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蓝色的天空闪着几颗亮亮的星，风夹杂着寒意吹来，空气中是清冽的气息。
是冬天的味道。
“想看烟花吗？”
褚弋问她。
“好啊。”
唐晞芷没有拒绝。
随后，一束束亮光直窜入空中，而后伴随着一声声巨响，在高空之中炸裂开来，化成细碎的烟花，在黑色的夜空中散漫，天金灿灿，火红艳艳。
很好看。
唐晞芷抬头望着天上极致绽放自己的烟花，看的入迷，不知是因为闪亮的烟花散在她眼里，还是因为她想到了什么，她的眼里闪着细碎的光。
耀眼夺目，一如他初见她时，那样好看。
“阿芷。”
“嗯？”
“陪我一个月，我放你走。”
唐晞芷有些错愕，看向褚弋，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如果，你接受不了，我不想逼你了，陪我一个月，我放你走，这一个月，我们就像之前那样好不好？”
唐晞芷没说话。
突然吗？
其实一切都有预兆。
“好。”
褚弋上前抱住她，“谢谢你，阿芷。”
零点的钟声响起。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天上还亮着烟花，和星星一起，化成细碎的光点，打在相拥在一起，却心思各异的两人身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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沪市。
“新年快乐。”
“新年......快乐？”
秦晞桐看着站在外面的男人，无奈叹了口气。
他好像还挺享受做“地下男人”的感觉。
“咚咚咚”
顾应寒在敲了敲玻璃门，秦晞桐任命走过去，给他开门。
秦晞桐懒懒的环胸靠在门框上，看着顾应寒脱下带着些许寒气的外套，娴熟的挂到他的专属衣架上。
“你怎么又来了？”
“什么话，我不能来？”
顾应寒挂完衣服，过来搂着秦晞桐的腰往里带，“站没站相。”
秦晞桐：找茬是吧。
顾应寒：昂。
“你身上凉，先别碰我。”
秦晞桐次留从顾应寒手里挣脱出来，退到离他一米远的地方，为了强调他身上冷，还特意打了个寒颤。
顾应寒看透秦晞桐的小把戏，倒也随她，自顾自地坐到她房间的沙发上，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水，用秦晞桐的水杯。
秦晞桐：“能不能有点边界感啊。”
凑过去想把自己的水杯夺回来，面前多了一个红包，“新年快乐，小朋友。”
嗯......一个杯子嘛，男朋友用用怎么了。
“谢谢小叔叔。”
然后嘴欠，贱兮兮的来了这么一句。
顾应寒嘴角抽了抽，红包收起来。
“哎，别啊叔。”
这次是一时口误，嗯......顾应寒的脸好像黑了点儿？
“错了错了，大好人。”
“寒寒？”
秦晞桐小心观察着顾应寒的反应，没啥反应。
嗯，也是，这一声叫的，秦晞桐自己都想扇自己。
“男朋友？”
好一点了。
“亲爱的男朋友？”
又好了一点。
“亲亲男朋友，我错了，一时口误，再也不会了，我保证。”
秦晞桐说着，还举起右手，“真的，我保证。”
“你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