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他想要的答案，司徒空都会告知他，或许两人的交流，还能产生些新的东西。
一切恢复原状，白兮亦离开了这里。
她眺望不远处的大殿，见里头并无人存在的迹象，内心明了。
看来药王谷谷主还没有回来。
白兮一路朝着药王谷谷主大殿入口处走去，在那儿站着的，仍旧是那几个守卫。
于是，同样的事情再一次发生。
在守卫们混沌的眼神下，白兮离开了那里，混到弟子多的地方去，很快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不多久，药王谷谷主便回到了此处，这里没有任何变化，他也不曾产生什么怀疑。
一切都回归正轨，只有到他下一次想要去见凌鹤时，才会发现，在他没注意的时日里，出了大事！
但，到那时，一切都晚了。
关于凌鹤离开的痕迹，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
药王谷谷主不可能再找到对方。
留给他的，只有因为秘密没有得到的懊悔。
未过多久，凌鹤失踪的事情还是被药王谷谷主抛之脑后了。
对于称得上是“日理万机”的他来说，这件事，倒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而白兮空间内的凌鹤，在与司徒空的交谈过后，也知晓了他如今所在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什么药王谷之外的东西，而是白兮的空间。
随身空间，对他来说是传说中才有的东西，他顿时明白了白兮在丹药里动手脚、以达到控制他的目的的原因。
凌鹤同样也理解了白兮的做法。
换做是他，在身有至宝的情况下，未必会愿意让不相干的人知道，更何况是让对方进入到至宝内。
这是一场对人性的终极考验。
“你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
与世隔绝数十年，凌鹤已经许久都没有见到人了，如今好不容易有个看起来与自己年龄相仿有话题可聊的人，他没有放过，主动攀谈了起来。
“已死之人。”
司徒空目视前方，平静地说出他以为凌鹤怎么也不会想到的回答。
但，他同样也得到了个意料之外的回应。
“我也是已死之人。”
凌鹤没有因为司徒空的话语而惊奇，他面无表情，同样平静地应答道。
这一刻，司徒空被这个突然进入空间的不起眼的人真正吸引了注意力。
他，有怎样的经历，才会说出“也是已死之人”这种话。
白兮进入地下去寻找凌鹤的时候，空间处于被屏蔽状态，因此，凌鹤对自己身份的介绍，司徒空并未听到。
否则，他也不会在现在对凌鹤产生这么多好奇。
没有等来司徒空的回话，凌鹤便介绍起了自己的来历。
在只言片语间，他与药王谷谷主间的关系和发生的事情，便被司徒空听了去。
而司徒空，也明白了“已死之人”这个结论得出的缘由。
本该被暗杀，因为一个莫须有的秘密保住了性命，可不就是已死之人吗？
而自己，本该死于玄灵帝国都城，因为几乎没有人知道的搭救活了下来，同样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