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张议长首先反应了过来。
“柳议长你是说?”
说着,他往东边指了指。
“没错!”
这下,赵议长也反应了过来。
“姜家!”
“正是!”
“可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吗?”
赵议长还是有些不明白。
“今时不同往日了!王家此次内战,用了众多热武器就可见一斑!”
“所以?”
“赵议长还不明白吗?打仗就是打钱,用了热武器后对资金的要求就更大了!”
“这我当然知道,我是说柳议长此意给东南输血,不怕两边力量失衡吗?”
柳议长摇了摇头,解释道。
“赵议长有所不知。这地方财税汇缴分拨,从来都是地方政府的事情,和王家是没有多大关系的。而且现在拨款全都是电子化的,姜家要是把钱往正式的拨款体系过来。只消一按,钱就会直接进入各地市州的账户。”
“原来如此!”
赵议长恍然大悟,不分管这方面,他还真不知道这些细节。
“姜家必不知道这种细节。”
柳议长异常笃定,这种事情,不是管着财税这方面,平时谁会注意这样的行政性事务。
“如此说来?”
“如此说来王家两边的事情,应该能闹得更久一些!”
“反正有些共族血誓的约束,他们不敢随意扩散到普通人层面!”
“就让他们狗咬狗,咬的再狠一点吧!”
密室里的气氛轻松了许多。
于是,这样一份议案,就堂而皇之的混在一系列的事务性议案中提上了第二天的议程。
国府议事,5人会签。
姬家和姜家各有一票否决权。
不过这项财税议案。
姜家认为能给六明山支持,同意还来不及,怎会阻拦。
至于姬家,反正不用他们出一分钱。
姜家愿意补多少就补多少,只要不谈调停,不派人下场,他们都不反对。
于是,这项包着毒药的糖果方案。
就这样顺利通过。
并迅速的落实起来。
姜家确实没有料到拨款是进入各地市账户的。
不过啊他们也并没有全部把钱给公共预算。
而是差不多有三分之一都走了一个叫之南山区扶住开发的专项资金项目。
把钱直接拨给了六明山那边。
这样一来,柳议长的计划算是只成功了一半。
好在掌控的镇海会文房掌控的地盘,经济相对来说要比六明山那边的之南,福省等地强上不少。
所以这波输血。
虽然一多半被六明山拿走了。
但两边基本还是勉强保持了一个势均力敌的态势。
而有了新资金的注入。
两边的烈度又开始上升起来。
这不是一有钱,手就痒痒嘛。
这下,柳议长的目的也算是变相达到了。
此时的庄小新他们,还在海上飘着呢。
时间回溯到1天前。
因为怕那海警船持续关注他们,
毕竟在雷达上应该是被对方标记过了的。
所以他们还真往钓台岛方向行进了。
不过不是真的准备过去。
反正他们这么慢的船速,
只需要走个十几公里,那海警船早就跑到几百公里外去了。
到时候他们就能脱身了。
可不知道是不是之前的一切太过顺利。
就在越过边境线走了才没几个小时。
前方就出想了霓虹人的渔船。
3艘远洋渔船上来就是围住了庄小新他们这小舢板。
来势汹汹,一副想要搞事的样子,
不过他们这可是打错了主意。
这一船,可不是普普通通的渔民。
面对快要接舷的情况,庄小新和夏七一声令下,
小渔船由被夹住的小绵羊,瞬间化身大猛虎!
“干死他们!不留活口!”
庄小新下了绝杀令。
这些小霓虹!
当年在夏国烧杀抢掠,造成了多大的损失。
累累罪行,罄竹难书!
现在又来恃强凌弱,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今天就叫他们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之前被海警船追憋了一肚子火的众人,当即就在这些畜生身上发泄了出来。
很快,一艘渔船就被肃清。
“师姐!这下我们有船了!”
拍拍栏杆,庄小新嘴角勾起。
这可是正儿八经的远洋渔船。
要比他们原先那小舢板可强上不少了!
“也是不错,瞌睡了就有人来送枕头!”
看着手下现在攻入了另一艘船,夏七很满意。
至于那些霓虹人的生死,畜生而已,何须在乎。
接连两船轻而易举的易手。
本来还再靠近的第三艘船终于发觉不对,开始调转船头,想要逃跑。
庄小新一行人,刚才为了不打草惊蛇,特意没有使用热武器。
这下目标要跑,那还用得着顾忌?
当即就是架枪射击。
毕竟是渔船,又不是军舰之类的武装船只。
哪里经得住子弹的洗礼啊。
没多下,就被射的千疮百孔,船身上到处都是弹孔。
逃跑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不知道是不是人手伤亡比较严重,船只失去了控制。
还机械部件受到了损伤,失去了动力。
很快,这失去速度的‘小可怜’就被追上了。
没多说,直接登船清理垃圾。
庄小新对着那些叽里呱啦举着手的作一副投降姿势的霓虹畜生看都不看一样。
直接下令让他们跳海!
就让大海来洗刷他们祖先的罪恶吧!
“九公子,这艘船上有些东西需要您去看看?”
这时,有手下禀报。
“什么东西?”
庄小新边跟着走,边问道。
“是一个女人,应该是夏国人!”
夏国女人?
庄小新深深皱起了眉头。
这不是小霓虹的船吗?
怎么船上还有夏国女人。
跟着手下在船舱里面七拐八拐,他来到了一个看起来有些隐秘的舱室。
这里藏在食堂的后厨后面,平时不注意根本发现不了。
这是船上的密室啊!
夏国女人在这种地方?
庄小新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果然,才一迈步进门,就看见一个不着片缕的女人,披头散发。
手被捆着,挂在一旁的管道上。
满身的凌虐痕迹,让人触目惊心。
见人进来,仍旧一动不动的瘫在那里,任由隐私之处暴露。