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哈哈哈...”听到上官宇的回答,白兮惊得笑出了声,好在现在大家都关注着上面的状况,没人注意到她。
这个上官宇也太不要脸了吧,一个还不够,居然已经做起了两个人都要的春秋大梦来了。
太子平妃,说好听些带了个妃字,地位也比太子侧妃高些,可终究正妻只有太子妃一人,太子平妃,不过是个妾。
两侧各个家族的人听了上官宇的回答,也狠狠的愣住了。
这太子的脑回路可真是清奇啊。苍璧帝国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过太子平妃了。
“太子平妃”这个位份的出现,要追溯到两百多年前。当时苍璧帝国的太子与太子妃十分恩爱,可世事难料,太子妃在生产时遭遇不测,一尸两命。
迫于外界的压力,太子又娶了一人,但他念及自己的原配妻子,不愿将太子妃的位置给了他人,就将新来者侧为了太子平妃。
后来,太子登基后,当时的太子平妃也没能获得皇后的位份,被封为了皇贵妃。
上官宇想出的这个法子,一时不知道在折辱白薇,还是在诅咒凌曦。
“希望父皇成全!”
上官宇说话还不满意,又把难题抛向了上官成。
上官成的脸色越来越差,要不是那么多人看着,他真的想狠狠的扇这个没出息的东西一巴掌:
“太子啊,这可是你娶妻,决定权还是在你和两位姑娘手中,不如问问她们的想法呢?”
上官成就不信,看了太子这副样子,凌曦还愿意嫁给他。但凡是个正经的丫头,都受不了这种事情吧。
“我愿意!”
说话者是凌曦,她在听了上官成的话后,就迫不及待的答应了。多了个平妃又如何,只要自己还是太子妃,以后这白薇,不是任凭自己拿捏。
药王谷谷主除了凌曦母亲这个正妻外,侧室可不少,不还是被凌曦母亲治得服服帖帖的。
长期成长在这样的环境下,凌曦可不是表面看起来的单纯小白兔。
倒是白薇,听到上官宇要让自己做妾,傻傻的呆住了。她怎么也想不到,昨日还跟自己保证的那么好的上官宇,转头就说出这种话。
不过,强龙还压不过地头蛇呢,等进了东宫,还不是自己这个家族在都城的人势力大。
随即,白薇就接过了凌曦的话:
“白薇也愿意。”
在座的人都在心里感叹自己可算没白来这个宫宴,居然上演了一场两女争一男的精彩戏码,太子成了个香饽饽。
“既然我们药王谷的大小姐没有意见,那就请陛下赐婚吧。”
见上官成迟迟没有反应,药王谷使者出声提醒。
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三个人都答应了,上官成知道,自己已经没办法插手,也没办法改变这一切,只好答应了。
凌曦看向白薇,露出了胜利者的笑容。白薇亦不甘示弱,朝她挑衅一笑,然后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一场闹剧过去,宫殿内依然是歌舞升平。
药王谷的使者向众人介绍了炼丹测验赛的规则。
测验赛定于三日后在宫外进行,共分为两轮。
第一轮比对药材的识别能力,按速度和正确率评分,选出前百分之五十的人进入第二轮笔试。
第二轮,自然就是比赛炼丹了。不规定丹药类型和品级,参赛者按照自己的能力炼制合适的丹药。炼丹所需灵药,可以在药王谷提供的中选择,也可以自己准备。
参加测验赛的人员,不限于在场家族的小辈。凡是苍壁帝国年满13岁、不超过25岁的青年,都可以参加。
这里头,讲究可就多了。
先说可以自行准备灵草,那大家族肯定会给自家小辈准备最合适的高品质灵草,以提高其成丹率和炼出丹药的品质。
至于那种小家族或是说没有什么家族支撑的个人炼丹师,则只能使用药王谷准备的品质未知的灵草了了。
再说苍壁帝国符合条件的人都可以参加测验赛,可测验赛就在三日后开始,除了有大型飞行类灵兽的家族,其他离都城远的人又如何来得及赶到呢?
这一重重的附加条件,已经删选掉了一批没有家族支持的炼丹师了吧。
白兮觉得,药王谷在苍璧帝国挑选弟子,恐怕真正目的,不是为了广纳贤才吧。
宫宴尚在进行中......
“啊!”
一个婢女端着果酒从白兮面前走过,突然双手一颤,手中的酒壶掉落了下来,砸到了白兮面前的桌上,顿时间,酒壶破碎,壶内的酒向四周溅开,白兮的衣衫上失了一大片。
酒壶破碎的一瞬间,发出了尖锐的声音,婢女吓得尖叫了出来,随后一脸惊慌的跪了下去,在白兮面前的桌上双手胡乱的收拾着。
婢女以为自己的速度快过了常人的眼睛,在右手从白兮的酒杯上晃过是指尖一抖,无色的粉末落了下去。
她觉得自己做的极好,没人注意到方才的小动作。
但,这一切都没能逃过白兮的眼睛。
白兮眼中带着冰冷,用看死人的目光看了婢女一眼,不再多言。
凡事都讲究个礼尚往来,既然此人主动撞上来,那就把为白薇上官宇准备的礼物赏她些用用吧。
婢女走后,白兮端起酒杯,一边做出一副在喝酒的样子,一边暗自观察着白薇。
果然在偷偷注意自己这里的状况嘛。
这酒,白兮自然是不可能喝下去的。看似在喝酒,实际上,这酒杯内的东西,都被倒到她的空间戒指里了。
未过多久,白兮就装出一副疲惫的样子,告诉身侧的白嘉东自己要去外头走走,便离开了。
宫殿外的宁静与殿内的热闹嘈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白兮晃晃悠悠的朝离宫殿远些的偏僻地方走去,同时也在注意着一路上的声响。
背后似乎有人在一直跟着自己?
好戏就快开场了。
走着走着,白兮表现出一副疲惫不堪的模样,随意的在路边坐了下来歇息,继而晕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