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真是精彩啊!
这姬发营帐里的男人都快凑成一桌麻将了。
(作者:对不起串场了,商朝咩有麻将。?????!)
“他是谁?”
姬发和申公豹一时间突然同时冲我问道。
但我发现两个人脸上的表情,却完全不同。
姬发是一脸【过分,你小子又背着我在外面乱搞】的模样,随之而来的就是用噘嘴对我表达不满和谴责。
不对,是强烈的谴责。
申公豹就不同了,申公豹是问这个问题,就是真的想知道这个人是谁。
但是申公豹这人属于是永远孤独的只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当然也有可能还有我。
在昆仑山他甚至都不将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喂大的姜子牙放在眼里,商王给他封了个国师,他多半压根就不知道国师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他甚至连商王的名字都不愿意打听。
如今,他居然会好奇面前的这个男人是谁,那只能说明一点,这小子八成是......看上姬发了。
天啊,我的天空突然划过一声闷雷!
我不能,我不愿,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姬发虽然长得确实人见人爱,但是他是我老公!
【读者、作者:你说是就是啊?老公?老公在哪儿?叫一声有回应吗?谴责,强烈谴责!】
我装作平淡,但心里实则慌得一匹,赶紧从姬发紧实的腰身上翻下来。当然了,姬发是肯定不愿意的,毕竟我看见了撅得老高的小嘴儿。
我潇洒的理了理鬓边的碎发,又淡淡的抱着胳膊对着申公豹微笑微笑再微笑,说道:“咳嗯!他嘛,我的一个普通朋友。”
申公豹被我搞的一头雾水,刚从山上下来的人,没有接触过普通朋友这个词语,站在原地期期艾艾的念叨着,“朋友就朋友,普通朋友是什么意思……”
姬发还想接着补一句什么,却被商王岔开了话:“爱妃,该回宫了。”
说罢商王一脸爱意的伸出手臂揽了揽我的胳膊,结果被申公豹面色冷淡的一把扭住了手腕。
“你,不准碰,我师姐。”
申公豹这小子向来只用一根弦活着,脑子简单,外表上看着好骗。发起狂来有时又有些霸道任性。
“国师手下留情,孤知道了。”
这边商王和申公豹还在较劲,姬发那边却坐不住了。
“在下西岐姬发,敢问阁下是?”
他瞪着一双狗眼三步一个趔趄的从床上拖着鞋子,朝我们扑来,却在半路被崇应彪截了胡。
“这位道长是娘娘在昆仑山上(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
崇应彪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着重的想强调着“从小一起长大”这六个字,让本来就生病的姬发更是病上加伤。
本来平时看着一堆质子旅的王八蛋们惦记自己的老婆就烦,如今又平白着多了一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师弟。
质子旅和商王他是毫不在意,毕竟他认识我在先。但昆仑山的人就不一样了,多认识了我五百年,再是卷王也卷不过消逝的时间啊?
急了,他急了,咱们的男主彻底急了!
如今他更是连身边的商王都不顾了,一副恶犬咬人的模样想伸手抓着我这个负心汉(不对,负心狐)质问:先是师侄,现在又是师弟,面前还有个名义上的丈夫,你到底有多少个好弟弟?
(作者:是的,作为一只修行了五百年的狐狸,阿瑶不是针对谁,她是说在座的各位都是弟弟。阿瑶:年少不知弟弟好,总把哥哥当个宝,老身五百岁了终于明白了年下男的魅力。)
我当然明白他为何狗急跳墙,以前在话本子里可没少看这种争风吃醋的情节,这种场面嘛,身为女主角最主要的就是占据主导地位。
我赶紧伸出手,对着姬发连忙左右比划:“只是普通师弟!”
“普通?普通指得是你半夜会偷偷爬上我的床吗?”
申公豹开始发疯。
我一脸的震惊,申公豹这小子在说什么鬼话,连忙急着通姬发解释道:“那是因为我鬼故事看多了害怕!”
“哦,我知道了,那普通的意思是指,可以一起分享【男女光着膀子抱在一起的】话本子吗?”
申公豹一脸单纯的说出来【我热衷于颜色这件事】真的杀伤力太强了。
这世上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有人公开宣布我看颜色!
本书与我相关的几乎所有男人都知道了我爱看颜色这件事。【作者:记住这句话下文要考】
“申公豹,你给我闭嘴!”
我赶紧伸手捂住了申公豹的嘴。
我明显的感觉到了旁边有六道凝视的眼神向我发起了进攻,扭头看到姬发、商王和崇应彪都是一脸的震惊又意料之中。
震惊多半是因为居然会有女子把这种东西同别人分享,意料之中大概是因为,这女子是我。
我在他们之中建立已久的神女威严,以及树立已久的祥瑞形象,瞬间崩塌。
但姬发大概难过了有千分之一刻钟的时间之后,又突然豁然开朗的淡淡一笑。
【姬发:哎,爱上一片废墟,所以从不忌讳她会塌房......】
可商王却一脸鸣鸣自得的模样,似乎是在说,关于这种事他最在行,当然,他也是在座最有资格行使这权利的人。
近水楼台先得狐,毕竟名义上我是他老婆!
至于这崇应彪呢?他则又是以往的那副莫名自信的模样,仿佛在说,关于到这件事他可自豪了、骄傲了,毕竟他比商王年轻,又比姬发懂行。
申公豹则一脸冷漠又纯真的拉着我往帐外走,边走边说道:“走,跟我回山......”
他自信放光芒的样子,有种情郎拉着情妹妹回房的驾轻就熟。
“师弟,你摸着你的胸口告诉我,你真的想回昆仑山吗?”
我站在原地纹丝不动,甚至开始对他进行了道德绑架。
“确实,那个地方我也不想回去,师姐我近日夜观天象,发现了一块风水宝地。”
他伸出手指了指不远处的麓山,一脸自信的对我说道:“师姐你看此山,灵力充沛、物华天宝,汇集四方清气,真乃我们修道之人的福地,也正好适合我们两个光着膀子,同修!”
我倒吸一口凉气,两眼一黑,仿佛浑身的血液都开始逆行。
老子五百年的老脸都被申公豹这三句话给丢光了。
【申公豹:三句话,让上古神兽九尾狐为我花费了五百年的修为(划掉,脸皮)!】
这姬发营帐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了,这烂摊子谁能收场啊?我捂着耳朵掩耳盗铃、装聋作哑的打算光在这天化日之下溜到一个没人的地方把自己的脸皮埋葬......
然而刚迈出去这营帐半步,又看见姜文焕拉着殷郊突然从帐外跳到我面前。姜文焕皮笑肉不笑的冲我问道:“妲己娘娘,请问这两人光着膀子同修是个什么修法啊?”
我心下又是一慌,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
我拍着脑子仔细回想,直到我扭头看到了申公豹那张脸,那样一张清秀凛冽的俊脸为什么会在昆仑山被人排挤呢?
啊!对了,当然是因为申公豹这小子是个热心肠,当年在昆仑山就是有问必答。
比方说你问他什么是昆仑?
他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滔滔不绝、侃侃而谈的,跟你从三天三夜讲到三更半夜。
昆仑就是:姜子牙如厕要半个时辰、原始天尊一天会放一千个屁、玉真子口臭不爱刷牙、广成子不爱洗脚、慈航道人喜欢看男弟子脱了衣服舞刀弄剑等等,关于昆仑的一切不为人知的内幕他都会抖得个明明白白。
我扭头看了一眼申公豹,他果然冲我会然一笑,满脸都写着“嘿嘿,这题我会!”
他几乎是敞开了嗓子大声喧哗:“这光着膀子同修就是,男女坦诚相待、心怀虔诚的面对面......”
我伸手拿起手边的一个陶碗朝他的脑袋砸了上去,“够了,你话太多了!”
【震惊!昆仑山第一狗仔死于话多!】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不。战争虽然结束了,但伤害依旧在蔓延……
此刻拿着封神榜恰巧出现在质子旅上空的昆仑速递员——哪吒、杨戬,目睹了、亲闻了此刻这营帐里发生的一切。
换言之,前文【本书与我相关的几乎所有男人都知道了我爱看颜色这件事。】
可以直接换成,【缭乱朝歌里与我有点关系的男人都知道了我喜爱看颜色这件事,没有几乎。】
【远在万里之外的昆仑山有位白发苍苍的老人,默默落下了眼泪。姜子牙默默的问道:那我呢?】
而关于【申公豹公开暴露我隐私一事】,昆仑山的速递员们纷纷发表了各自不同的想法:
昆仑速递员1号表示:小师叔这心比他那身黑袍子还脏啊,有八卦,他是真说啊!
昆仑速递员0号表示:等等,咱们有没有什么黑料在他手上啊?
【读者:那么请问吒、杨戬谁1谁0呢?】
【作者:你真的关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