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的不错”
时臣由衷的夸赞了树中秋实几人,他没想到这些几十年没有跟虚战斗过,只负责结界跟封印的人在面对一个如此巨大的敌人时竟然一点也不胆怯。
“多亏了有鬼道长在这里”树中秋实也非常高兴,虽说年纪大了使得他的实力有所下降,但因为有队友配合还是成功了。
即使大家心里都清楚,因为有大鬼道长在旁边,所以都不担心失败,才能配合这么默契。
“不必谦虚”时臣对其他人也一番表扬。
他们能力不错,东区这边的事务交给他们七人管理也就放心了,稍后吩咐他们先找一些有能力的流魂帮忙处理简单的工作,后续的人手慢慢再补充。
新死神的招募刻不容缓,毕竟鬼道众人数太少了,流魂街这么大的摊子,没有人手可不行。
时臣将目光瞄准了真央灵术院新一届的毕业生。
算算日子,魂葬考试结束也就这两天了,好好准备一下,这一次其他番队不要的,只要品德过得去就招过来。
毕竟是山本老头创立的学校,优先选择权在十三番队手里,这几年比较太平,几个番队也不需要补充大量人手,应该可以剩一些。
他在流魂街大展拳脚,纲弥代家却已经吵翻了天!
两个四十六室审判官、三个分家家老、家族精英二十多个人全都聚在家族议事堂。
主位空缺着,旁边的位置上,纲弥代西世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眯眼看着几个族人争吵。
他旁边,两个戴着白头巾的老者穿着考究的青绿色羽织,除了衣角和领口上的族徽,他们前胸最显眼的位置绣着一个大大的“判”字,蔑视一切的眼神显示出他们不同凡响的身份。
四十六室审判官!
今天的事太过严重,已经让神秘的审判官都坐不住了,亲自回家族要个说法。
自排挤了龙腾寺家族和志波家族之后,四十六室这个由贵族和尸魂界贤者组成的组织早已经被剩下的三大贵族牢牢把持。
其中最为重要的审判官席位只有六位,分别被朽木家、纲弥代家、四枫院家各占了两个,而四十位贤者中,大部分也被四大贵族和上等贵族所霸占,因此他们的权势才能在尸魂界呼风唤雨。
四十六室的审判官可不单纯是嘴强王者,能牢牢把控这个权力机构,他们自身的实力同样不容小觑,每一个都拥有队长级的实力。
可惜他们后来遇到了镜花水月…
“西世,家主什么时候回来?”一个审判官皱眉问道。
他日理万机,抽空回来一趟竟然还遇不到正主,自进入权力中枢以来,他何时需要等别人。
要不是家主竟然把贤者席位交换给了京乐家,动摇了家族的根本,他哪里有时间亲自跑回来。
“他是家主!”纲弥代西世转头瞟了他一眼,声音不急不缓。从家主之位退下后,他反而清闲下来,听从时臣的建议安心休养,若不是家里闹得实在过分,他也懒得出来。
“你!”
审判官被他一句话怼得哑口无言,冷哼一声,将斩魄刀杵在地上,怒气冲冲地盯着门口不说话了。
他虽然是审判官,但跟五大家族的族长还是没办法比,尸魂界创立之初,这五人可是跟灵王打天下的,现在更是视王族如蝼蚁,将灵王都制作成人彘摆在灵王宫。
他一个打着灵王旗号为灵王行事的审判官,跟族长叫板完全就是找死!
时臣只是首席的时候,他还可以耀武扬威一番,四十六室也可以借机给他穿小鞋,惩罚他禁足十多年,但现在他已经成为了家主,身份已经发生了巨大的转变,所谓惩罚也就成了笑话。
两人的对话虽然声音不大,但场上争吵的族人却都听了个一清二楚,他们像是被掐住了脖子,所有的声音一起消失,议事堂瞬间落针可闻。
“鸣次,这是干嘛呢,今天这么热闹?”不知过了多久,堂外传来了时臣疑惑的声音。
“贤者们回来了”纲弥代鸣次一见家主回来了,连忙走上前,他只是家臣,带着一干下人伺候在外面,一直心惊胆战的,这下终于安心了。
“回来干嘛?”时臣走进内堂,才发现里面坐满了人,他一出现,全都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
“家主”
不管情愿不情愿,他们刻在骨子里的规矩还是让他们乖乖的起身行礼,就连两位审判官也不例外。
“坐吧”他来到主位,先将西世扶了坐下,这才自己坐了下来。
众人等他坐好才敢入座,这是他定的新规矩,以前是家主坐,其他人站,就跟护庭十三番队开会时一样。他成为家主之后才让其他人都有了座位。
“说说吧,什么事?”时臣知道这些人多半是为了贤者之位的事来的。
刚刚还吵得不可开交的族人全都哑火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是不敢发言。
他们可都还记得,半年前家主继任仪式上,新家主一句话,老家主便直接将反对者关进了大牢。
而前两天,分家末席里一个疑似达到队长级的弟子被时臣送进了四十六室!
种种前科表明,面前的新家主可不是什么善茬。
所有人都不由将目光偷偷望向老家主纲弥代西世,希望他先帮忙起个头,可谁知时臣坐下后,他却什么也没说,微笑着拍了拍时臣的肩膀,就坐了下来。
“你再不回来了,我就想回听风堂了”!
他的听风堂跟浮竹十四郎的雨乾堂很像,都是建在河中间,风景秀丽,水池清澈。美中不足的是他跟草鹿八千流不熟,没像雨乾堂那样有很多偷来的鲤鱼。
十多年的时间,他对时臣的能力已经非常信任,不管是实力还是处理事情的方法,他都比较认可,因此家族托付给儿子后,西世就很少过问了。
“家主”一直没有说话的那个审判官将双手藏在宽大的袖子里,笑着解释起来,“今天回来,主要是想问问你的计划,平日里公务繁忙,流魂街那边去的少,需不需要从其他地方抽调人手帮忙?”
时臣颇为意外的看向这个话很少的审判官,花白的胡须垂在胸前,脸颊上抹了粉打扮得非常精致,一把白柄的斩魄刀背在背上,在跟时臣说话之前,冷漠的眼神两次扫过家族其他成员。
“东世叔叔”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时臣听出了他话里的善意,好像之前的流魂街事项就是他帮忙使了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