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玉寒跟沈清盛商量完事情回到房间,天悦已经醒来。
他刚推开房门,就看到站在窗户边的天悦。
此时的天悦,听见身后传来的开门声,也回头看向他。
北方的早晚温差大,墨玉寒怕天悦受凉,连忙将门关上朝天悦走去。
“怎么醒了,”墨玉寒心疼的来到天悦身边,将她拥入怀中。
天悦看了一眼墨玉寒,说道,“你不在,睡得不踏实。”
这段时间以来,习惯了身边有墨玉寒。
他突然不见,天悦竟然变得不习惯起来。
对于天悦的依赖,墨玉寒很喜欢。
“对不起,跟阿盛谈事情谈得晚了些。”
“没事,”天悦摇摇头,“对了,我们明天是不是要进漠北城了。”
“嗯,”墨玉寒应道。
天悦犹豫片刻,将自己心里的担忧说了出来。
“不知为何,我这心里总是有些不踏实,就好像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一样。”
墨玉寒眼中闪过一抹深邃,带着些许沙哑的声音说道,“应该是这段时间太累了,所以才会胡思乱想。”
对于墨玉寒的话,天悦只当他在安慰自己。
他们这一路走来,出奇的顺利。
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个道理她懂。
为了不让墨玉寒担心,她乖巧的点点头,“赶了那么久的路,你也累了赶紧去休息一下吧。”
墨玉寒反手拉着她,一脸暧昧的看着她,“那你陪我一起睡。”
天悦看着他,没好气的说,“那你确定我陪你睡,你能睡得着。”
“睡不着也没关系,正好来造个孩子吧,”说完,不待天悦同意,直接将天悦弯腰抱起,大步朝着床上走去。
天悦伸手捶了他一拳头,“你真是没个正经的。”
“怎么没有,我现在就在办正经事,”墨玉寒说着,直接俯身吻上她。
对于墨玉寒,天悦基本已经无语。
伸手搂住他的脖子,任由他索取。
关于明天的事,但愿是她想多了。
翌日;
天刚蒙蒙亮,天悦就从睡梦中醒来。
睁开双眼就看到一张近乎完美的盛世美颜。
这件事就是人间一大享受。
回想起之前墨玉寒描绘她轮廓的事,天悦有仇报仇。
直接伸手去捕捉那又长又浓密的睫毛。
就在她手指轻轻捏着睫毛的瞬间,那双紧闭的双目毫无预兆的睁开。
一双深邃如古井的眸子,带着满眼的涟漪和暧昧。
正戏谑的看向他,“好看吗?”
天悦口是心非的说,“不好看。”
墨玉寒可不相信,大手一捞,直接将她捞到怀里。
“口是心非的小狐狸,”说完,狠狠的亲了她一下。
见他又占自己的便宜,天悦也不惯着他。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抱着他脸庞狠狠的亲了下去。
亲他还不够,天悦直接翻身压在他身上,伸手挑起他的下颚,眼神邪恶的看向他。
“这么美的相公,谁敢说不好看。”
“可即便是好看,也只能是我的,谁也不许看。”
听完她打趣的话,墨玉寒乐不可支的笑了起来。
见他不正经的笑起来。
天悦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正经点。”
“好,那你要为夫如何配合你,”墨玉寒正经说道。
“要不,你就做出被我强抢良家妇男的模样,”比坏心眼,天悦可不比墨玉寒差。
之前的她不过是将这些恶趣味给隐藏起来。
不过现在似乎已经没那个必要。
“我好怕,你收了我吧,”墨玉寒说话间,直接不客气的抱着她坐起身。
天悦被迫跨坐在他身上。
对于男女身体的优势,天悦原本的气势汹汹,瞬间变为了小鸟依人。
没过足瘾,天悦瞬间不乐意的挣脱他。
“真不配合,我不喜欢了。”
看着天悦起身下床,墨玉寒跟着她身后起来。
两人穿好衣服,牵着手走下楼,沈清盛早已等候在那里。
一夜未眠的他,满脸憔悴,一副养在深闺的怨妇模样。
天悦不解的问道,“他怎么了?”
墨玉寒捏了捏天悦的手指,“自己想的。”
“……不明白,”天悦说。
主要是她对沈清盛不了解,所以自然也猜不到墨玉寒的话外之意。
“想心上人了,”墨玉寒直白的说了出来。
闻言,天悦恍然大悟的点点头。
目光再次看向沈清盛。
原著中沈清盛终身未娶妻,她还真不知道沈清盛的心上人是谁?
沈清盛看着手牵手出现在他面前的墨氏夫妇,很不是滋味的咂吧了一下嘴。
“你们两人现在身着男装,就不怕被人当成断袖。”
“我无所谓,反正我也有夫人了,”墨玉寒闲闲的说,不但没放手,反而将手牵得更紧。
墨玉寒都没意见,天悦就更没意见。
“我是女子,所以我也无所谓。”
得了,当他没说。
他重重的叹息一声,朝两人说道,“那你们赶紧吃吧,吃完了好赶路。”
见他这般垂头丧气的模样,天悦实在忍不住心里的好奇。
“沈将军的心上人在北方?”
“可不是,不止是在北方,还是北方的英雄豪杰北木聘,”墨玉寒直接为天悦解惑。
北木聘。
听到这个名字,天悦不淡定了。
这是什么鬼操作。
原著中,北木聘和沈清盛两人最后可是同归于尽的。
怎么现在却成了心上人。
见天悦情绪不对,墨玉寒紧张的问道,“怎么了?”
天悦摇摇头,“就是觉得挺稀奇的。”
沈清盛听完天悦的话,原本哀愁的脸上堆满了更多哀愁。
“我说你们夫妻俩能不能放过我,每天在我面前眉来眼去,恩恩爱爱的也就罢了,怎么用个早膳也要这么腻歪。”
“我们这不是担心你吗,真是好心没好报,”墨玉寒一点也不惯着他。
谁叫他不开眼,竟敢说他心尖尖上的人。
“夫君,可别再刺激沈将军,等会沈将军哭了我们可哄不乖,”天悦夫唱妇随的说。
两人听完天悦的话,瞬间哭笑不得。
沈清盛更是。
他觉得他受到了侮辱。
“我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流血不流泪,怎么可能会哭。”
“那可不一定,有种哭叫喜极而泣,”天悦说,“若是沈将军那日抱得美人归,指不定哭得比谁都惨。”
对于自家夫人的能言善辩,墨玉寒最是了解不过。
也十分赞同的点点头,“此话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