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的人,眼看各种套路没有用,写信要求京城的权贵们帮忙把周依依和王韵晴这俩瘟神调走。
不过,京城的人,看周依依现在已经没有怎么动到他们的利益。
而且之前派出了土匪那么大的阵仗,都被周依依和王韵晴给剿灭了,他们仍然心有余悸。
否则利益有多大,他们的底线就有多低!
周依依修驰道,大肆征地这事,还白白让京城的大老爷们赚了一大笔。
钱到手,之前生的气也都消了,哪里还会想着把周依依和王韵晴调任。
经过周依依对驰道工程的改造和推进,京城的富人们,有的也开始出城沿途旅游,晚上在延平县城住宿,第二天再返回京城。
甚至,王韵晴在一个傍晚的天气,让吴秋凤牵了头牛下水洗澡,还派了不少宣传队,宣传延平县的”延平湖“里有水怪。
把水怪说得绘声绘色。周边的好事者,都来观看,延平县取代了延靖县成了京城的热门旅游目的地。
甚至有买不起京城房子的,也在延平买屋置地,再每天乘坐马车进京城。
驰道通了,收费站建起来收费,增加就业,也有钱了。
延平的交通条件好了,人口也多了,经济繁荣,财政充盈,百姓安居乐业,治安好得很。
县衙队伍的工资能准时发,衙门系统的人员办事也积极,周依依和王韵晴当官当得舒坦多了。
特别是周依依,自家商铺的钱,赚得盆满钵满。
民生的物资就通过自家店铺的低价策略,打得方家、诸葛家的店铺没有利润。而奢侈品、高消费的则大肆赚取地主商人、权贵的钱,店铺家家经常供不应求!
系统里的银子已经堆积如小山。
有周依依吃肉,自然也有王韵晴喝汤。
王韵晴买李家村地的钱,也早就赚回来了,还多出了一大堆土地。
各种商品通过漕运,驰道发往京城和全国各地、北境等国。
同时,由于地理条件的改善,不少北境国的交易中转也都选择在延平县城。
不过,也带来一个弊病:延平城也混进来了许多北境国的细作。
但这种负面消息影响不了延平县城的富庶!
有好事者排了个“大梁女富豪榜”,延平县就有两个上榜。
“依依你看,姨妈的财富金额22万两!排行第十名”,王韵晴弄了一张不知道哪里来的富豪榜指着让周依依看。
“这些人怎么知道姨妈的财富的?上面有没有你的名字?”,周依依问道。
“没有耶。”王韵晴说道。
“那就是野鸡榜单。真正有钱的,都巴不得送钱让人不知道他们有多富”,周依依说道。
“我对照了一下上榜富豪的金额,你估计也可以进入前十”,王韵晴开心地说道。
“那女首富是谁??”
“你看,亚富陈丽萍,100万两,首富王韵雨118万两。我的天啊,我得从三皇五帝时候开始当贪官,才能赚这么多。”,王韵晴说道。
“你少夸张了。你姐那财富是继承的,李嘉藤员外听说王韵雨通过炒地皮赚了不少钱,在他儿子怂恿下,就试着把李家村的家业让王韵雨去管。”,周依依说道。
“既然王韵雨这么有钱,我得送点延靖县的土特产给她,表示表示。”,王韵晴说道。
“延靖县有什么土特产?”,周依依说道。
“延靖县有名的“特产”---流民。”,王韵晴无奈地说道。
王韵晴特地发布了个野鸡榜单的大梁女富豪榜榜单,把王韵雨、方家、诸葛家等人写在上头。
贴在往李家,方家,诸葛家的重要路口。
还打了个指路的箭头,跟旅游标志一般。
而王韵雨听说自己成了延平县的首富,看到这些榜单,自然很开心。
她很享受老百姓的吹捧。
她经常往延平县城跑,去做生意、消费、拉关系。
只不过去一趟城里,就被周依依和王韵晴逮住薅羊毛一次。
王韵雨浩浩荡荡的马车队刚上驰道,就看到两个人穿着官服,领着詹若惠、詹若玉姐妹,专门在那里等候着了。
王韵雨下车一看,又是两个讨人厌的面孔,顿时朝着驰道旁边的水沟吐了口口水,用来恶心周依依和王韵晴。
“呵忒”!,王韵雨一口口水随地一吐。
拦着她的二人,正是王韵晴和周依依。
“我说,你们俩芝麻官,有完没完?小心我花钱找人,把你们贬去北方嫁给狗熊”,王韵雨嚣张地骂道。
“哪敢在王屠面前耍杀猪刀呢,只不过是例行收过路费。”,周依依也不惯着她,说道。
她内心叹道:“果然只有取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这王韵雨被称作王屠没有被冤枉”。
“我看未必,你们俩收我李家的过路费比别人家多了整整2倍,我去一趟县城花的钱,都可以回京师娘家一个来回了。”,王韵雨忍不住了,终于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那你别走啊。这路成本高,收费自然高。这成本,一亩10贯呢,你也是知道的。”周依依继续说道。
“哼,我偏要走。这驰道给我带来多少好处啊,我现在以延平县城为基地,跟南来北往的人做生意,赚得盆满钵满,简直太美妙了!你们听说了没有,大梁女首富正是我。”,王韵雨开心地说着,把一张富豪榜的宣传单递给周依依,赤裸裸的炫耀。
她在马车前走了两步,扬了一下马鞭,大有挥斥方遒之意。
“还富豪榜,也不知道是谁,厚脸皮,在延平县城打着和王县丞是亲姐妹的旗号做生意。南来北往的客商认的是王县丞的大名,谁认你这无名小卒啊。”,周依依说道。
“谁愿意跟王县丞当姐妹?也只有你这兵鲁子拿去当成宝。我跟方黎雯县丞、诸葛主簿也是姐妹,更不用说跟京城那么多公、侯、内阁家的官眷也是一同打过马球赛,讨论过插花,关系好着呢。”,王韵雨回忆起了京城的美好时光,说道。
“我也不跟你废话了,我得去县城赚钱,花钱了。唉,有钱的生活就是美好啊,不像俩芝麻官,为了点过路费,顶着大太阳,在这里蹲我,笑死个人。”王韵雨笑着笑着,坐着马车走了!
王韵雨想多了。
王韵晴和周依依在这里只是过来检查工程,顺带迎接工部来的官员,收费只是刚好这里是个出入口收费处。
等了一刻钟,工部的队伍终于来了。
来巡视的是工部的侍郎鲁独运。
秋天的中午太阳依旧有点大,驰道旁的大树已经砍了,王韵晴吐槽着:砍了大树剩小草,热得老娘要晕倒跑,这工部的人怎么还不来?!
鲁独运终于姗姗来迟。
他在属下的提醒下,探出头看了看。懒散地下了马车,在其他官员的陪同下,看都没看周依依和王韵晴一眼。
“这鲁独运什么来头?”,周依依小声问道。
“山东鲁家,四品官,工部侍郎呗”,王韵晴悄悄说道。
“这我知道。是感觉他不太高兴,该不会是又是方家的亲戚吧?”
“算起来还真是。我舅舅于泰告诉我,这鲁侍郎是诸葛家的亲戚,但是诸葛家跟方家又是亲戚,所以,算起来,一伙的。”,王韵晴说道。
“该死的,怎么到处都是近亲繁殖。”周依依吐槽道。
“那可不,他们当官没事就在搞关系,看到未婚男女就鼓吹门当户对,搞婚姻联盟。小声点,一会准又要挨批了。”
王韵晴话没说完。
鲁侍郎就开始骂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