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饶了我们吧,我们下次不敢了”,周依依假装害怕求饶道。
“下次?先留在府里做我的女使、通房丫头再来谈下次!”,范镇西听着二人的求饶,猥琐地说道。
他也不再啰嗦,立即探出头大声对门口的手下说道:“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进来,爷我要玩个游戏”。
手下们觉得三公子玩得真花,识趣地把门虚掩着,躲到了屋外的角落,相互玩起了饮酒赌博的游戏。
看着如花似玉的周依依和王韵晴,范镇西已然按捺不住了。
他开始动手了。
脱掉衣服。
范镇西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边脱边扭动着肥胖的身体,身上的赘肉都在打颤,嘴巴还唱着几句小曲。
王韵晴瞥着范镇西这猥琐的模样,有点不好意思看,甚至差点想吐:她感觉范镇西像一只脱了毛的猪在那扭动。
反倒是有着现代意识的周依依,波澜不惊地看着范镇西表演着。
“一身的肥膘跟足月的猪一般骚,再脱,难怪人家都说胖的茶壶,小茶壶嘴。”周依依嘲讽着范镇西。
范镇西已经被周依依给激怒了:“你就嘴硬,我就先从你开始。我就喜欢你们这么辣的,过程像驯服野马一样刺激。”
他卸去了宽大的外衣,只剩下内衣服,听了周依依的挑衅,表情十分愤怒。
周依依把电棍藏在身后,等着他扑过来偷袭电他。
突然,周依依大呼不好!
范镇西做的是假动作,动作是向着周依依扑来,忽然一个转身,猛地朝着王韵晴扑去。
王韵晴看着衣服穿得少的范镇西,有点害羞不敢看,加上喝了几口酒,虽然没醉,但是感觉动作慢了几拍。
她连忙后退,脚步一乱,摔倒在地,电棍和匕首差点掉出来。
周依依赶紧加速,从后背掏出电棍。
快步用粗大的电棍朝范镇西的屁股上刺了过去。
“吱吱”的电流持续输出。
范镇西被电了之后,全身麻木,浑身无力,瞬间丧失行动能力。
“啊,疼疼疼”,嗷叫了一声,整个人瘫软在地。
裤子都被灼黑了,接触的皮肤被电得外焦里嫩。
周依依电了几下,范镇西还没全晕过去。
“娘的,肉这么多,还挺耐电的”,周依依骂道。
范镇西也用微弱的声音威胁着周依依:“你个....小贱人,如此歹毒,小心我让父王灭你满门。”
“满门??我灭你的子子孙孙。”周依依使劲抽打范镇西。
范镇西嘴巴一张,用嘴想咬住了周依依,幸好,周依依及时抽走手掌。
她一气之下,直接给范镇西做了个绝育手术。
“这下没有了男性雄风,以后看你还会不会去祸害两家妇女。我看你这燕王三公子,可以改名阉王三宫子,颇具东洋名字风格“,周依依怕他耍诈装晕,使劲地踢了一脚说道。
屋子外偏僻角落的王府下人们,偶尔听了范镇西的嗷叫,并不觉得惊讶,相互劝道:“来来,别看了,公子平时就玩得花,哪次不是叫得欢?”
“也是,这可是王府,两个小丫头,能翻出什么浪来?”。另一个下人说道。
周依依把掉在地上的电棍、匕首,还有自己身上没用的武器存进系统。
把已经躲到柱子旁的王韵晴拉了起来。
王韵晴看到已经昏死过去的范镇西,不解气地踹了他两脚,把刚才花盆里随手摘的花捡起来插在范镇西被电伤的屁股上。
她从范镇西脱掉的衣服上,搜了一下,搜出一枚通行令牌。
带上周依依火速逃离燕王府。
各自回家,躲在家里。
第二天。
还在睡懒觉的周依依被回家的父亲周修汉叫了起来。
看着父亲板着个脸,周依依心想:“难道是事情露馅了??”
“你啊,早餐得吃,别长得瘦不拉几跟瘦猴子似的,多吃饭,少和王韵晴出去。”周修汉略带严厉的表情说道。
周依依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
“京城最近不大太平,听说昨天,燕王府有个大库房都被人给偷了个干净,三公子还被歹徒殴打。你们要打起精神来。”,周修汉站起来,对屋子里的丫鬟和周依依说道。
周依依小声回了句“是”,她昨天确实没有考虑过后果,去闯王府,现在想来有点冒险。
父亲周修汉没说她几句,侍卫小虎来报:“将军,北境出事了,岳老将军命令,北上驰援,今晚开拔。”
父亲出了门,又折回来:“女儿,你也别恼了,为父想了几天,我这就修书一封,去帮你退婚。”
周依依看着即将远去的老父亲,叫住了他。
从系统里取了套大号的防刺服出来,追上去送给了父亲。
等确认父亲离开周宅之后,周依依开心得蹦跶了起来。
她想去找王韵晴。
周依依的衣服才刚换好,母亲林仪华就让人来告诉她:“小姐,家里来客人了,大娘子叫您过去。”
“什么客人?”,周依依纳闷地问道。
“是您的姑妈周梅、表姐张静姝、几个随从,还有一只喜欢到处吠的小土狗”。
周依依在丫鬟诗涵的陪伴下,不情愿地去了会客厅。
“姑妈好,表姐好。”周依依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就近找了个位置坐下了。
”哟,咱家依依越发地好看了,眼看要嫁人喽,以后去王府享福可别忘了我这牵线人啊”,姑妈位置挑了许久,转身对周依依说完才坐下。
“是啊,女大当婚,一眨眼就要出阁了”。母亲林仪华不愿聊这事,但还是敷衍了一句。
“依依真是好福气啊,麻雀飞上了梧桐枝头。”,姑妈再次提了话题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