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打不过的庞大食人花群,绝望的闭上眼睛,下一秒,食人花像看空气似的从他们身边狂奔过去,朝着他们身后的螭蛊大军而去,只有带过的一阵风告诉了食人花对他们的嫌弃
几人的表情从视死如归到一脸呆滞,把胖子看的一乐,毫不留情的嘲笑着“哈哈哈,瞧你们这一脸呆相,怎么着,对咱小落的植物崽们满意不?”
被胖子的嘲笑唤回了神,老痒咽了口口水,害怕又惊奇的看着被杀的七零八落的螭蛊“满意,非常满意,这战斗力杠杠的”
“对对对,满意”
“他说的是”
之后一群人就这样看着食人花大战四,啊呸,大吃特吃,一口一个嘎嘣脆,而那些隐藏起来的寄生动物也都行动了,再不行动就要被吃灭绝了,太凶残了π_π
胖子“这不是猴子吗?”
吴邪“是猴子,不过这体型可真大啊,也不像是变异的啊,估计是猿猴吧”
这猿猴都快有食人花高了,看着它们进攻着食人花,吴邪有些担心的向止落询问“阿落,这猿猴有点大,这些花能应付的来吗?”
“放心,这些食人花有不是吃素的,一个不行那就两个一起,坐下来休息会儿吧,等它们清理完我们就出发”
胖子“好嘞,那咱们就休息会儿,天真?”像个豚鼠似的瘫坐在树枝上
这止落、胖子都休息了,他也参与不了这场战斗,吴邪坐的心安理得,顺便叫上小哥一起“小哥,别站着了,坐啊”
小哥盯着吴邪坐在止落左边又看了看坐在右边的胖子
“来来来,小哥,坐,我的帮你捂热了”一个眼神过去,胖子识趣的挪了个位置
十分钟后蛊海被食人花吃完了,寄生动物也被分吃了,只留下了满树的血,只是这血好像沿着树上的纹路慢慢往下流
吴邪“这树上的凹槽痕迹是引血槽,那这棵青铜树是用来做什么的?为什么专门刻了引血槽”
胖子摸了摸这边没有螭蛊的青铜枝丫,又凑近闻了闻“天真,你闻闻”
嗅了嗅胖子指的地方,惊讶的发现“这上面有血腥味,那就说明这里很早之前就放过血,这么大一棵青铜树,需要多少生灵才能把引血槽填满”
“这古人可真狠啊,要填满这引血槽诛九族都不够”
凉师爷“小兄弟,此言差矣,谁说要填满,只需血慢慢往下流,不就一点点把树填满了吗?”
这棵青铜树为什么刻着这么奇怪的花纹呢?
吴邪“凉师爷,那这棵青铜树上刻的图案又是什么?,我做拓本的时候从来没见过这么诡异又繁复的图案”
凉师爷摇摇头解释道
“我也是研究了几十年才研究了这个厍族,也可以称作厍国,这个青铜树应该就是厍国祭祀活动的“蛇神树”,传说这种树只要奉献鲜血,就能够满足任何要求,是一种愿望树,这应该就是引血槽的用处了”
“而且啊这个民族把一种人面两个身体的蛇当作神灵,所以很多装饰上,都有双身蛇的纹路”
就在凉师爷说起青铜树可以实现愿望时,一旁的老痒脸色慢慢阴沉了下来,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吴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这是古人用来祭祀的树这话我可以理解,毕竟古时候对神灵,鬼魂,精怪这些玄学比较奉行,但要说实现愿望什么的我是不相信的,这一棵青铜树再撒点血祭祀一下就能实现愿望,这怎么听都不可信好吗?”
凉师爷也不知道怎么说“关于厍国记载的事情太少了,没有太多的资料,这个王朝就像昙花一现,很快就消失了,我也是听说这里有厍族的宝藏,又了解一点这个王朝的事情,所以王老板他们才带上我的”
听到宝藏那胖子就不困了,一个健步冲到凉师爷身前,抓住他的肩膀前后晃“那你知不知道宝藏在哪儿”
脑浆都快被摇匀了,虚弱的看着激动的胖子“不,不知道,这不是跟他们走散了吗”
白高兴一场的胖子,生气.jpg
“啊”‘咚’‘咚’回过头就看见两个人掉了下来,这声音就是被吓了一跳的老痒喊出来的
“啊”这是从来都没亲眼见过死人,还是只剩半截的死人的止落
就在吴邪快步走过去安慰止落的时候,有人先他一步,一把搂住了止落的腰把他抱在了怀里,这让吴.炸毛.邪牙痒痒的盯着小哥
胖子无奈拍头,天真,你真是太令我失望了
现场安静了一会儿,视线齐刷刷的看向小哥和止落,又看了看咬牙切齿的吴邪,暗含着另一种意思,八卦之魂瞬间燃烧起来了
当然,他们不敢久盯,实在是小哥的眼神太冷了,幽深,寂静又淡漠,不敢久盯的人发现不了那藏在最深处的温柔
转移视线的众人走向了从树上掉下来的两个人,这一看还真是有些瘆人,把两个半截身子的人从树枝上搬下来发现几人现在所处地方,细细打量了起来
这一看,嘿,老熟人,胖子呼叫天真,反正现在人有小哥抱着呢,你还是先来胖爷这边吧
老痒和凉师爷也发现了两人的身份
“天真,快来,这嘎的是两个之前见过的人,就凶巴巴的刀疤脸还有那个叫什么王老板的,这两个货居然在我们前面,他们是怎么死的呢?”
“老吴,快来,是刀疤脸和王老板”
不甘心的看了眼被小哥抱着的止落,但巨龙守护的宝藏怎么可能拱手让给他人,只能一步三回头的走向胖子那里
抬头看向青铜树的顶端,又看了看只剩下半截身子的两个人,像是要证明什么 伸手按了按两人的肚子,果然,软的
“大概是两人起争执了,从树上掉了下来,正好高空坠落再加上锋利的青铜树枝,所以才都变成了两半,可以摸一摸,肚子上的肉都成泥了”
凉师爷发现死的是这两人,第一时间去翻了王老板的半截身子,一会儿之后,瘫坐在青铜树枝上,无神的说着“怎么可能不见了,明明就在放在身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