臣的实力应该比自己强一些,但还达不到老牌队长的层次。
“得罪了,蓝染队长!”
时臣从背后抽出斩魄刀,笔直修长的唐刀造型第一次展现在所有队长面前。
他知道,今天的这场比试从一开始自己就会赢,不是他比蓝染强,而是蓝染比他会演!
“镜花水月,流水系斩魄刀!”蓝染微笑着同样抽出斩魄刀,一边还友善的讲解起来。
“天斩,鬼道系斩魄刀!”时臣的天斩能力蓝染是知道一部分的,【金?万剑归宗】和【火?星火燎原】他都在尸魂界公开使用过,而【水?忘川秋水】虽然使用过,但只有小白一个人见识过,所以他大概率不知道,还有【土?和光同尘】,这个招式也只有斑目一角和恋次见识过,这两人都不是嘴碎的人,不会主动透露别人斩魄刀的能力。
“上了”时臣对他虚构的镜花水月能力不感兴趣,斩魄刀泛起金色的灵压光芒,一步斩出,率先发动了攻击。
“啪”
蓝染的斩术同样不弱,斩魄刀微旋,挡住了这一击,同时灵压涌起,回敬了一击!
“当、当、当”
两人速度越来越快,斩魄刀的交锋掀起的巨大风浪让双殛之丘上的磔架都微微晃动。
总队长一个眼神,所有队长自觉散了开去,站在了巨大的平台四周,充当起阻挡灵压外扩的护墙。
“嘁,被这个戴眼镜的抢先了!”爆炸头的更木剑八一脸不爽的扛着自己那锯齿一样满是伤痕的浅打,肩膀上趴着兴奋的八千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