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格莫德。
夕阳的余晖洒在街道后方一片维多利亚风格的红砖楼房上。
一眼过去,一片片尖形屋顶好似披上了一层金光。
各种炊烟袅袅而起,犹如天上的云雾一般,和屋顶金光相互衬托,将霍格莫德画的像是天上的神国。
可这个世界就是这样,阳光之下必有黑暗,夕阳落下后黑夜也会来临。
在这片居住区的一角中,一个美国巫师商人暂住的小楼地下室中,一群人正围着一张圆桌商议着什么。
除了为首三人罩了一身纹有双蛇绕十字的斗篷外,其他人都是用的真面目。
如果老巴蒂在这里就会发现很多熟面孔,都是一些各国魔法部要员和纯血权势者。
之前那个以扰乱治安罪被紫衣巫警带走的印度魔法部副部长,拓伽提维迪也赫然在列。
这个鼻孔插大蒜的中年人愤愤不平道。
“他们英国人是想干嘛?竟然不给纯血和权势者特权,我被关了整整三天还交了赔偿金才被保释出来。”
居于首位的斗篷人手里杵着一根双手攀绕的绿色权杖,外露的翠绿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和嫌弃。
他扭头对着身旁一人道。
“现在的纯血会老牌者都是这样的货色?为什么能参与我们的密议?”
被问的人没有解释提维迪家族在印度的权势,因为和眼前之人相比,那些什么都不算,忙谦卑地说道。
“索牙大人,是卑职的错,以后会好好甄别参会人选的,我这就将他撵出去。”
拓伽提维迪确实是一个没什么眼色的蠢货,猛的站起身,用着带着各色金银戒指的肥大手指着为首的人。
“你以为你是谁,有本事就让我看看你的真面目,,,”
在坐的人齐齐脸色一变,在提维斯话还没说完,为首斗篷人只是将放在权杖上的手轻轻动了动。
一股浩瀚的黑色魔力就如同潮水一般将提维迪给拍飞了出去。
提维斯“哐”的一下砸在墙壁上,像一滩烂泥一般缓缓从墙上滑落,疼的已经发不出声来。
索牙声音沙哑道。
“如果不是看在你父亲老提维迪和高种姓还有用的份上,你已经是个死人了。”
从门口走进来两位蒙着绿色面巾的人,他们全身黑色能量缭绕,正是默默然。
两人像拖垃圾一般就哼哼哧哧的拓伽拖了出去。
“好了,会议继续。”
圆桌中,一个瘦削干练的中年人站了起来,这人是这次美国国会的主代表贾维斯。
贾维斯明面上的身份是国会主席的助理,在国会主席正式参加巫师大会前,负责打理一切会前事宜。
他并不是十二傲罗的后代,却能在十年内在美国国会迅速崛起。
甚至已经和某支十二傲罗后代的女儿订婚。
而这一切,自然是双蛇会在后面支持。
“大人,黑魔王又想向我们讨要一具默默然,还催促我们快点帮他制造混乱。”
索牙用手指在权杖仗头轻轻敲击着,好似敲在众人的心尖上,让人憋闷。
“哼!上一代的黑魔王终究是过去时,太不中用,算了,他还是能发挥一点余热的。
默默然可以给他,其他的按我们的节奏来。”
"是,索牙大人。"
贾维斯恭敬行了一礼便坐回了座位。
接下来,又陆续有人汇报了英国魔法部和巫师联合大会筹备等各方面的消息。
“大人,我们潜伏进英国巫军的间谍,陆续被卡罗尔给抓出来了。”
“大人,英国纯血们虽然短时间内赚取了大量的财富,可他们的材料底蕴在迅速消耗着,如果我们切断,,”
“。。。”
索牙听后都逐一沉稳的给出了指示。
唯一的目标,就是让英国魔法部攫取名望的争霸赛和巫师大会成为世界的笑话。
至于打断各国商谈对遗祸几千年的海尔波封禁问题,双蛇会有自己的考量。
突然,外间传来首位的爆喝声。
“快滚,你这只瘸狗!”
会议室内顿时一静,索牙碧眼中闪过一丝思索,像是想起什么,立刻向外面指示道。
“不能放它离开!”
。。。。。
这里正在商讨时,这栋小楼不远处,正是巫粹党的据点。
这里同样被伪装成了一个国际大商人的暂住点,加上邓布利多的掩护,这样来来往往的圣徒们就不易被人察觉。
维塔一身淡紫妮子大衣,正在三楼书房处理着巫粹党的公务。
书房大门突然猛地从外面推开,风尘仆仆的阿伯内西怒气冲冲走了进来。
没有废话的直接质问道。
“维塔,你最近发不的任务是什么意思,为什么在大规模的调动物质和人力向英国而来,我怎么不记得组织的总部要从奥地利搬迁到英国?”
维塔慢条斯理的将手中的文件签署好,这才从容的对阿伯内西道。
“你的目光还是太浅,英国很快就会再次成为世界的权利中心,我们自然不能偏居一隅。”
阿伯内西直接拆穿道。
“你说谎,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成为肖尔布莱克的代母后,就一直将资源倾斜,你还真拿他当亲儿子了啊!
可是你要记住,巫粹是格林德沃主人的巫粹!”
维塔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缓缓的优雅起身,来到了窗边,看着天边的一片紫霞。
深深的吐了一口浊气,像是要把什么情绪全部呼出。
肺腑憋闷的难受盖过了心脏的揪疼,眼角滑落了一滴灼热的眼泪,滴在半空就被寒风吹冷。
等她重新呼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后,眼神也随之变的清冷如水。
维塔语气毫无情绪的淡淡道。
“你错了,阿伯内西,巫粹不是谁的巫粹,只属于所有巫师。
它的职责是为了更伟大的利益,是为了让巫师再次伟大起来。”
阿伯内西简直难以置信这种话会从号称第一圣徒的维塔口中说出。
“你,你,你不再忠诚主人了?”
维塔语气莫名。
“也许吧,毕竟我们和格林德沃都老了,时代是属于年轻人,属于我那优秀到无与伦比的教子。”
阿伯内西怒不可揭,维塔怎么敢开始直呼主人的名讳了。
这一切怎么都如此的陌生!
还没等他暴怒,维塔接着道。
“我所做的一切,并没有瞒着格林德沃,你以前不也察觉他有培养我教子的意图?
我不过是加速了这个进程罢了。
而格林德沃现在就在霍格沃兹养老,你要是不信,可以亲自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