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年跟人打架】
南译开一家的装修设计工作室。
虽然摆脱了打工人的身份,可作为老板的话,事情就多了起来。
符年的圈子大,又是给南译入股,又是帮南译找客户。
南译不是别扭的性子,既然符年给他介绍,那他也没有把生意往外面推的道理。
久而久之,南译的工作室也积攒了一些口碑,在国内有了一点名气。
也会有大一点的单子来找他们工作室。
出差,也就成了南译日常生活的一部分。
他跟符年又变成了聚少离多的生活。
南译工作室那群人对南译出差还满不在乎的态度有些震惊,毕竟在他们眼里看来,符年这样的优质男,不拴在裤腰带上,那是没办法放心的。
“有的时候,人是你的,就该是你的。”南译笑着对员工们说。
倒不是他想得开。
而是这么多年过去,他对符年有着百分百的信任。
晚上南译加完班就去了符年的酒吧。
酒吧这么多年也是一如既往。
不,还是有些区别的。
自从跟着符年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南译觉得,还是有些区别的。
推开门,小原正树就跑了上来:“嗨喽。”
其实南译也有几十年没见过小原正树了,现在突然能见到他,总是感觉有点......不适应。
“南译哥~来找符年哥?”小原正树给南译让开了路。
南译点头,看到了在吧台那边的符年。
符年正在跟一个漂亮女人说话,他将公文包递给小原正树,让他帮自己放到休息室,然后朝着符年所在方向走去。
只是一个没注意,他不小心撞到了一个男人身上。
甚至把他手里那杯鸡尾酒给碰洒了。
符年这酒吧里的饮品都不便宜,本来南译是要跟他说自己陪他一杯的,可是那男人瞬间暴怒,抬起手就要朝着南译打过来。
南译这样的好孩子以前可没打过架,此时看到这样子,下意识就向后退了一步。
拳头几乎是带着风要砸到南译的脸上时,有人抓住了那人的手腕。
南译深吸一口气,舔了舔嘴唇,看向帮他的那人,白金色头发,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很凶,他笑着说:“谢谢了。”
“怎么回事?”符年走上前,见到白琉跟南译是这次事件的中心人物时眉头都皱了起来。
“他要打南译。”白琉说完从口袋里拿出了一直震动的手机,将那男人手放开以后跟符年南译说了再见以后就往外走。
边走边接通电话,脸上还挂上了一抹很淡的笑容:“来接我了?嗯,结束了,马上出来。”
得知了只是因为一杯酒这个男人就要打南译的时候,符年倒是先发制人,一拳打在了那男人脸上。
南译没想到符年居然打人了,他上前抓住符年的胳膊,软声说着:“别啊,别在店里打人。”
要打就套着麻袋打一顿,在店里打人对店的影响不太好。
白琉出了酒吧在车上跟姜澜腻味了一会儿后突然就听到了警车的声音,他们两人都是一愣,还以为被哪个热心群众给举报了呢,可等看到那些警察进入酒吧以后,两人都松了一口气。
“酒吧出事了?”姜澜皱眉问。
“我去看看。”白琉说完捧着姜澜脸亲了一下就跑下了车。
原本热闹的酒吧里此时很安静,地面上全都是酒瓶碎片。
姜澜看到白琉进去就没出来,给他打了好几个电话,最后甚至有些着急了,想要自己也到酒吧里看一眼,他刚下车就看到警察带着酒吧里的员工出来了。
折腾了一晚上。
事情才算结束。
南译跟符年回到家,他无奈地笑了一下:“你说你打他干嘛?”
符年一开始没说话,等过了两分钟他才揉了揉南译的头发说着:“不能让别人欺负你。”
南译:(感动)(但是一想起来店里摔坏的酒)(开始心痛)
—
【艾文的偶像】
艾文在成年以后就离开了家。
塞西维恩对此还是挺开心的,家里少了个烦人精。
安托利尔却因为这件事有好几天都没吃下饭。
到了新世界以后,艾文更是对这个世界充满了好奇心。
十多年都不回一次家。
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他回家变得勤快了许多。
而且总缠着在魔法协会上班的塞西维恩,带他一起去上班。
塞西维恩被他缠得没办法,便找了一天带他去魔法协会。
原本塞西维恩以为艾文是也想在魔法协会工作呢,可他没想到,刚把艾文带到了魔法协会,他就喊着要去看克里夫·埃利奥特了。
那个在人类魔法世界,有名的高级巫师。
塞西维恩跟他并不熟,也不想带艾文过去。
可艾文听了这话,突然拿起了手机,嘟囔着说:“你要是不带我去,我就给.......”
威胁的话还没说完,塞西维恩就夺走了艾文的手机,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是随谁,既不像自己,也不像乖巧的安托利尔,整个一基因突变。
塞西维恩想到这里就眯起眼睛,朝着自己办公室走去。
中午的时候,塞西维恩准备吃饭才想起来儿子没了。
可转念一想,艾文这年纪也不怕丢,于是开开心心跑去吃饭了。
等到晚上,塞西维恩照常下班回到家,刚进门,安托利尔就问道:“艾文呢?”
塞西维恩这才想起来自己把艾文给忘了。
但他很快就给自己找补了一下,回答:“艾文,中午就不见了,可能有事吧。”
“哦。”安托利尔眨了眨眼。
“别管艾文了,安托利尔。”塞西维恩走上前,将安托利尔抱入怀中,笑着说,“我们很久.......”
“我拿到了!”
艾文突然撞开了门,原本举着一个信封,可看到屋里的景象时赶紧收了信封嘴里说着:“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出去。”
“拿的什么?”安托利尔推开了塞西维恩笑着朝艾文走去。
这么莽撞的性子到底是随谁啊?!
塞西维恩抿抿唇,一阵无语。
“克里夫·埃利奥特的签名!他是我的偶像!”艾文兴奋地看着安托利尔,“我想要成为他那样的魔法师!”
塞西维恩决定不说话,而是独自去了洗手间。
又过了半年,塞西维恩看朋友圈的时候才发现,艾文竟然在两个月前就入职了魔法部,还成为了克里夫·埃利奥特的部下。
孩子大了,就连工作也不跟自己说了。
塞西维恩幽幽叹口气,不知道克里夫·埃利奥特到底有什么魅力。
—
【当众人在群聊里面秀恩爱】
白琉:昨天脖子疼,我老婆知道以后立刻给买了一个按摩椅。
江舟:哥,哥你脖子没事吧!
江舟:要不我给你送点膏药过去。
江舟:嘿嘿.jpg
江舟:给你们看看,我家白钰给我买的衣服好不好看?
江舟:自拍.jpg
周识己:屁话真多。
单明岚:看我给我老婆买的衣服!
牧野:为什么要送衣服?
满宗:谁没有啊?
满宗:!
满宗:咱们中间,好像有个人好像对这件事有很大的反应啊!
满宗:@周识己
宁修文:@周识己
江舟:@周识己@周识己@周识己@周识己@周识己@周识己@周识己@周识己@周识己@周识己@周识己
单明岚:@前辈
荣曦珺:?
荣曦珺:@周识己
荣曦珺:为什么艾特他?
秦滇:@周识己
秦滇:出什么事了吗?
喻源:@周识己
喻源:保持队形。
廖开朗:大家为什么要@周识己啊?
宁修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我觉得我应该加入你们。
宁修文:@周识己
周识己:你们有病吧?
江舟:@周识己@周识己@周识己@
江舟:哟,周识己出来了!、
周识己:狗叫什么?
周识己:吵到我眼睛了。
江舟:果然!你老婆从来都不送你衣服吧!你根本不会懂这样的乐趣!
周识己:呵。
单明岚:那个......学长......
江舟:恼羞成怒了!
周识己:【照片】
那是一张购物平台里的截图,上面东西的购买记录看着就令人面红耳赤。
好了,现在该换别人嫉妒了。
江舟:........
江舟:有链接吗?
白琉:?
江舟:不是想买,哥你误会了,我就是,单纯,想要看看
牧野: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jpg
牧野:我也有【图片】
周识己:........
秦滇:......
秦滇:@牧野需要野货吗?
牧野:我身体很好,谢谢。
单明岚:不愧是你!这都能回答得一本正经!
满宗:........
满宗:男同真可怕啊!你们都玩得这么花吗?!
周识己:@满宗 别太羡慕
周识己:知道你想要,邮给你。
满宗:......
满宗:我不要!
宋嘉朔:9
喻源:果然.......在这种事情上.....大家也都是前辈啊......
满宗:那个,你从哪买的@牧野?
周识己:《我不要》
单明岚:《你从哪买的》
牧野:【一长串链接】
牧野:这里,很贵。
【白琉点入了链接】
【满宗点入了链接】
【秦滇点入了链接】
【荣曦珺......点入了链接】
【......点入了链接】
周识己:哦豁,当场社死。
江舟:.......哈哈哈哈哈笑死了
江舟:还好我没点进去!
周识己:你说完这句话跟点进去也没什么区别了
江舟:......你别戳穿我
江舟:哈哈哈
周识己:........
周识己:脚趾扣地了
周识己:.....
—
【应无恙烤地瓜】
应无恙前几日在地里面种了一些地瓜,这段时间用灵力催生了出来。
用灵力催生的地瓜长得都比一般地瓜好看。
应无恙没烤过地瓜,但是见朱瑞烤过。
好像是......挖一个洞......吧......
今日朱瑞去镇子上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于是应无恙自己挖了个洞,想着以前朱瑞烤地瓜的方式,也那么弄了起来。
可他也不知道怎么搭建的,或许是离草太近了,或许是没搭建好,这火苗一下窜到了地里。
应无恙表情一变,催动灵力想要灭火,可那火势太快,在他扑灭的时候已经烧到了衣服。
朱瑞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屋里没点灯,空气里满是一股烧焦的味道。
他看了看,院子里的地一片漆黑,竟是被火给烧了。
但好在火势没有蔓延。
朱瑞推开屋子,见屋内一片漆黑唤了一句:“应无恙?”
没人搭理他。
于是朱瑞又唤了一句:“恙恙?”
还是没人搭理他。
朱瑞以为应无恙生气了,沉默了许久叫了句:“娘子?”
这次还是没有反应。
朱瑞皱眉,他能看见黑暗中床上有什么东西在滚来滚去,他也能确定那就是应无恙,可却不知道为什么,应无恙竟是不理他。
于是他主动上前,先是将屋内的烛火点燃,随后又走到了床边。
床上的应无恙将被子裹得更紧。
朱瑞伸手拽了拽应无恙的被子,见他抓得紧,也耐心哄着:“生气了?莫要生气。”
两人跟被子较劲了好一阵,最后应无恙没能抢过朱瑞,还是松了手。
朱瑞看见应无恙眼里蓄满泪花愣了一下,依旧不知道自己到底干啥了,只能伸出手捏了捏应无恙的脸。
“师尊!呜呜呜!”应无恙呜呜了两声。
“师尊!我的尾巴,我的尾巴。”
说着,一条火红的尾巴从他屁股后面钻了出来。
应无恙撇撇嘴,委屈道:“你看呀。”
朱瑞这才看清楚,应无恙那皮毛光滑漂亮的尾巴上被烧焦了一大块。
“好丑,怎么可以这么丑?!”应无恙又要哭了。
他向来爱漂亮,这么烧掉了一块,几乎要了他的命。
可朱瑞却不管漂不漂亮,而是问了句:“疼吗?”
应无恙哭到一半,愣住了,红着脸软声说了句:“不疼。”
朱瑞这才笑了起来,将应无恙抱到怀里哄着:“那就好。”
“师尊亲亲.....就更开心了......”
狐狸即使烧坏了尾巴,还是骚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