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国450年。
张灯结彩的探花郎府邸热闹非常。
今天是风头正盛的探花郎和玄国才貌双全的樱华郡主大婚的日子。
只是前院儿人声鼎沸,身着嫁衣的新娘子却在独守空房。
突然闭目养神的新娘子睁开眼睛。
眼里透着恨意和杀意。
看到自己正处于熟悉又陌生的婚房,有一瞬间的怔愣。
看着自己身上母亲亲手绣的嫁衣和自己明显年轻了很多的皮肤,起身来到铜镜前,看到了自己略显稚嫩的容貌。
“现在的时间好像是大婚的日子……那些事难道都是梦吗?不对,如果是梦的话,那刻骨铭心的恨也太真实了,母亲给我讲过的故事里好像有类似的事?我记得好像叫什么重生……是老天爷可怜我,让我重来一次吗?回到大婚之日……在方震那个狗东西变得有权有势之前,把它解决掉……今晚它不会来婚房,我可以给它准备一份大礼呢……”
樱华郡主的眼中染上了疯狂。
突然樱华郡主的头疼了一下。
“叮!天下无双系统竭诚为您服务!宿主玄樱华,你可以叫我凤樱,接下来我会辅助你手撕渣男,走向美好未来~”
“系……统?”
玄樱华并没把凤樱的电子音当成幻听。
毕竟凤樱一口气说了一大堆。
“嗯嗯~系统~受老天爷垂怜重生的人一般都会得到一些方便实现愿望的助力,而我~能让你在这个世界横着走的无敌系统麻麻就是属于你的助力~”
玄樱华是死过一次的人,如今也不怕什么牛鬼蛇神了。
“你能给我什么助力?”
凤樱想了想,直接把自己的饮血魔剑放到玄樱华桌子上。
“削铁如泥,无论是什么铠甲它都能贯穿,虽然不能把它送给你,但是需要杀人的时候还是能借你用一下的。”
玄樱华拿起饮血魔剑,轻轻的对着实木桌角划了一下。
厚实的桌角应声而碎。
玄樱华有些震惊。
看来这个什么系统所言非虚,这把短剑绝非凡品。
玄樱华从小在皇家长大,基础的防身武艺还是学了一些,对常见兵器的威力还是有一定的了解的。
“这把短剑的确威力十分了得……可是我暂时用不上,你既然找到我身上,对我的情况应该有一定的了解吧?”
“是的,我清楚你的过去,你的未来,你的心愿,以及你的仇恨。”
“所以这把短剑我暂时用不了,我现在需要的……我想想啊,你有没有迷药之类的东西,我暂时还不想杀了那个狗东西,至少要让他把它那道德败坏的母亲和不成器的废物弟弟带到京城来我才好把它们一个个全弄死。”
凤樱想了想,好像直接给她东西不太好。
不付出点什么得到的东西,就不会被人珍惜。
但是凤樱又不是那种会要宿主付出灵魂的缺德系统。
“迷药嘛……我有的,这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我就不收你什么高额报酬了,给我说说你未来的规划吧,送方震母子下地狱之后的人生规划。”
玄英华纠结了一下。
决定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虽然不知道这个所谓的系统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但是玄樱华认为自己身上也没什么可图的了。
如果对方的目标是自己那个跟普通人不太一样的母亲的话,也不应该找上自己,而是直接去找母亲。
毕竟母亲她性格单纯,比自己好骗多了。
那么自己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本来就是偷来的人生,只要能复仇,就算魂飞魄散又如何?
葬身火海的玄樱华并没有第一时间重生。
而是看到了自己父亲和母亲的结局。
虽然愧疚于自己拖累了他们,但是玄樱华可不准备放过真正的罪魁祸首。
“我……要让这个江山易主,当初的赐婚圣旨是皇帝下的,我从来没拜托过他给我和方震赐婚,我当初的确对方震有好感,但是也没到非他不嫁的地步,他学识渊博,就算一直做朋友,我也没什么意见,后来我想既然皇帝下了赐婚圣旨,那就结婚吧,只可惜我识人不清,男人是个薄情郎,它家人也都是一家子极品,连皇帝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几年后居然因为他自己的女儿看上了方震让探花府多了一个平妻?他怎么不明目张胆的让方震把我休了?他还知道顾及皇家颜面吗?就因为我只是一个郡主,身份地位没有他的亲女儿高,就得受这窝囊气?凭什么?这一次,我要让天生就万人之上的他知道被人踩在脚下是什么感觉。”
凤樱在玄樱华的识海里噼里啪啦的鼓掌。
“好样的,有志气我就喜欢你这脾气,所以才会选择绑定你。”
玄樱华听着这话,皱起眉头。
“所以你绑定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推翻这个国家的统治吗?”
“不不不,你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我的上级让我来帮你,但是我如果不喜欢你的性格的话,我不会过来。”
“你还真是奇怪呢……”
“我们彼此彼此,因为被狗皇帝赐了一个不是很满意的婚就想赶皇帝下台的,你也不太正常啊。”
“这倒也是,那么奇怪的伙伴,我们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对了,还有一件重要的事,你知道,在你死了之后,你那个名震四海的神医母亲在结局吗?”
玄樱华心里一个咯噔。
这个奇怪的东西,果然知道自己的母亲。
感觉到她的情绪变化,凤樱急忙解释的。
“你别误会,我不是想伤害你的母亲,我呢,跟她有一些渊源,等见到她的时候,你问一下她认不认识一个叫凤樱的女孩子,她会告诉你答案,悄悄告诉你,她用了10多年的那套手术刀还是我送给她的~”
说到手术刀,玄樱华有些印象。
母亲用那套长相特别奇怪的刀具,给人开膛破肚,之后再缝起来。
过一段时间拆线,病人就能奇迹般的痊愈。
自己好奇问她从哪里得到那套刀具的,母亲总是含糊其辞说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