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
苏墨此刻正在一杯一杯的喝着酒水。
本来他不想喝,奈何奶妈凤尾姬,一直给他介绍,在虫族地位比较高的几位老者,不喝显得很失礼。
碍于礼数,苏墨不得不喝完一杯,再来一杯,喝完一杯,还有三百杯……
就这样,即使苏墨身体强壮,也被喝的晕乎乎的。
当然苏墨不知道,他此时喝的酒水里面不仅掺有大量噬魂散,
还有只有凤尾姬自己能配的蜜毒,
世上绝此一家,可见此蜜毒的厉害!
这可是凤尾姬自己酿的蜜毒!
苏墨自己也觉得自己晕乎乎的,完全是喝酒喝的影响了自己的头脑。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因为喝酒,喝成这样的结果,
也没有想过自己真的会阴沟里面翻船。
要是知道如此,打死他也不喝美人劝的酒。
世上再厉害的男人,也顶不住美女的三碗水酒!
喝美人的酒,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喝酒误事啊!”
本来他一开始还有防备心理,奈何越喝酒,神魂虚弱,戒心越小,现在完全处于毫无防备状态。
此时,奶妈凤尾姬依然毫不客气的给苏墨灌酒。
心里想着,
“哼!你这个虫崽子,喝死你,上次喝我的没喝死你,这次一定送你归西。以报那夜之仇!”
当然,此刻凤尾姬也施展自己的媚术,控制苏墨喝更多酒,这样他神魂更弱,事情更容易成功。
又是一个时辰之后,苏墨神魂萎靡,已经完全处于凤尾姬的迷魂之中。
看到这种情况,凤尾姬心中非常痛快,
“看你这次,死不死!”
之后,她控制着苏墨,向婚房走去。
……
婚房外,
“咚咚咚,”
“女王大人,我把亲王独角墨给您带过来了!”
“嗯,奶妈,一起进来吧!”
雅蠛蝶女王早已等待多时,心中计划步骤早已了然于胸!
雅蠛蝶看见独角墨神情呆滞,行动呆板,完全一副行尸走肉状态。
“奶妈,亲王,怎么样?”
当然她的意思是想问,
是不是已经完全被迷魂了。
“小蝶,放心,他现在完全失智了。不用那么担心。”
雅蠛蝶见此房只有她们三人,亲王又已经这样,毫不在意。
“嗯,那就好,奶妈真的要感谢你了!要是秘法能够完成,那都是你的功劳啊!”
“小蝶,不必如此,咱们谁跟谁。”
“只希望你也后,能够带领虫族,走上无限荣耀之路,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雅蠛蝶看见奶妈凤尾姬如此尽心尽力的维护她,一下子对她的怀疑,烟消云散。
“我真的太对不起奶妈了,她对我那么好,我竟然怀疑她。”
雅蠛蝶拉着凤尾姬的手,眼神坚定说道。
“辛苦奶妈了,接下来,我会好好修炼秘术,一定成功!完成母亲未完成的心愿!”
“嗯,好,小蝶,我会把飞船禁止全部打开,驾驶飞船去偏僻的地方,等你闭关出来。”
奶妈凤尾姬非常欣慰,小蝶终于长大了,终于要破茧成真正的蝶了。
凤尾姬离开后,整个飞船一层层光亮闪起,飞到很高很高的高度,向着一个方向前行,消失在夜空之中。
……
婚房之内,
此时之有雅蠛蝶和独角墨俩个虫。
雅蠛蝶看见独角墨这种痴傻状态,本来计划好的毒计,现在不知道还用不用。
既然这样,她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用吧!”
“毒计不用,那不是浪费了吗?”
“做事要有始有终,流程要走完才行!”
“可是,结婚的流程要走完吗?”
“不要了吧!做那事,奶妈说犹如烧烤之刑,烧烤之刑,可是要用木棒穿啊!太可怕了!”
自己的辛辛苦苦修炼的秘术,迷魂夺魄,用不到了。
等会直接进行下一个修炼计划!
“先把红蜡烛点上!”
这一对蜡烛,可是专门用,引蝶香粉参杂其中。
散发的气味,是蝴蝶最喜欢的味道,当然,也是激发独角墨亲王体内,蓝蝶毒的毒引子。
“扑通”一声,
苏墨身体虚弱的倒在地上。
“本来你可以得到我的人!”
雅蠛蝶,随手一挥,用自己的灵力,把自己的亲王扶起来。
在自己头上盖上白纱巾,控制亲王的手,把头纱巾摘掉!
“喔,亲王,我以后就是你的人了!”
“本来你可以得到我的人!”
“可惜,可惜,而我却要杀死你!”
“不过,在那之前,咱们还是喝一杯交杯酒吧!”
“也算咱们夫妻一场!”
雅蠛蝶对着已经失去意识的亲王,自言自语说出心里话。
交杯酒里面,满满的毒药。
雅蠛蝶毫不在意,她的亲王是不是能听见。
她把两杯酒都灌给了苏墨。
看着早已中毒太深的亲王,很是满意,把他带进自己的内室,进行下一步的秘术修炼。
宽敞整洁的内室,香气四溢,暖光浪漫。
雅蠛蝶依然穿着一身白纱的婚纱,倾国倾城的容貌上,无悲无喜,镇定自若。
随手向内室地面一指,一道白光,瞬间打在地面上,一道巨大的圆形法阵出现在脚下。
密密麻麻的符文图案,一环套一环,错综复杂。
“起!”
随着雅蠛蝶一声低语,
复杂的法阵,竟然像植物一样,从地面升起来,
最后形成一个亮白色的圆球,把雅蠛蝶和苏墨罩在里面。
雅蠛蝶取出一枚古朴的玉简,里面记录着整个秘术施展的步骤。
这枚玉简她已经看过无数遍了,但是依然怀疑这枚玉简记录秘法的真实性!
但这枚玉简是她们家族世世代代传下来的,不可能是假的,
但是自己的母亲上次修炼这个秘术是失败了,以前的历代女王都失败了,没有一次成功,
这就让她很怀疑,而且这个秘术一生只能修炼一次。
最让她不解的是,修炼这个秘法,竟有非常奇葩的规定。
第一句话就是,
欲炼此神术,必先献祭第一位新郎。
本来随便找个祭品不就行的事,非得要献祭第一个丈夫,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功法秘术呢?
她有时候会想,创此秘术的人,是不是一个变态?
还好跟这个男人没有什么感情,万一有了,那岂不是人间悲剧了吗?
她也找过自己母亲问询此事,但母亲说,她们都是这样修炼的,
之所以失败,只是最后的时刻,不知怎么回事,功亏一篑。
她们也没找出哪里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