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看到了一张有些陌生的脸,不过,长的还算是挺标致的,不一会儿又觉得不对,不是应该是苏惜月吗?只是还不待他有个头绪,身前的女子,便开始伸手撕扯着他的衣服了。
太子受了伤,不过也只是轻伤,说白了,不过就是割伤了一些皮,当时弄的那么大阵仗,也不过就是为了要引起皇上的注意,再借以给自己的手下们一个打击瑞王的机会罢了。这会儿,伤其实是早没事了,不过外面仍是裹了厚厚的纱布,上面还故意让人沾了血,分明就是为了邀宠了!
这会儿,那姚氏已是急不可待了,一双红唇,在太子露在外面的肌肤上不停地亲吻着,点着火!太子本就是中了媚药,又如何禁得起这般地撩拨?不一会儿,两人便是衣衫尽褪,而太子身上原本裹着的厚厚的纱布,此时,也是一并被那姚氏给除下了。
两人在马车里,闹的那是一个天昏地暗。因为两人都中了药,这情绪自然是非常的高涨,这令人脸红的叫床声,可是让这马路上的百姓们,是听了个真真切切!而此时,原本是与太子一起出宫的一干宫人侍卫,这会儿都是红了脸,低着头,有的侍卫,竟然是被那女子的叫声给惹地快要不行了!这路都不会走了!
一路上,百姓们是指指点点,说出来的话,自然是难听非常,只不过,因为是里头的人是太子,百姓们议论的声音,不敢太大罢了!
好巧不巧地,竟然是与对面的一辆马车给走对上了!来人是当朝的一位出了名嘴巴毒的御史,张恒!
这张恒刚刚下令为太子让行,隔着马车就听到了一些个靡靡之间,当下一张老脸就红了!也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当即下了马车,一探究竟。当然了,他不傻,不会蠢的真的就到了马车前去质问太子,而是命人尾随了那车队,看看到宫门口时,会是何人从马车中下来。
只不过,张恒想的太复杂了,事实上,瑞王派来的人一直在暗中盯着太子的马车,只不过碍于太子的身边儿也有暗卫,所以才没有近前,当然了,也正是因为这些暗卫一直是保护在太子的周围,才给了暗夜以可乘之机。也是亏了暗夜当了这么多年的杀手,身上稀奇古怪的东西真是不少。敢算计小姐,那就得有承担后果的勇气!
暗夜有些坏坏地盯着那辆马车,什么时候动手好呢?眼下,这里可是京城最繁华的街道呢!
这与太子随行的一干护卫宫人们,皆是觉得有些没脸见人了!自家主子,竟然是光天化日之下,在马车内与人欢好,这要是传了出去,岂不是让人笑掉大牙?更严重地,怕是那些整日盯着太子的人,会给他扣上一个德行有亏的罪名了!
那隐在暗处的暗卫们,此时虽然是着急,却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身为男人,有需要自然是很正常的。而且,他们也知道太子今日马车上的是哪家的小姐,这本是太子之计,只是,没有想到太子会这般地心急,竟然是在马车上,就与其成就了好事,暗卫们一直是对太子寸步不离的,哪里想到,是有人在马车内的熏香上动了手脚?所以,现在也只是干着急罢了。
张恒的脸色更差了!那紧拧的眉,几乎就是要纠结成了一个川字!
而此时,那侍卫们也只好是催促着车夫让马车走的快一些。马车内女子的呻吟声,还有那木板的咯吱声,是让人听了,真担心两人的动作太大,会将马车给弄坏了!
当然了,他们觉得自己还是太过杞人忧天了!太子的马车,怎么可能会如此地不禁折腾!可是就在他们快要从这条最繁华的街道上走出去时,异变突起!
只听‘咔嚓!’接连两声响起。众人顿时有些狐疑地看向了那马车,这声音,分明就是从马车处传来的。而那车夫此时也不敢再快走了,开始勒了马缰,让马渐渐停了。免得那马车再出了什么状况,到时候伤了里面的太子,可就是大大地不妙了!
这马车一停不打紧,这两人欢爱的声音更是频频传出,直听得街道两旁的人们纷纷停了手上的动作,几乎是人人面红耳赤了!这张恒本就是下了马车,这会儿那马车离自己还不是太远,见马车停了,以为有异,刚上前走了几步,便听到了里头传来的女子的浪叫声!这张恒的脸,红的就快泛紫了!
马车上传来的咯吱声,越来越响,原本是愣在那里的小太监顿时反应过来,“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你不要命了!”
那车夫心里头那个冤哪!他明明就是听到了咔嚓声,若是强行走,万一再出了事怎么办?到时候算谁的?可是这小太监发了令,自己也不敢不听,得!硬着头皮走吧!
马鞭一挥,马蹄齐动,车轱辘一动,没走出几丈,便听‘哗’地一声!
车架竟然是散了!那车身的东西南北的四面齐齐地往外倒了去!就只剩下一个车底了!要说,也是得亏了这太子的车驾奢华,里面都是用了顶级的纱帐,这会儿,那车身散了,纱帐将里头还在兴奋地做着某种运动的男女,给遮掩了个差不多!只不过,那纱帐也着实是太薄了些,要说遮跟没遮,还真就没有多大的区别!
这会儿,张恒已经是离那太子的车驾不远了!而此时,有人惊叫一声,“那个女的好生面熟呀,只是一时想不起来了!”
“是哪家的小姐?”
一位看似穿着打扮稍体面些的女人尖叫一声,“呀!竟然是武昌候府的世子夫人呢!是姚家的千金。”
一语激起千层浪,接下来人们的议论声,是一波高过一波了!
“不是说太子受伤极重吗?你们看!那是带血的纱布呢?”
“受这么重的伤,还能如此?真不愧是太子呀!”
“什么呀!你们看,那太子身上,哪里有半点的血迹?呀!太子的胸膛都露出来了,就那么一小处的伤疤?能流这么多血?”
这话一出来,整个东宫出来的人全都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