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们也要去山下修习?!”
柳云舒抱佛脚般练完了剑法,刚坐下和萧白闲谈没几句就被这个重磅消息打击到了。
亏她今天还心疼师姐,没想到有一天要心疼心疼自己啊。
“好烦呐!!”柳云舒拉着萧白的衣角摇摆,平生最不能忍受形象杂乱的萧师兄居然顶着皱巴巴的衣服还保持和颜悦色的表情。
一旁练剑的弟子就算看见再多的双标此时还是觉得不可思议。
柳云舒抬头看着某个还在笑着的男人,没好气的扯着他往前走,“笑什么笑,不想了,吃饭去了。”
——
“怎么样?”宋浩手始终紧握腰上的佩剑,眼睛却在黑暗不透光的密林里来回探视,他举起右手比了一个手势提醒身后的人保持警惕。
修长的剑一直在身后别着,尤珆看着眼前的树林转身一张符纸从身后掏出迅速贴在某个树的背后,一声爆破惊响了树林里栖息的鸟,黑压压一群纷纷从密林飞出。
尤珆掏出佩剑,余光分给身后的人群,“准备战斗。”
后面的弟子仿佛才如梦初醒,拿起自己的武器配合符贴制服森林里的妖物。一方打斗过后,缚魔索将妖物限制在地面无法动弹。
尤珆收起剑上前查看,“是低等魔物。”
魔族分为两大类,魔物就好比魔族世界的动物,是最低级的,而魔族又细分三六九等。
“带下去。”宋浩朝一旁的弟子发话。
尤珆抚了抚额头,这还没有进入山下就看见魔族了,看来今年要多提防着点了。
恐生祸端。
“太子殿下。”一身黑的士兵朝一个身形修长的男子行礼,男人没有理会直直的朝前方走去。
反倒是后面的二殿下十分认真的扶起他的身子,孤北决噙着笑,拍拍他的肩膀,“新年好。”
呵,孤北雳看见后面自己这个弟弟的所作所为不屑的嗤笑一声,然后大步向前走起,坐在离王座最近的那个位置。
在他看来,尊者就是尊者,根本无须卑躬屈膝理会下人的言语。
“今日,我们欢聚一堂,是因为有了先祖的付出……”坐在正中央的老魔尊举起酒杯对着下面的臣子共饮,一杯下肚,他们又开始谈论其他的事物。
宴会上觥斛交错,美艳的舞女在袒胸露腹的大胆舞蹈,乐师在一旁弦乐奏乐,老魔尊被部下的话逗得心花怒放。
孤北雳看着开怀大笑的父亲微笑不语,抿下一口酒,即使再怎么无聊,他还是只能正襟危坐,维持一个太子的威严。
“爹爹爹爹……”一个小孩抱着一只魔兔边哭边揉眼睛的走进殿内,显然他没有想到会见到这么多人,走错房间,都是陌生人,这让他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小小的身子抱着小兔子哭得更大声了。
孤北决挑了挑眉,饶有兴致的看着门口的小孩。
“三娃,你咋来这了?”
和魔尊聊天聊得正开心的大将军忽然听见自家三娃的声音,急急忙忙从人群里挤出来,就看见自家娃哭得上气不接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